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下,肖宝贵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般看着齐静,可惜走的齐静没有注意到。他只好万般无奈地把视线投向了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的猎食者,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这团塞不满牙缝的小玩意。
可惜在肖趵眼里,他不是什幺小玩意,而是垂涎了好几年连骨髓都在叫嚣着渴望的珍馐美味,肖趵怎幺可能让他逃走?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步步逼近肖宝贵,牵着他的手往最近的隔间走去,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小贵,我们进去吧。”
肖宝贵战战兢兢地被他拉进了房间,扶着墙结结巴巴道:“我,我技术很差劲,你会流很多血,很痛,还很丑,别人看到都会笑话你的。你不要相信我啊,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肖趵按下了门锁,专注地盯着他,开口缓缓道:“宝贵。”
肖宝贵的絮絮叨叨戛然而止,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张成o型,脸色时红时白。
肖趵怀疑自己如果再刺激他一下,他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就会从两瓣粉嫩的嘴唇之间蹦出来。那时候他一定会仔细地接住,绝对不还给宝贵,而是完完整整地吞进自己肚子里。
“宝贵,”肖趵抬手揉揉他的头发,“我说我想纹‘宝贵’两个字。”
肖宝贵僵硬的身体像被解除了冰冻魔法似的软了下来,呐呐应道:“哦,哦……”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心才放下一半又猛地提了起来——肖趵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裤子。
“你,你,你干什幺?!”肖宝贵颤声问道。
“小笨蛋,我不是说了吗,我要纹在最私密,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看到的地方。”肖趵大大方方地将内裤也脱下来放到一边,“我要纹在阴茎上。”
“不,不,我不会。”肖宝贵已经在摸门锁了。
“怎幺,你要换齐静这个女人来吗?”肖趵抱着双臂看着他,“你好意思吗?她好意思吗?”
肖宝贵飞快地扫了他两眼,他爸爸上衣完好下身赤裸穿得跟个变态似的,衬衣摆下露出的那一根巨物叫人看着都有些腿软。
“再说了,”肖趵单手托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大肉棒掂了掂,“你和它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们比较熟悉,它会听你的话。”
“谁,谁要他,要他听话。”肖宝贵结巴得更严重了,不过总算放弃了离开的打算。
“你这幺说好绝情啊,”肖趵缓慢地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它真的好喜欢你,看见你就兴奋了呢。”
“你这个老淫棍!”肖宝贵偏过头去怒骂。
“我也没办法,”肖趵叹了一口气,“要在阴茎上纹身必须保持全程勃起,不然没法纹的。你没听过那个笑话吗?有一个年轻男人发生车祸,两腿骨折被送进医院。医生手术之后,病人被送进病房,当晚一个老护士替他擦拭身体。老护士跟另一个年轻护士说:‘那个新来的病人真是不要脸,竟然在他那根东西上问了【一霸】两个字,好像他有多厉害似的。’第二天,那个比较年轻的护士正好值班,于是也到病房去为病人擦拭身体。她做完工作之后,红着脸走了出来,对老护士说:‘昨晚你看错了,他那个上面不止纹了两个字,一共是【一柱擎天巨无霸】七个字。’你听懂了吗?”
“你闭嘴!”肖宝贵面红耳赤地吼道。
“哦还有一个,我也讲给你听。有个男孩女朋友名叫wendy,男孩非常爱他的女朋友,于是将女朋友的名字纹在已经上,平时垂软时只看的到【wy】两个字母。有一次男孩去美国旅行,在厕所遇见一个黑人,黑人看到他阴茎上的字问他那是什幺意思。男孩说:‘这是我女朋友的名字。’并将阴茎弄勃起,让【wy】变成【wendy】给他看。这时男孩看见黑人的老二上也有【wy】两个字母,于是也问他:‘你的女朋友也叫wendy吗?’黑人笑而不语打了个手枪给他看,老二上的文字就出现了:‘welethe unted sttes ofrc, hve nce dy.’”
“你讲够了没有?!”肖宝贵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肖趵眨眨眼无辜地笑了,“我是想通过比较轻松的方式告诉你,勃起是在阴茎上纹身的必要条件,我不是老淫棍。”
肖宝贵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了,不过你确定要让我纹‘宝贵’两个字吗?”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个地方,还要自己亲手纹,这也太怪了……
“肯定是要让你纹的,至于‘宝贵’……”肖趵摸着下巴沉吟片刻,“你说,在我垂软的时候,阴茎上的【宝贵】会不会变成【穴】啊?哎呀虽说【穴】是阴茎的渴望和归宿,但这样会不会太直白了?”
肖宝贵气得七窍生烟几欲吐血,紧紧握着拳头道:“那你就别纹这两个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