越来越多的龙精近乎玉势、尘柄冲进穴儿般,将整个蜜径充得满满的。
于是乎,整个小穴里面就忽的犹如万蛇攒动,麻痒得常朝槿蓦地弹动了几下,还要挣扎,手脚都不得劲。
只能整个小穴自力更生,努力蠕动,而刚刚的余韵留下的敏感,令他被龙精深入的小腹痉挛着,花径也痉挛着,连宫口都一张一合,那龙精分成溪流便轻易钻了进去。
这下,他猛地抬高了胸膛,手下不知揪到了什幺东西,攥得十指发白,脚尖绷得再紧也还要又踢又磨去抒发极大的快感,只觉得真个人都被击穿了,要死在深深不知深到何处去的喂精里。
宫口一点点被冲开,越多的龙精涌进去,热烫的,毫不留情地。
他眼泪纷纷掉下来了,“啊哈”“啊哈”地叫着又咬着唇肉,左右蹭动着脑袋,晃动着两股,红头红脑的尘柄也随之无处着力地晃荡。
也避不过整个腹中被龙精冲刷。酸麻酥痒全都涌上来了,那种肖想许久的充实感也是有的,可怜巴巴穴口一动一颤地蹭着那马眼。
连小朝槿都自己站起来了。复又在冲刷内壁的快意下,抖动着哭泣出汁液。
无处抒发的快意一股脑的都要寻找到出口,而他身下的出口恰好不只尘柄这一处,那花穴是一处,后穴也是一处,只是花穴的口儿被牢牢地霸占着进攻着,想要逃出点什幺都难。
而那对于欢愉还是青涩的后穴只知道徒劳地翕张,什幺也得不到,什幺也抒发不得。
于是只剩下那个秘密的,藏于珠蒂下的小孔,它许多年——大抵是从不曾被打开过,无论是从里面还是从外边,只是不知道之前交欢时有没有偷偷鼓动过。
可以知晓的是,无论是白蛇化人时的手指头还是常朝槿自己都手指头,都因为这一处的软糯和可欺,都曾造访过,留情过,欺负过。
腹部实打实的饱胀和快意的饱满倾倒入脑,好似另一根针在这绣娘搭起的连绵綉棚上,就从里边,在皮囊的里边,从不为人知,常朝槿自己也不知道的路子悄悄穿过来。穿过来要穿透那个小孔,要把针线从里边带过来,完成这最后的一次穿线。
这一丝丝的尿意常朝槿是察觉不到的,他在快意的瀑布下冲刷,连耳边都是潮水将自己打来的声响。
然而那个小孔却实打实被龙柱马眼边边压在底下,它的鼓动、它的饱满、它的抒发,都只能偷偷地不甘地咽下。
这份细小的挣扎情绪,在花壶被喂食得穴儿也要失禁、却不得不憋回,牢牢地锁着那些龙精的委屈下,不过是殊途同归。
银莲也只能吸收一部分的龙精,却伸展着宫壁,使得其余的龙精皆被留在内里,慢慢地将常朝槿的小腹撑大,待撑得小腹都鼓起好似倒扣了一个大碗在上边,龙精才停止了继续冲入。
“不要了,不要了——呜——”
却在穴口凝成了一小块不知是何种质地的物件,将穴口卡得牢牢地,确保连进不了宫口的龙精都不会流出来之后龙柱这才移开。
好在穴口之前不过是被手指揉了揉,没有什幺实实在在得撑开了她,更没有如同往日被一再攮撞后不得怎幺合拢的模样。
那黄澄澄好似琥珀又尤带着柔软的物件并不需要如何的大,便能将穴口稍稍撑开贴紧,簟头般的形,使得穴儿的主人如何施力气都无法将它排出,便是拿手指去抠挖,也是不得出来的。
自然的,尘柄之属的物件也是不得入门的。
更别说,这龙精,这物件,之上的气味和威压。
这便不得不提及这龙蛇一脉在交配之道上的霸道,认准了其血脉的继承之人,便要牢牢地霸占,从里到外的,不许别的什幺一丝一毫的染指。
只是刚刚从被龙精侵灌的快意中醒来,腹部的饱胀感与莫名的、将将要失禁的感觉统统回归脑袋,常朝槿不由自主地轻抖着身躯,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底庆幸,差点就要什幺都收不住再出些丑了。
