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经历给顾悠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从那以后她几乎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特别是面对母亲秦箫的时候,更是情绪不稳,不是尖叫发疯,就是摔东西,美满的家庭就这样破碎离析。
最终,顾邵京提出了离婚。
温梓琪觉得离婚未免有点过分,但是秦箫不申不辨就签了离婚协议,净身出户……真是想不明白,明明她没有做错什么,却要揽下所有的责任。
归根结底,还是造化弄人。
“哎呦,”温梓琪突然想到什么,一拍手道,“你这一说,顾悠的衣服好像还真是不少,天天打扮得跟小公主似的,没想到顾邵京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挺会照顾小孩的啊……”
她瞥了一眼打哈欠的秦箫,啧啧道:“离婚五年,你俩都单着,我还以为哪天能复合呢。你倒好,不声不响怀二胎,你说顾邵京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s……”
秦箫捂着嘴,心想:他大概会拍手称庆。
两人买完东西走没几步,路过一家母婴店,温梓琪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和门口导购员聊上了,从n嘴咨询到尿布,看这架势似乎要把一到三岁的全套婴儿用品都买一轮。
对于秦箫来说,这些没什么好稀的,她心中毫无波动,只想找个地方偷懒。
店的角落供有休息的地方,她坐在沙发座椅上,托着下巴打起了盹。
有些人一生都在追求心灵的皈依,实际上要想使灵魂宁静下来,无外乎两种方式。
其中之一就是睡觉。
在漫长而又短暂的生命里,三分之一的时间都会被它占据。
黑夜未曾降临,枕头却已经送到颈边,贝尔芬格以懒惰做陷阱,慢慢编织出一个美好而又虚幻的梦境。
就在这时,背后似有一道t0uku的视线,秦箫察觉到什么,扭头看向身后。
黎川伸了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中,愣怔了一下,收回手臂,腼腆地说:“嗨,我叫黎川,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在地铁上,谢谢你帮我拿回手机。”
秦箫认出他,紧绷的经放松下来:“没什么。剩下的手机还给别人了吗?”
“嗯,还了。”黎川说着,边暗暗打量面前的nv人。
长得漂亮,身手又厉害,穿着职业装,不会是哪个集团的特务保镖之类的吧……
他挠挠后颈问:“你……真的把那男的弄到警视厅了啊?”
“嗯。”
“你胆子好大啊,万一他回头找你麻烦,你要当心啊……”
秦箫说:“我是警察,他不敢。”
黎川一愣:“啊?”
“秦箫!走吧。”温梓琪在收银台处远远喊了一句,打断了两人。
秦箫跟黎川点头告别,走过去看到温梓琪手上拎着大包小包,嘴角一ch0u:“你g脆把整个店都买下来得了。”
“也不想想是买给谁的。”温梓琪抻抻胳膊,“快帮我拎几个。”
秦箫接过袋子,“回去吧,我累了。”
“我还没逛完呢,我想买几件冬装大衣……”温梓琪见秦箫脸se不佳,转言说:“行吧,我自己逛,你去车里坐着等我。”
……
回到车上后,秦箫愈发困了,几乎是半坐半躺的状态。
下午三点,yn光的热度消退,停车场里y冷袭人。
她开着暖气玩了会手机,疲惫地r0u了下眼睛,正无聊间,扫了眼车窗外,正巧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大肚子nv人走过。
嗯?那不是……
秦箫目光稍顿,扶着门把,慢慢坐直身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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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