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朱常说可惜,说绣夏这般端正模样,秉x又温和,怎么就许了那府外挑担子卖货的粗人,那人来过府外一次,憨憨的,一说话就挠头,惹得暗里的扶朱柳棉不住发笑。
绣夏这个当事人倒是淡淡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经地义。这府里的主子仁厚,丫鬟到了二十二岁,有了婚约的退了奴籍都给一笔钱放出府,没婚约想留在府中,还是可以的,不算奴婢了,算仆使,日后走留随意。
绣夏今年二十,她在府中待了十年,她刚来府中时,二爷才五岁,一转眼,二爷都到了能婚配的年龄了。二爷出府的时候才八岁,只到绣夏的x口,他趴在绣夏怀里哭,绣夏前襟都sh了一片。
“好姐姐,就看一眼。”扶朱和柳棉想去前院不住的央求,绣夏不知怎么的,今天身上乏的厉害,头蒙蒙的有点不清醒。她不应,两个小丫头又是作揖又是耍宝,绣夏被缠得没法:“去大厨房端两个果盘送进去就是了,回来接着看小厨房,二爷回来事多,正屋的小丫鬟收拾不好,你们也要看着。”
扶朱柳棉知道她这是许了,开心的直抱她,一个劲的叫好姐姐。
绣夏去了正房,几个小丫鬟正掸灰整理,绣夏看了一圈:“这小青瓶中ch一两枝翠竹就行了,这么多花反而吵闹。”一个小丫鬟慌端下去换了。绣夏又把炉中的香片换了,她的头晕的更加厉害,她刚想坐下就听见有人喊:“二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