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松,那腰段只是略微陷入帛枕中,撅起的肉团中红艳艳的沟壑可以看得清楚。
白形真列出了用具,一盒子药膏,一盒子平常玉势,从细到粗,从短到长共有五支,看样子皆由白玉制成。
最细的一支是一个花苞的模样,躺在黑色绸缎上,从左往右看,头尖,越往右越圆,直到拇指长短处又忽然一收,再往右却是弯弯的,月牙模样的指来宽的底座。令人想起臀儿撅起来弯弯的肉弧。
盒子里的药膏有好几盒,宛若女子的胭脂盒,又比那大些,深些。
又有口小肚子大的小瓶子。从高到矮,正是五瓶。盒子与瓶子上皆有花纹,隐约一看,若有两人在交欢,再细看,那两人皆是男子。
白形真正是拿起了其中最为矮小一瓶,拨开瓶塞,从月牙处捻起了那枚最小的玉势,插进了瓶子中,蘸了满满的药液,再徐徐拔出。又在瓶口处停留了一会儿令多余的药液落下,这才放下瓶子,翻手将那塞子塞回去。
那瓶子上的春宫,胴体交叠的模样正是方才两人交欢时所用的姿势。
他一手沾了些滑溜的药液,潜进那红艳的臀缝里,三指带着药液揉上紧闭的小口,常朝槿眉一皱,腰段动了一下。
那指头颇有耐心地揉着,直揉得那小口越来越活泛,不再紧紧闭着,常朝槿也于睡梦中出了几声低低的呻吟。
那小口微微露出了一点露珠般的嫩肉,仿佛一揉便碎,白形真不敢刺激太过,一手掌着一边的肉球,用那玉势朝着小口轻轻地压进去。
那玉是软玉,入了个尖再轻轻一推就叫那穴儿都给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