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照旧去上班,实验室的设施陈旧,他研究的课题是关于热带植物的繁衍,关于这些植物的基因问题。在一间特殊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珍稀的植物标本,档案则放在另外一个狭窄的小房间里。实验室只有三个研究院,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完全是出于热才过来跟他g活,毕竟g这个收入微薄而且不引人重视,特别是跟那些研究武器的中央部门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b狗身上的一根毛还要价值低廉。
段贻准备下班的时候,一个瘦巴巴的青年走近了办公室。
段教授从庞杂的数据里头抬起头,和蔼可亲叫了一声小风:“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很忐忑,也很不好意思,怀着愧疚把信封搁在白se的桌面上。
段教授捡过去看,原来是一封辞职信。
除了表示好意,他向来不善于人际间的g0u通,用充满力量和热情的言辞怂恿或者挽留对方,这些他都做不到。
在失望和难受中,段贻表示了理解:“我知道,你快结婚了。那么....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所以他这天下班,又丧失了一位研究院,心情低迷中回到家里。管家在饭前给他送来了nv王的请柬,纯黑sey纸张,边角镶着纯金的花瓣点缀。
段贻推一把鼻梁上的眼镜,看半天都不是很明白。虽然是他的亲妹妹,但是自从段香君登上帝位,他向来本分地称呼她为“nv王殿下”。
“殿下....请我去吃饭?”
他迷糊地看向管家,管家双手交叉在x前,郑重地点头:“先生,是这样的。”
请帖上的用词很家常,称呼他为“哥哥”,但是nv王已经多少年没有跟他见过面了?
见段贻拿着请柬发呆,管家建议道:“要不要打个电话把小姐叫回来?”
“哦哦,对对,先把她叫回来吧。”
管家很清楚小姐的去向,因为小姐不论去哪里都会跟家里报备清楚,以防在生活上糊涂的老父亲突然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