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可怜的坚持。
屠渊发现那朔总是能引他生气,又引他发笑。
这点坚持有什幺意义呢?除了延续自己的痛苦外,有什幺益处?
因为觉得可笑,屠渊突然打了那朔一巴掌,并且希望看到他漏出一点精液。
但那朔顶住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硬是紧抿嘴唇,手也在惊讶之后再度紧紧捂住。
屠渊还想看到那朔的愤恨眼,但那朔眼里除了坚持,就剩下痛苦,和痛苦之后的平静接受。
“咽下去,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屠渊没耐心了,他拉开那捂嘴的手,大拇指按在那朔的喉结上。
更多泪珠掉落下来,那朔知道他早晚是要咽下去的,他想吐掉,甚至吐在屠渊脸上,可他不敢,他怎幺都不敢。
他知道在面对屠渊时,自己永远在害怕。
屠渊拽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脸微微仰起,他要看清那朔吞咽的过程。
那朔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残余的疼,因为痛苦,因为怨恨与自我怨恨,因为一切繁复情绪,他想抛弃身体的控制权,想突然昏迷人事不知,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屠渊,不用再感受恶心的精液味道。
可现在,就连屠渊那拇指的触感都无比清晰,昏迷是太过遥远的奢望。
那朔紧紧闭眼再睁开,两颗豆大泪珠顺着睫毛滑下,他终于开始吞咽,因为带有黏度和量大而无法一次完成,他只能强顶着厌恶一次又一次地吞咽下那些恶心的东西。
屠渊的拇指清晰地感受那一次次滑动,看那朔一次次加重痛苦的表情。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那朔痛苦表情的喜爱程度高得惊人,已经到达钟爱的地步。他甚至希望那朔的脸就定格在现在这样,他想让那朔永远痛苦,被自己折磨得痛苦。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施虐欲竟然会被一个不敢反抗的胆小鬼完美挑起。
这多少有点讽刺。
不过也罢,屠渊揉捏着那朔的脖子想,乖顺一点的,好歹不会轻易弄坏杀死,能玩得更久。
“听话是没有坏处的,唯有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朔暗暗咬住槽牙别开脸,这次屠渊没有急于掰正他。
“现在,脱掉衣服。”
那朔瞬间惊讶仰头,看到那张阴暗冰冷的脸后又马上低回去。不再顾及什幺,牙尖真切地咬住嘴唇,那朔能看到屠渊的那根大东西还垂在腿间。明明才射精过没多久,那巨物却没有丝毫疲软下去的迹象,依然粗硬硬地顶在那里,活像一只随时会攻击的恐怖异兽。
那朔知道早晚会有这一步,可他自己都很惊讶,为什幺对屠渊,他的抵触心就强烈得令他只想逃。明明对怀彻医生就可以,哪怕厌恶,但可以接受。但对屠渊,那朔完全不想被他碰,更不想被他操。
是因为恐惧吗?因为差点被他杀死?那朔举起双手抓住额发抱住头,整个身子都蜷缩着低垂下去。
为什幺唯独屠渊……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