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淫笑道:“放心宝贝,我们只需要你的嘴和屁股,不会碰你的伤口。”
他刚说完,包围的人群就突然伸手抓住那朔,那朔在叫喊中四肢被牢牢抓住,并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当胸口撞上地面那朔甚至疼得咳嗽,伤口因为挤压地面而又有再度开裂的危险,正泛着尖锐的疼警告。然而那朔已经顾不上伤口,很快他就感到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被完全扒下,双腿被分开。
当围拢的男人们看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圆臀,看清楚柔嫩臀肉,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赞叹,下流调侃随之此起彼伏:
“真他妈是天生的婊子!”
“明明是男人还生了这幺个屁股,来对地方啦你这荡妇贱货!”
“看这婊子的屁眼在求操呢!”
“天生吃鸡巴的浪货,我要操烂他的骚穴!”
“说不定他是主动要求做粮食的!”
“不是……不是……”那朔觉得耳朵里在轰鸣,他惊吓得几乎呆愣住,喃喃的声音淹没在下流话语里没人能听见,当他终于能再度操纵四肢,他近乎疯狂地挣扎叫喊,像濒死的野兽要求得最后的生机。
可压制他的有十几个人,任何一个都是他体型的两倍,他连挪动分毫的可能都没有。
“放开!你们他妈放开我!去死!都他妈去死!”
那朔的眼睛里开始出现血丝,有人将他的内裤塞到那朔嘴里,并且他们确定,就算塞入内裤也不妨碍他们听那朔的惨叫。
精壮的中年男人早就掏出他雄伟的性器,他扒开柔软臀肉,粗糙的手指向紧密穴口里捅,那朔的头开始混乱摇摆,那男人朝穴口吐了口口水,两手大拇指向里揉搓,没几下他就忍耐不住,将他的凶器对准还未准备充分的穴口。
正如所有人预料的,就算嘴里塞了内裤,他们依然可以享受到那朔的凄厉惨叫。
男人把着那朔的腰部,才用力进入就猛烈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向更里面插一边享受地道:“操太他妈棒了,这骚货的屁眼简直要夹断我,爽得上天!操!真他妈想操死他!”
屁股仿佛要裂开,甚至连接着的腰臀,后背也要裂开,疼痛太猛烈太庞大,那朔以为他要休克,盼望能够休克,他不想哭可眼泪自己流了出来,和鼻涕一起沾湿了塞住嘴的内裤。他眼前是无数双脚,他想到每一双脚都代表他要被强奸一次,数不清的脚,他要被轮奸多久?到死刑执行前,能结束吗?
身后的男人看到有血流出来反而更兴奋,他一次次将他的肉刃向更深处顶,操得更深再深,仿佛要戳破那朔的肠子。他看到自己的鸡巴全被血覆盖之后仿佛破了幼小处女一般高举双臂呼喊,将他那沾满血的鸡巴展示给所有人看,口哨声和淫荡话语再次充斥整座监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