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恢复自由后,景然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虚脱了,她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只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魂分离了一般,灵魂从这一具空空的皮囊析出,飘飘乎乎地直升入半空,冷眼旁观着之后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秦晴没管正满脸呆滞的景然,只是利落地收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铺,就进了浴室,先给自己随便冲了几下,又打了一水盆的温水出来,用细毛巾沾sh后细细给景然擦洗全身,从满是吻痕的脖子到不堪入目满是伤痕的x前,连被绑的红红的手腕和结拜细neng的脚丫都一一照顾到。
“咯答”房间里的台灯关上了,秦晴略显不平静的呼x1声在这浓重的黑暗里像是涨ch0的海水一般一b0b0地向景然袭来,她突地弹坐了起来,像是被仙施下了法后突然灵魂归位,静坐不久后,又缓缓卸去全身的力量,软软地躺在床上,合上眼睛瞬间进入黒甜乡。
而睡在她身边看似呼x1平缓,却身t紧绷jg紧张的秦晴在景然发出小小的呼噜声后依然睁着眼睛,望着在黑暗中仿佛没什么好看的屋顶静默半晌,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翌日清早,景然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的轰炸中醒过来的,她捋了捋已经被睡成了一团乱草的长发,随后在屋子里循着声音到处东翻西找,终于在她被扔进脏衣篓里的睡衣兜里找到还在铃声大作的手机,看到这件睡衣,景然僵y的脑子终于想起来秦晴这个人了,她向床的另外一边看了一眼,嗯?竟然是平整的,仿似从未睡过这样一个人。
她又挠挠头,不想了,先接电话为好。一摁接听键,上司的咆哮声从话筒里传来:“赵景然,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五了是吧?工作不打算做了?还是您老已经找好下家准备跳槽呢。”
景然被吓一跳,忙装出一副可怜相:“哪有,组长,我昨天晚上出了一个小车祸,刚刚才出院准备跟您请半天病假。”
组长语气明显缓和了一点:“啊原来出车祸了,严不严重啊。”
“没事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
“那行,今天也不用你来了,好好养伤,下周再来上班吧。”
电话挂后,景然又在屋子里找了又找,连她放在玄关的行李箱也不在,秦晴真的在清晨或者更早的时候悄悄地走了,临走还给景然做了一份早餐,简简单单的吐司片和煎j蛋。
她摁亮手机,准备给秦晴打个电话问下平安,在即将拨通的瞬间又泄了气,虽然在她做了整晚的心理建设后早已不对昨晚的事情感到介怀了,但还是怕二人尴尬,影响她这份难得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