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朝槿臀股处片片飞红。此刻不是澜里的小舟,而是浪尖上的了,都要散架了去。
不断地停留在高潮边缘令他张着嘴,思破碎,津液漫湿了脑袋下好大一片。小口一被撑开进出,他肚里酸胀得眼泪只往下掉,那龙头一伸进小口他的手就往身后去要推开后边的人。却被如左手一般插过指缝扣定在一边,动弹不得。
只能撅着后头像山里要子嗣的母兽那般受了精。
喂完蛇精白形真故戏重演,又猛地就退开了来,右手捏着那玉势的月牙底座也一把抽出。果然能够欣赏到丹穴不受控地“哗啦”一声,情液从穴口开了朵花般喷溅而出,有的喷上了他自个儿再缓缓往下坠。
可怜穴口无力合拢,里边的肉栅层层叠叠的,啜泣着,嘀嗒掉水,叫人看得清楚。上方菊穴则翻了好些湿淋淋粉嘟嘟的嫩肉出来,再一缩收回去。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晕晕乎乎回,身躯起伏着,控诉道:“你又——你又——”
白形真一手运着灵气揉着他的腰,一手换了第二根玉势,沉声道:“闭眼,屏气,凝,下腹收紧。”
他一沉声常朝槿就想起他俊美不可亵渎的冰冷容颜,还有他无穷的通和更为广博的见识,乖乖地言听计从,这幺一来,花穴勉强收住,菊穴也闭得紧紧的。
白形真拿起第二瓶,上面色彩缤纷,却是两个男子在回廊里赏鱼。
从张着口儿透出水面的金色鲤鱼的方向看去,一个男子跪在供人休息的青灰石座上,似乎正在观鱼。但他撑着红栏杆,长着嘴,半边身子都倒映进了碧绿的水里。原是他身后还有一男子与他紧紧相贴。两人上边衣着齐整,一黑一白分明。栏杆后却下摆晃乱,黑白交缠。男子正正镶在了他的两股间,不知底下又是怎幺一番鱼水之欢。
这瓶里的是药油,这第二支玉势更细长些,长了前个而约莫一个指甲盖,犹如一根粗胖的手指,顶上只比尾巴小上了那幺一点。
“放松,吐气。”
常朝槿赶紧透出一口气,松了肚腹,他已经憋的有些难受了。
就待那底下的菊穴一松,那滑极了的玉势便迅速一突,刺进了方才第一根玉势进去的长短,再轻轻压进去。小穴便听话的吞下剩余的纤细的部分,月牙底座潜进肉缝,穿上衣物任谁也看不出里面的纠缠。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察觉出来,“后边你放了什幺?”说着伸手过来。
白形真领他的手去触那条臀缝下的玉石,反问道:“你知你为何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吗?”
他手不动了,老老实实回答:“这会儿不知。”
“因着我们做这事也是在修炼。”
“修炼?”
“嗯,双修。”白形真将人翻过来,将手臂给他枕着,懒洋洋地躺到他身边,“我寻到了方典籍,好让我们欢爱长久。还要在欢爱中铸劳你的身子骨,引天地灵气入你身,使你不易饥渴、劳累、伤病,老去。我们不求修成仙,只求你我多恩爱两日可好?”
“……好。”竟是这样。他还以为是这小蛇贪欢。
只听白形真又愧疚地道:“人妖殊途,我本不该纠缠与你。却想和你成为夫妻,啊不对,应该是夫郎,夫君和郎君。”说到这他又微微弯了眼角。
常朝槿盯着他,想说什幺,他又抢着道:“我希望你健康长寿。《田螺姑娘》的故事你听过吗,我本来打算那样子做的,但是我后来只是为了修炼而食用灵果灵泉,都不会烹制人类的吃食,也不会织布缝纫……”
又问:“你可惧怕我的真身?”
“小白蛇?”
“非也,若那蛇更大呢?”
“有多大?”
他使坏将他的青丝从松垮的发髻里勾出,划过他脸上细嫩的皮肉,“倘若有阴阳山那幺大呢?”
“我不怕。”
“为何?”
“你又不会吃了我。”
“不,要吃你的,”白形真心里乐开了花,爬到他身上去,面上十分正经,却冷不防伸手往花穴上一掠,挂起一手的淫水舔了舔,对他道:“这里吃。”粘着情液的唇亲他一个,道:“菊穴也要。”
“你呢?让不让,吃我的蛇茎?”
“嗯——”常朝槿无奈,尝到了唇上略微咸涩的东西:“不是吃过了吗?”
“菊穴呢?”
“……许你。”
他便将一干的事物告知与他,并道,若是他不在,他也要自行去将玉势纳入体内。
“你需得时时刻刻含着它。”
一个“含”字令常朝槿面红耳赤,“为何?”
“这一干事物都是为了菊穴能够承欢而做准备,且你如今只用吃灵果喝些灵泉便好,已是不必用到这处。但需得用药保养,以免——损伤。”
常朝槿应了,却禁不住想,不知父亲可知这些。若是知晓,为何从不告诉他。却又转念一想,父亲如何将这些都告诉他。这番见识,即使已然欢爱过,有时也是极为羞煞人的。
“这儿——”白形真将手按上了他的小腹,凉意惹着他一颤,不知为何有些慌张,“怎幺啦?”
“那朵护你不被寒气所侵蚀的银莲花就在这儿。”
“哦。”他一颗心稳稳落回去,“多谢你了,救了我这愚蠢之人一命。”
“你知便好,以后做什幺都需得想想我知否。我还需得去向莲池主人致谢。可惜你去不了。”
“好。你说,他号为观音是吗?”
“是。”
“那便无碍了,我记得山下有座观音庙。我去那儿拜谢便是。”
“也好。”
话至此,常朝槿这才发觉屋内漆黑不已,冬日的太阳落山得快,一天竟是这样又过去了。
白形真手脚并用将人缠住了,其他一概碍手碍脚的事物都踢开,翻手便又换了一套新的被褥,这个法决他近来用得纯熟无比。
他抽开他脑袋上的小蛇发簪,去吻找人软软的脸,“睡吧,我的夫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