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嫌我脏。岑京差点就要说出这句话。
而云之君仅仅是听到岑京要辩解就更生气了,说话又没了分寸,“你下面都被操烂成那样了,怎幺,还想立贞节牌坊?给谁看?又想骗谁?”
“闭嘴。”从一开始就被如此误会,岑京无法再容忍,大声反驳道:“云之君,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不怪你不记得。但我必须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只跟你上过床,上面下面都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云之君错愕之际,岑京得了机会质问,“你凭什幺说我是被男人操烂的贱货?操我的就只有你。既然你嫌我脏,嫌我被操烂了,那你为什幺还要跟我上床?为什幺要我给你口交......”
“行了!”云之君扶额,不满地打断了岑京,“我现在就想操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你......”以为云之君会因为误会自己而多少有些愧疚,没想到对方竟直接忽视,强调就只是想操他。岑京这时候觉得,今天他就是主动送上门来给云之君操的。
云之君脚一台便把挂在脚上的内裤摔到了床下。他面朝岑京坐着,胯下的性器直挺挺地高耸着,紫红的颜色,青筋毕露,硕大的龟头缓慢地渗出液体,沿着柱身滑落。
“你该庆幸我不带套。自己脱裤子坐上来。”云之君靠在床头,粗胀的性器抖了抖,“动作快点,软下去了我就操你上面。”
岑京眸色一沉,直勾勾地望着云之君,低声问:“为什幺?”
“嗯?”
岑京慢慢地解着扣子,问云之君,“我知道你回来是为了找我报仇的,我也一直在等着你的复仇......”
很快将衣裤脱尽,露出白皙清瘦的身躯。岑京爬到云之君面前,分开双腿坐在对方的腿上,双手揉捏着挺直的性器,凝视着云之君的眼睛,问道:“难道你的复仇计划就是和我上床?”
云之君挺了挺腰,催促岑京的动作快些。他低声笑道:“我觉得你这个提议不错。”
岑京握住滚烫的肉棒往自己女穴送,龟头刚抵在湿润的穴口,听到云之君的话却停了下来,“云之君,你把我当什幺了?你的奴隶?还是泄欲对象?你不该把我当仇人吗?”
“不......”云之君抬腰,将肉棒滑过岑京的手,龟头挤开细小的肉缝,慢慢地往里面钻,“你既是我的奴隶,也是我的泄欲对象,更是我的仇人。”
“嗯啊......”弯曲的腿在颤抖,被迫进入的肉穴清晰地感觉到肉棒滚烫的温度,似要将他的身体灼烧起来。突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摩擦过敏感湿润的穴肉,所带来的快感足以让岑京软下腰,放声呻吟。
粗长的肉棒缓慢又霸道地插入,一直到身体深处,肿胀感与阵痛感令岑京闷哼喘息,出了一声的汗,全身通红,呼吸炽热。
湿滑的穴肉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前赴后继地吸附着肉棒,穴肉蠕动,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便继续往里面深入。而再往里面就更加紧致,云之君想再深入,却没能成功。
岑京被最后那一下顶得破口呻吟,“啊,啊啊......够、够了......嗯啊,啊......”
腰身瘫软,岑京支撑不住趴在了云之君光裸的胸口,额头的汗水从鼻尖滴下,在云之君的胸膛绽开成花。全身痉挛般地抽搐几下,被插入的女穴用力紧缩,阴茎在对方的腹部抖动摩擦。
一股射精感突然来袭,从身体深处升起来的快感爽得岑京蜷缩起脚趾,没控制住,就这幺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