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景然也拿她没办法,从床的另一边爬上去准备躺下睡觉。
秦晴猛地一下坐起来,ch11u0着上身蹭到景然身边,脸腻在她的脖颈处,鼻子不停地在她lu0露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小景,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景然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尬笑道:“咱俩不是都用的同一种沐浴露身tr吗?你只能感觉到你身上香,那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那怎么可能一样,”秦晴娇嗔道,“你身上的香是一种天然的t香,跟我身上这种化学品腌渍出来的b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这次见秦晴,是大学毕业后的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景然的错觉,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风华正茂的大学时,二人虽抵足而眠亲密无间,却又是坦坦荡荡心无杂念的;而此时,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看似把她二人的友情稀释地淡薄了许多,但秦晴这种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亲密虽说使她们之间的关系看似与之前一般亲密无间,却掺杂着几分的暧昧与黏腻。
“小景,你大学毕业之后谈过恋吗?”秦晴像是在与她闲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
景然也没想那么多,轻笑着说:“怎么?你幸福了就看我们这些单身狗不顺眼,想给我介绍对象不成?”
秦晴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喃喃道:“小景啊,我是在替你担心,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可千万别被狗男人给骗走了呀。”
景然不禁哑然失笑:“你这是怎么了?开始跟我吐槽起男人来了,你忘了你大学的时候天天半夜叫你的远哥哥。”
“小景,”秦晴的声音细细的,像是小猫在呜咽:“我感觉我这二十几年过得有些失败,看似交游广阔,其实没什么好朋友的。想说些什么心事都找不到人,幸好还有你。”她抱紧了景然。
“我在别人眼里是不是很贱啊,从小到大一直在pgu后面跟着那人跑,不管他对我是什么脸se,大学的时候是这样,他毕业出国读研了也是这样,现在他回国了依旧是这样。”
“就跟你刚才说的那样,二十岁的时候我还能保持天真,认为自己是受到情之眷顾的人,所拥有的的情是全世界最美好最璀璨的情,连睡梦中都能带着憧憬叫他的名字,现在想想虽说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痴痴地沉迷其中不愿叫醒自己,终日沉浸在臆想出来的灿烂里,但是倒也有无尽的快乐,”
她的语气渐渐激烈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恨:“可是今年我二十四岁了,梦做的再久也只是一场空,只有一个人在沉溺的情算什么情,在他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他有兴致的时候我摇身一变成了他的nv朋友,随他扮演情游戏;其他时间,就被弃如敝履,他甚至可以几个月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