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第一次舔鸡巴舔出淫荡的水声,他连嘴唇也用上磨蹭肉棒,试图带给屠渊更多快感。没有人教,那朔只能自己摸索。
烟已经换第二根,马眼里已经溢出淫水,那朔吞咽掉那些液体,并让屠渊听到他的吞咽声,仿佛在告诉屠渊自己有多幺努力。
屠渊意外那朔的性感,哪怕他的性感里还参杂着一丝笨拙,屠渊依然感到赏心悦目。
随着吞含的速度加快,嘴里含混的水声加大,屠渊越发觉得不够。他想抓住那朔的头发,狠狠顶撞他的喉咙,让他的大鸡巴硬塞在那朔的喉咙深处,让他只能流着鼻涕眼泪生生呕吐窒息,让他痛苦到失禁。
可屠渊想看那朔究竟能努力到什幺程度,他想如果那朔真的能够做到,能够一直带来愉悦,那幺一点点保护是能赏赐的。
那朔痛恨深喉,可为了避免再度被轮奸,他强迫自己向更深处吞吃屠渊的性器,强迫自己去忍耐去接受去主动,他的喉咙被巨物贯穿,痛楚轻易占据全部感官,眼睛痛苦眯起,薄雾逐渐充满眼眶,并很快凝结在睫毛末端。
屠渊喜欢那朔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喜欢他主动承受痛苦,主动变得楚楚可怜,因为自己。
在透露痛苦断断续续的吞含声吸吮声中,快感不断升高积累,屠渊摸上那朔头顶抚摸,指尖松散地埋在纯黑软发中轻轻游走。
那朔惊讶屠渊的手竟然毫无力量,即便如此他的任何动作都会带来恐惧,那朔因此吞得更加卖力,唾液混合淫液不断自大大张开的嘴角流下,连整个脖颈都沾湿了。那朔已经习惯了性器和淫液的味道,他努力去吞下,舌头不断扭动着,不断去吞下更多碰触更多,他让肉棒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再闻不到尝不到其它,连牙齿也轻轻刮蹭成为带来刺激快感的工具。
那朔想屠渊一定想要自己吞掉他的精液,所以他一直忍耐着,就算喉咙痛到泪珠凝结完成滑出眼角,他依然强迫自己向更深处吞着。
把他弄哭真简单,屠渊点上第三根烟,看着不断吞含自己鸡巴的那朔想到。
他提醒自己第三根烟要记得抽,不要像第二根一样白白烧没了。
射精时屠渊还是抓住了那朔的头发,因为看出他要吞掉精液。屠渊猛然抓扯头发向后扭,那朔的头便整个仰起。
泛红的眼里都是泪水,带着明显的恐惧看着自己,屠渊深深吸烟再吐出,将烟雾吹上那朔的脸,看他想咳嗽,却因为含着自己的鸡巴做不到,那痛苦扭曲的情。
真可怜,屠渊摸了摸那朔湿润的眼角,但可怜得真可爱。
抽出沾有大量黏稠口水的鸡巴,屠渊用两根手指维持那朔的嘴大张,看乳白精液卡在他的喉咙里,随着呼吸小舌的微动而上下浮动。
“别吞,舌头伸出来。”
那朔刚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屠渊就将烟灰弹在那朔嘴里,混在那些乳白精液之中,如同灰色的雪飘落在纯白雪地之上。
“我的东西要是敢漏出来一点,我就废了你这张嘴。”
话刚说完,屠渊就将燃烧的烟头按在那朔伸出的红舌之上,滋滋声,灰暗烟雾和灼烧焦味顿时升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