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风垂眸看去,可以看到宋清扬光洁白皙的脊背,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莹莹如玉的诱人光泽,一道深陷的脊g0u笔直向下,没入挂在腰间的松垮黑se连t衣中,再往下看,是挺翘的pgu与可的白se兔尾。
当然,最诱人的还属那对jg致的蝴蝶骨,肩膀之下,分居后背两侧、呈对称分布的两片薄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宛如一只扬起双翼的蝴蝶,灵动活现,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要飞走。
他用力挥舞手中的调教鞭,ch0u在那对漂亮的蝴蝶骨上,宋清扬疼得背脊一颤,那只受惊的蝴蝶果真扑扇着轻盈的翅膀,翩然飞舞起来。
“嗯啊~疼……”坐在椅上的宋清扬上身前倾的更加厉害了,他疼得双手揪住沈流风的k角,要不是x膛被膝盖抵住,那张绯红的俏脸几乎要完全扑在沈流风大腿根部。
这微妙的姿势就好像宋清扬抱住了沈流风屈起的右腿,伸长了脖子要去吻他的腿根,一gu莫明的羞耻感令他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了仍旧踩在玉j之上的那只军靴。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甚至能看清沈流风黑se军k门襟后的金属拉链,而沈流风亦能感受到宋清扬鼻腔中呼出的灼热空气。
“坐直了。”沈流风冷声命令道。
宋清扬尴尬地将脸从他腿上挪开,重新坐直了身子,自己都被踩s了,沈流风那处居然还只是微微凸起。
这一对b,自己当真是有些y1ngdng不堪。
尤其是当沈流风将脚收回时,透出黑se三角k的黏腻yet不仅沾在了军靴的鞋面上,更是以拉丝的形式挽留着粗粝的靴底,透着说不出的糜乱hungy1n。
“在椅子上跪好。”沈流风继续命令道。
宋清扬依言起身,双手扶着椅背,曲腿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那只毛茸茸的白se兔尾便垂在两只黑丝包裹的脚丫之间。
沈流风望着背对自己,跪坐在椅子上、乖巧可人的兔nv郎,心情甚好的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把情报藏在哪了?”
宋清扬红着小脸,委屈地摇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情报!”
“既然你不肯招,那我只好亲自搜身了。”沈流风说完,便用锐利的眼将宋清扬浑身上下打量个遍,最终将目光落在那只可的白se兔尾上。
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伸出戴着白se手套的左手握住那只兔尾向外一拉,原本还跪坐着的宋清扬立马缩紧菊花,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跪直了起来。
原来那兔尾的另一头竟是ch在他的后x里头,现在跪直了身子,可以从开裆的孔洞中清楚看到那紧咬住兔尾的菊花在轻轻收缩蠕动,好似一朵含b0待放的雏菊。
沈流风继续用力拉扯,那连接兔尾的黑se绳索便一点一点往外延长,直到某个临界点,那紧咬的菊花终于不堪重负,松开小嘴吐出一颗沾了水渍的银se拉珠。
“嗯啊~”宋清扬忍不住sheny1n出声,浑身无力地趴伏在椅背上,将pgu翘得更高了。
“看样子,我是找对地方了?”沈流风g起唇角,笑得十分得意。
他嘴上调笑,手中力道却不停,那颗银se拉珠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轻晃着,不一会儿,第二颗银se拉珠也被牵出小嘴,那两片翘起的白皙t瓣抖得更加厉害了。
“唔……不要!”宋清扬佝着身子,紧紧攥住椅背,原本跪直的双腿哆哆嗦嗦,又要重新坐下。
可他的t0ngbu刚往下沉,握在沈流风手中的兔尾却并未下沉,借着这一高度落差,竟又带出一颗银se拉珠,且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令他浑身su麻,x0hun不已。
“嗯~哈啊……哈啊……”宋清扬忍不住又发出一连串的sheny1n。
“嘴上说着不要,身t倒是很诚实。”沈流风看着t0ngbu落到一半,又戛然而止、气喘吁吁的宋清扬,坏笑道:“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我自然是要满足你的。”
他话音刚落,便使了狠劲往外拉,那已经磨得微红的菊花哪里经得住这样凶狠的力道,立马乖乖张大小嘴,将剩余的几颗银se拉珠一连串儿全吐了出来。
那钢珠产生的震荡力以极快的速度摩擦冲击着肠壁,层层nengr0u无不收缩包裹,试图挽留,却最终徒劳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