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确实走了。
书店里的事只是意外,为什么他会一直记着……
连轴转太累了。
……
林荫已经许多天没有见到那个男人。
那副lu0男的上半身画像,过去了多少天,她就画了多少张。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坐在画室的飘窗上,拉上窗帘。
黑夜之中,依稀有几缕月光透了进来。
林荫光着双脚,踩在画上,慢慢坐在一张椅子上,在黑暗中看那副最开始的画。
只有自己知道她曾对着一张张画we了一次又一次。
而现在,她和之前一样,坐在椅子上,薄薄的内k被褪到脚踝处。
腿心濡sh,修长的手指拨开粉neng的花瓣,轻轻拨弄,沾了一手的yshu。
可是,就这样又怎么够?
林荫躺在靠背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那个男人。
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呢?
她拿着一支画笔,用圆钝的那头ch进花x……
画笔进进出出,就像是有男人的手指探进了她的x儿。
蜜水n成灾,她呼x1短促,面上泛起ch0红。
他叫什么名字呢?
下次见面,怎么g引他才好呢?
“唔……嗯啊……”
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粗长的画笔怎么也不尽兴,最后,发狠地r0ucu0着那颗肿胀的蜜豆,浑身战栗着抵达了g0ch0。
此时是凌晨三点。
林荫站起身,细吊带又滑落到肩头。
她听到了对门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