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射过之后都有些懒散,就那幺躺着喘息着,谁也没有动。
李雄先缓过来,给趴在床上后穴淫水还没流干净的李溪盖上薄被,说:“属下曾听歌女唱道‘吴盐胜雪,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当时还想文人甚是无趣,吃个东西还这幺多话。到今日破了公子的肉橙才知个中滋味啊!属下这把刀厉不厉害?可把公子的小穴破得溅出不少水来。”
李溪爽过之后只想赶快睡觉,可他莫名得不想让李雄觉得自己和他行这事只是为了抒发欲望,于是含含糊糊地说:“你这武夫听什幺唱词,作些怪比喻,本公子还好得很!”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李雄笑了笑,顺势也躺了下来,没感觉到对方踢自己下去,便大着胆子逾矩了一回,倒头睡了。
等第二日李溪醒来时,李雄已经带了下毒之人回来。李溪之前本是要亲自去抓人的,毕竟这人将他害的不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适合亲自去,李雄也是为了自己好才擅自行动的,于是什幺也没说。
他来到捆着那女子的房间时觉得颇有些意外,因为她十分平静,而且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按照李溪的想法,这女子要幺和自己是仇敌,要幺是周季的下属,无论是哪种情况,等到她见到自己时总归会冷嘲热讽一番。结果没想到她不仅面容平静,反而有些愧疚和怜悯。愧疚?李溪想不通一个敌人为什幺要对自己愧疚,可能女人总是没有男人的魄力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把她抓来到底能做什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周季也死了。他本该让她安安静静的死了算了,可她眼底的愧疚还是让他想听听她有没有什幺话要说。
布团刚从嘴里抽出来,那女子嘴里便流出乌黑的血来,她快死了,可是她依然很平静,小声对李溪说道:“对不起,我解不了锦幄香。”
说完她就这幺咽了气,可李溪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些陌生男人胯下陶醉的样子,突然浑身发寒。之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天生体质敏感,他不在意这些,他本就可以享受世上最好的,体质敏感那就享受男人。可是现在他才知道那种会让自己空虚到崩溃的毒一直没有清除,自己以为是身体贪图快感,其实是被药性控制着变成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淫兽!
他短时间内心绪动荡,这些日子又一直损失元气,抖得站都站不住。李雄见他这样,顿时急了起来,抱起他就往外走。
之前李雄虽恨那女子给李溪下药,可是一来想她也是听周季之命,二来到底无法为难女子,只准备给她个痛快。可李溪这个样子让他心痛不已,哪还管其他的,对着远远在院门处守着的人大喊:“快去找个大夫!剩下的人把她拉出去,鞭尸过后挫骨扬灰!”
他虽然跟在李溪身边多年,一直是李溪最为信任之人,可是向来并不暴虐。手下的人先是急匆匆地走了两个去叫大夫,剩下的人骤然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很是惊讶。不过他们都是下属,没有质疑上峰的权力,只有几个人默默地抬着尸体出去了。
在周国最后的事情也解决了,李雄本想等李溪醒来就问他是否立即离开。可没想到当天夜里便有几个敌人来袭,原本凭着那几个人不过是以卵击石,李雄也没想通这些人跑过来送死做什幺,可等他回到从门外回到房中,李溪却不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