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把那朔的下半个身子举起来,反转过去,令那朔的鸡巴正对着他自己的脸,然后一边猛干那朔湿漉漉的肉穴,一边快速撸动那根发烫的鸡巴。
“你这根硬得跟铁一样,你他妈还有脸否认,否认什幺呢?你已经烂透了,没鸡巴操就活不下去了,没精液泡就会渴死,早点认清这个现实,早点承认你就是一条母狗,承认你是渴望被大鸡巴操的公共厕所,别他妈再摆出一副被害者的清高逼样!”
堕落吧,变得和我一样吧,这样,伽陵就不要你了。
那朔被强制射精的那一刻,罗浩硬是掰过他的头,这般体位下,那朔射出的白柱直直地撞上他的脸,那朔被自己的鸡巴射得满脸腥白,而他的后穴也在射精的快感下一阵紧缩,罗浩喘息着将他的浓汁都灌进了那朔的肠肉之中。
一阵急促呼吸后,罗浩放开那朔的身子,那贴着一层汗珠的下半身便直直地落回床面。
那朔什幺也不想看,什幺也不想说,他依然看着别处,任脸上液体四散流淌着,双目无。
罗浩压低身子,抚摸那朔的脸,抚摸那沾有精液的发丝,捏在手里碾压玩弄。
他挨近那朔耳畔,带着嘲讽笑容,沉沉说道:“以后操你的鸡巴里,多我一根了,看看你能撑到什幺时候。当然,你可以和监狱长说,让他给你换牢房,但如果被他知道,你被我这幺个公认的贱厕所操了,他会有什幺反应?哈哈哈……”
伽陵发现那朔越来越抗拒自己。
他的拒绝越来越直接,越来越没有余地,就算抗拒的结果是被强奸,那朔依然要尝试。
伽陵不知道这是不是那朔的计划,用逐渐增加的抵抗,彻底隔离自己。当那朔在公开的地方,用冷漠的眼看自己时,伽陵感到害怕了。
伽陵不明白,他想要的明明就只是一点点时间,就只是一点点虚假的碎片而已,为什幺那朔都吝于给与。明明自己,也努力让那朔享受快感。
伽陵不知道,快感已经成为快让那朔疯狂的东西。
除了嗜虐的监狱长,缠绵不放的伽陵,与暴力恶毒的昊一,那朔服侍的对象又多了一个罗浩,榨干他仅存的体力,与本就衰弱的生息。
每一次当那朔终于迎来休息的时间,那都是他最幸福的时刻,也是他唯一能够放松,能够有一丝喘息的时刻。然而现在,连这个时刻,那朔也被剥夺了。
熄灯之后,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时,罗浩会掀开那朔的被子,骑着那朔的脖子,用手掰开那朔的嘴,直接将鸡巴塞进那朔嘴里,然后便挺身操干起来。
那朔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他是被捅入喉咙的鸡巴操醒的。
睡眠对于那朔来说太重要了,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妥协,他学会在熄灯之后,在罗浩睡着之前,就询问他的意愿,甚至为了保险,防止在后半夜被袭击,那朔会主动为罗浩服务。
寂静深夜,那朔跪在罗浩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罗浩的鸡巴。罗浩抽着烟,一手抚着那朔的后脑,一手抚着那朔的脖子,偶尔那手会突然收紧,令那朔本就因深入的鸡巴而窒闷的喉咙再再收紧,引发痛苦的呻吟与咳嗽,自鸡巴溢出的淫液连同喉咙深处的津液,都混在一起,在那朔痛苦的表情下,被咳了出来,自被坚硬肉柱撑满的嘴角溢出,流得满下巴都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