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又变成这样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沉迷下去,但身体罔顾那一丝尚存的羞愧,将之撇开一边,愉悦地迎向那抚弄,贪婪地索取快感,摇动着,渴求着,更粗、更长、更硬的雄性楔子的侵入。
“呵、呵——”微张的樱唇吞入屋内冰凉的空气,吐出炙热的渴想。
下一刻,手指抽出,粗壮的雄蕊抵住淫靡地盛放的雄花花心。
“想要吧?”屈侯渊顿在花心边缘,坏心眼地发问。
该死的,还不来!梦白含嗔带怨地瞪着他,秀美的凤眸水汪汪的,蒙着一层水雾,媚态满写,逗得屈侯渊心肝儿一颤。
“你这小荡妇,爷我输了!”吼叫一声,屈侯渊腰杆一挺,粗硬的雄蕊嗞溜一声,滑入润湿泛红的花心里头。
“啊——”像离岸挣扎的鱼儿猛然一蹦,梦白一仰白皙的喉咙,媚叫溢出。挺起的胸脯上,樱色的两颗小珠儿诱人地突起。
屈侯渊眉头一蹙,“啊……小妖精,爷输得心服口服。”重重吐出一声沉重的呻吟,腰部朝后一缩,用劲往前一挺,惹来梦白溢出一声舒服之极的轻吟。
“再喊一声,爷我爱听极了。”屈侯渊折下上身,一口叼住了他左边胸脯上的小红珠。
“呀——”梦白析出尖细的惊叫,右胸传来微微的痛感,随即电击一样的麻痹感觉传来,混合了下身让人酥软的快感,直冲脑壳,几若叫他灵魂出窍。两手无助地抱住胸口上的那颗黑压压的脑袋,双眼焦距若失,成了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