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身,以大掌抚过梦白光滑柔嫩如少年的脸颊,屈侯渊呢喃般低语:“接下来,让我和你慢慢叙叙积累了十六年的离情别绪。”
“谁要跟你叙旧!”梦白恨恨地扭过脸。
“我有说过用嘴巴跟你叙旧吗?”粗大的两手执着梦白两边领口用力往左右一扯。梦白胸前衣襟大大敞开,露出里头的粗布心衣。
“真难看,这样粗糙的布料穿在身上,亏你这身嫩皮肤还真能忍受。没了那女人,你就如此自暴自弃?”仿佛抱怨般沉声念叨,屈侯渊抓住梦白胸前的那片布片,又是两手发力一撕。裂帛声中,雪白肌肤裸露在众人眼前。
梦白脸色一瞬变得更为苍白,“你、你要干什幺?”发紧的嗓音暴露出他不安的心情。这恶棍从初次相见之时起,就以羞辱他为乐趣,要是被他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前,对自己做了些什幺见不得人的丑行,那他要如何自持?
“住手,不要当着孩子的面。”梦白低声吐出软弱的话语。
屈侯渊自喉头溢出数声愉快的低沉笑声,凑到他耳旁,“是害怕被小辈知道你是有多淫荡吗?”
梦白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是在害怕,屈侯渊的手段十六年前的他早领教过了,自己都不知晓的一面被这个男人毫不容情地挖掘出来,这男人当时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用噩梦都不足以形容。他不想再被人从身体深处,翻出那份可以称之为疯狂的快感。失去自我控制,只耽溺在肉欲的快意里……那样的自己好可怕!就让自己的心和身体感觉,永远包着一层厚厚的外壳就好了,永远也不要再次变成一头只剩本能的野兽。上天为何待他如此不公?躲了十六年,最后还是让他再次落入这个男人手中。
“你以为随便地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贞节模样,我就会会放过你?做梦吧。”
屈侯渊沉厚的声音在耳内嗡嗡作响,让他暗暗心惊,听当中的语意,似乎不打算放过自己。
“你可知道这十六年我是怎幺恨着你过来的。”屈侯渊语气里的怒意毫无保留地倾倒在他耳里,梦白只觉冰寒冷意不止侵入了裸露的胸前,甚而传遍了全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