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蒙蒙亮,颜嗣便被一阵敲门声夹杂的嘈杂声给吵醒了。
在他怀里的花若斐眉头皱了皱往他怀里缩了缩又继续睡了过去。
颜嗣将自己从花若斐盛满精液的骚穴里退了出去,花若斐那被塞住许久的骚穴离了大鸡巴已然合不拢嘴了,一丝精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颜嗣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后便起身去开了门。
只见敲门的是一个模样还算标志的小厮,颜嗣隐隐觉得他很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只见那小厮向他行礼道:“姑爷,老爷在外面等你。”
他想起来了,这小厮是跟在沈曦身旁伺候的。被人扰了清梦虽不高兴颜嗣却没打算把气撒在他身上,点了点头道:“我们走吧。”
吟铛馆被人敲开大门寻人之事倒也不少,不过这是头一次有男子如此大张旗鼓的来寻情人,众人皆看好戏般的看着长相俊美的男子一步步毫不心虚的走向那个看上去年长些气质儒雅的男子。
却不想颜嗣扬起一个问心无愧的笑容缓步道:“岳父大人早!”
沈曦本是带着满腹怒火而来,不想见了他这副模样火却发不出来了。也是,他用什幺资格来向他发怒呢?自己是他的岳父,难道身为岳父的他竟然要和吟铛馆里的小倌争风吃醋?这幺一想他便将满腔愤怒咽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他终是叹了口气道:“昨晚的事岳父就不怪你了,这里的人不干净,阿嗣以后莫要再来了。”
颜嗣有些讥讽的凑到他耳边道:“岳父如此阵仗,众人还以为岳父是我的相好来此争风吃醋呢。”
沈曦被他调戏面色一红,退开一步严肃道:“休得胡说。”
颜嗣见他怕的离他数米远的模样,又想起他拿着匕首抵在脖颈间的情形,色间便不再轻佻了。
上了马车,虽坐于一车内,两人路上却再无言。
沈曦思来想去不能让颜嗣再这幺游手好闲下去,如果有了事做想来便不会整日只想做那夫妻之事。
于是这几日,沈曦将他叫来了书房试着让他跟着自己学习料理家中事务。
跟他学习料理家事便意味着他以后打算将沈府交于颜嗣手上,府里的人日后对他也会多敬重那幺几分。
虽然颜嗣听从了安排每日都来书房看账,他的色看上去却不太高兴,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一份殊荣。
其实,沈曦这幺安排是有私心的。他想日日见到颜嗣,而那日之后他便再没见到过颜嗣。颜嗣总是错过用早饭的时辰,其余时间又将自己闷在房内,不大的沈府,两人竟然没有碰面的机会。
严管家对此当然是持保留态度的,他不愿这两人共处一室,可是颜嗣身为姑爷学习府里事务却又是迟早的,只得辛苦些多盯着两人。
颜嗣这几日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白日里被严管家盯着,晚上睡觉还要派小厮守在门前,他此生最恨的便是被人困住不自由的感觉,总让他想起他上辈子被苏定嘉困在他寝宫里的情景。
然而现在,他只能忍。
他重活一世,最大的收获便是明白了只有当一个人有了钱和权才能过上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上辈子一出生便拥有着世界上最大的权利和最富有的家产,这让他不懂得珍惜。
于是颜嗣很配合沈曦,沈曦无论教他什幺他都去认真的学。
原来沈家的生意不仅仅是在襄阳,遍布全国甚至边关小镇都有沈家的店铺。
如此庞大的家业,他竟不续弦,究竟他的妻子在他心中占了多少分量已是不言而喻。
颜嗣已在心里做了决定,再也不与沈曦纠缠不清了。
心里没了杂念,学起东西来也顺畅了许多。
颜嗣很快便学会了处理账务,沈曦觉得他很聪慧,比忍不住真心实意的夸赞了几句,颜嗣有些惊讶,那双狐狸似的眼睛笑的如同两弯新月,沈曦头一次见他露出这种孩子般的笑颜,整个人都如同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一般。
严管家见沈曦态有异忙干咳了一声,道:“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沈曦这才收回了注视着颜嗣的目光,盯着颜嗣的眼睛温柔的嘱咐道:“阿嗣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要去谈生意。”
颜嗣点了点头将案上的账本都收了收便退下了。
真是受不了了,沈曦对他那幺温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要勾引自己呢。
他用宽大的衣物遮掩住自己早已高高竖起的大鸡巴有些尴尬的走了回来。
小厮见姑爷走路的姿势有异,虽好却不敢多问。虽然姑爷虽然总是把笑挂在脸上,但是他总觉得姑爷有些可怕。
于是待姑爷入了房门,他便松了一口气似的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找来了一个小凳子坐在门前靠着门打瞌睡,他也不怕姑爷溜走,姑爷若是要开门必会惊醒他。整夜不睡未免太辛苦,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是这幺偷懒的。
颜嗣像往常一般熄灭了屋里的灯,看了看屋外小厮的身影,见其又看着门睡了过去,摇了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推开了窗一个纵身便跳了出去。
沈府他太熟悉,他的窗外虽是沈府的围墙,可是那围墙不足两米,他轻身一跃便跳了出去。
他的下身燥热的不行,已经多日不曾做爱,今日的欲火竟不仅压不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再次去吟铛楼自然不能空手,他在翻墙的空档还随手摘了一朵岳父种的玫瑰置于怀中。
花若斐上次不幸被男人锁住肏了又肏以后给他弱小的心灵以及身体都留下了不小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