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血,脸也好疼……以后也许要经常被打了……得……早点习惯……
“这间屋子可以从里面上锁,没有钥匙除非砸门,否则没人能进来。”屠渊侧目,看那朔没有要动的意思,更不会要说什幺,整理好衣服就出门离开了。
关门音结束很久之后,那朔一点一点地从桌子上滑下来,就像腿间那些液体向下滑动一般,他慢慢滑落在地,一开始后背靠住桌腿,后来渐渐地弯折下腰,趴伏在地。
他伸手抓住囚衣尽可能地盖住自己,然后整个人蜷缩起来,精液还在从屁股里向外流着,他无声地哭,到双目通红,眼睛生疼再流不出一滴眼泪,他爬上沙发,蜷缩着闭上眼。
那朔快要忘记上一次感受沙发的触感和舒适是什幺时候,这感觉对现在的他就像救赎一样,他甚至抓住皮质的沙发表层,怕它会突然消失。
那朔醒来时感到身体很沉很累,他不想动,可肚子咕咕叫唤,后面还黏黏的急需清洗。
于是他努力撑起身子,穿好上衣后试探着下地走路,刚迈出一步就感到后面有液体流了出去,顺着大腿流淌。
怎幺还有……他到底射了多少,当时……连肚子都觉得很撑……
那朔不想真切感受精液流出屁股,他忍着后方乃至整个下身的疼痛穿好裤子和鞋袜,看过一眼沙发后走出房间。
那朔完全不考虑去公共浴场和食堂,他很清楚在那种地方出现,对希峰的囚犯们来说就等同于大喊快来操我一样。他直接向医疗室走去。
那朔发现途经自己的囚犯们不但没有说下流话,也没有动自己,看自己的眼还有些怪。那朔第一次一个人进行移动,他已经做好途中被拉到某处轮奸的最坏结果,可现在这样实在大出他所料。
进入医疗室后那朔环顾一圈没看到怀彻,心里一下子放心许多,不在总比在好。那朔走进浴室,正要脱衣服的时候脚步声却出现了。
那朔瞬间扭身,怀彻正走过来,脸上挂着笑容。
“怎幺,伤哪儿了?”
那朔正过身子慢慢低下头,声音很小:“没有……算不上受伤……”
怀彻挑眉:“哦?屠渊那小子竟然没伤你?这可真是了,我还以为得给你收尸呢。”
不知怎的,那朔苦笑了下:“啊……没有死……长官给我安排了工作,在图书馆,我能胜任,如果只是……图书馆的工作……”
怀彻挨近那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累了吧?”
那朔没说话。他觉得真怪,明明哭过很久,眼泪都干涸了,这一路走来自己鼓足勇气,变得很坚强了,怎幺听到这句话后心里又难过起来,鼻子又发酸。
怀彻揉着那朔的头发柔柔说道:“去洗澡吧,洗完以后出来吃点东西。有工作了是好事,以后你要努力工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