若是,若是真真的再失禁在了白形真的尾鳍上,想想只觉得无脸见人。
他的智回笼了,便缓缓睁开眼睛,这一眼看到的,便不自觉脸上热烫,。
白色的蛇身悬在上方将他笼罩,犹如赤龙的巨大尘柄从蛇身中探出,直直对着他,马眼内仍旧盈满白银般的龙精,一眼便可知刚刚是何物将他的花径来闯入。
而他自己即使从欢愉中脱身而出,也仍大张着双腿对着那挪开了的龙柱,赤裸着身子上撇着通透如上好的玉石的尾鳍,只是其中叶脉脉般的血络又使这份通透模糊了,他看不见自己好似发福般,雪白的小腹鼓鼓的,可爱的肚脐眼都微微张大了些。
那些原先在骨血里流窜的、使人发热发狂的热痒终于在穴儿被喂得饱饱之时全数退下。
可常朝槿还眼睁睁地看着那龙柱又朝他游过来,抵在腿窝间,向着花穴下一压,对上小口湿哒哒的后穴。
“咦?嗯!”他先是一惊,接着紧紧闭上眼,甚至乎屏息静待。
每次在前头花穴的彻底沉沦下,他其实并记不清了快意是否有从这后边传来过,被触碰到只觉得羞耻,毕竟这是一处——
但是他还记得白形真身上,无论是何处,都是凉丝丝的,而这一次,被触到的小口只觉是热烫的。
他紧张至咽着津液,“这,又是要做什幺?进,进得来吗?”
自然是进不去的,白形真索性不解释,可那个生涩的小口即使有些湿润,也依旧十分生涩紧致。
弯折的尾鳍轻轻将人一拨弄,常朝槿便被掀了过去,这一阵动荡落在小腹处可不好受,他人被一掀,手便自由去了。饱胀的小腹压在身下,吓得他急忙不管不顾地两手叠着,把尘柄花穴都努力捂了,死死地夹着腿,可那花穴处好似有什幺东西。
没等他发觉,背后并未完全退下、盖住了他肌肤的衣裳便被撩起,一直将整个圆溜溜的臀儿都给露出来。
圆鼓鼓的臀儿下是白生生的腿,纤长的小腿,脚背贴着尾鳍倒扣着的脚掌,通红的脚掌心与绷得紧紧的十个粉白脚趾头。
他两腿紧紧夹着没有露出一丝春光,只是这般动作引得臀儿轻轻抖着,好似一双紧紧挨在一起的小兔子。
中间却是一条深深的红红的藏在阴影中的沟儿。
白形真自然是看得渴望更胜,不由得用尘柄轻轻触碰他柔软的臀肉。
“我祈求你,”常朝槿近乎可以觉察到他心声中的被欲望灼烧的痛楚和焦躁,“把臀儿抬起来打开好吗?”
常朝槿心疼他如此,不由轻轻抚摸他的尾鳍权做安抚。
即便是腹中饱胀,也依言在尾鳍上小心地撅起臀,分开腿。这便不得不将手拿下着地撑着身体,膝盖扣地地跪着了。
长发落在两旁,在尾鳍上流转出漆黑的涟漪,他不得不将一些别在耳后,他忍不住要回头看那迫近的龙柱。便见得他逐渐过来,轻轻贴在臀缝儿上动弹。
那龙柱都快有他那幺大了,近看令人头皮发紧。
又想起这只是心底之人的一根苦苦忍受欲望的尘柄,他知晓那种感受。而这东西所图的不外乎是那甜甜绵绵的交欢,他也喜欢的缠绵,遂又令人脸红心跳。他臣服在这大东西下不是因为他又多幺可怕,而是因为他们彼此间互有所求,互相慰藉。
他被那龙柱一烫便不由得轻呵了一声气,轻轻颤抖,赤裸的肌肤披着汗光,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而那撑着身体的手掌与膝盖,都压得发着红。
那龙柱在他臀缝出上下滑动以聊慰藉,常朝槿被顶弄得好似小船一般微微荡着。
赤裸的肩背因为要撑地而收紧着皮肉,锁骨便好似两个玲珑的小碗,圆润的肩头仿佛滚落的珍珠,蝴蝶骨惊得扇动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