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了林苑拙两个方向——继续留在f国进行当前的实验,或者去k国做碘化铯晶t的新内容。两条路都不好走,她越焦虑越无法入睡,莫名其妙流泪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总归不是个好现象。
原本想回来陪秦朗星的时间变成了自己来看病,说起来也很g0笑。眼前的心理医生是之前那位朋友的lph,也是多亏了朋友帮忙,自己才能及时地赶过来,找一个逃避的地方。
她来之前就做好了不回公寓的打算,晚上在外面住一晚,一早就飞f国。
而还在半梦半醒间苦苦等待的秦朗星突然被一封邮件震醒,林苑拙的eby账号和自己的关联,邮件显示的是对方在某处订好了标准间,预计傍晚入住。
青年盯着邮件看了看,又灌了一大杯水,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收到林苑拙的消息,霎时间强烈的妒意涌进了他的大脑,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秦朗星抓起手机就要打车往那个地址冲去。
林苑拙还没过来,于是秦朗星只能在大厅等,熬过了最难熬的四小时,压力大到jg恍惚,仿佛所有压力焦虑变成海水吞掉他。他昏昏沉沉的,却不敢闭上眼,生怕一闭眼,姐姐就不见了。
窗外下雨了,秦朗星是被雷声吓醒的,还在想林苑拙带没带伞,他勉强撑起身t眨了眨眼睛,准备再出门去找找。
两个人那么巧在门口迎面对上,林苑拙带着sh意、还有信息素的味道,她身后的男人原本已经离开了,看到病恹恹不大正常的秦朗星又走了回来。
“林,不要紧吗?”男人试图把她和秦朗星隔开,原本只是下雨送林苑拙回来的心理医生在看到秦朗星的反应时微微皱眉。
nv人摆了摆手:“不要紧,你先回去吧,谢谢。”
在门口的青年眼都嫉妒得泛红,他勉强撑着最后的理智露出个笑:“我来送姐姐,可以和我说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