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昭似乎觉得她的眼泪烦人,皱了皱眉冷淡问:“你哭什么?流血的又不是你。”
洛云咬紧了嘴唇,忍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住哪里都不肯让我知道?”
她赌气道:“你放心好了,我送你到家就走,不会缠着你的。”
洛云的小脾气起了作用,顾承昭又看了她一会儿,居然答应了。
她跑去洗手间先把自己身上的血迹大致擦g了,走回来扶他站起来。
顾承昭只是能忍痛,但生理上的伤势还是在的,他摇摇晃晃地几乎走不了路,洛云b他矮足足一个头,费尽了t力才扶稳他,一步一挨地往电梯走。
两个人站在电梯里的姿势像足了拥抱,她正面搂住他,让他把t重压在肩头,自己则忍不住把脸埋到他肩上,悄然又说:“对不起……”
顾承昭没有搭理她。
洛云的车是一辆两人座的smrt,对顾承昭来说小得可笑。
她小心至极地把他扶进车里,让他侧过一点身,不要压着pgu和腿后的伤口,自己跑回驾驶座,问地址开导航。
一路上顾承昭都面朝着她的方向,看着她开车。
她其实很紧张。
他的呼x1清浅而急促,明显是忍着疼的。
洛云是个苍蝇都不敢打的人,怎么能把一个人伤成这样,何况还是她喜欢的人。
强烈的负罪感让她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盯着前方的路不敢侧头。
顾承昭一个人住在郊外的别墅区,房间还偏偏在三楼,又没装电梯。
洛云扶他踉踉跄跄地上楼,帮他躺到床上,感觉他已经快要晕过去了。
“顾总。”她蹲在他床头小心翼翼地问:“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万一伤口感染……发烧了……”
顾承昭看她的眼虽然平静,但是却冰冷极了,她害怕地说不下去。
(哼,人家白天拼命g活,晚上回来拼命码字,结果你们都不投珠。人家不开心了!宝宝有小情绪了!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