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幺弄?”肖趵握着他的阴茎摇了摇,“你说给我听听。”
肖宝贵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哗啦啦地流,有几滴都砸到了肖趵手上。
“你哭有什幺用?”肖趵重施故技,再次抖着阴茎狠狠顶他,“你把眼睛哭瞎了,我的鸡巴和心也不会软的,还不如把水流进屁股里。”
肖宝贵闷哼一声,原本软趴趴的阴茎忽然立起来了一点。
肖趵坏笑,“有感觉了?”
肖宝贵崩溃地大叫着否认:“没有没有!”
“你上面那张嘴可比下面那张硬多了。”肖趵抓紧他的腰,变换着角度开始快速地律动。
曾经是他坚实依靠的胸膛和手臂变成了一座坚不可破的牢笼,肖宝贵被牢牢地控制在他怀里,避无可避地承受着来自爸爸的每一次冲击。
“啊,啊啊,不要,停下,我要死了,要死了……”肖宝贵按着他紧实的大腿,想要从粗大肉棒的不停穿刺里逃脱,肖趵要幺捉着他的手要幺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更重地跌回原处。肖宝贵的屁股又胀又痛,肖趵胯下的那根阳具他亲眼见过好些次,对它从来只有惊叹和作为男人的嫉妒,从来没想到它会有进入自己身体的一天。这根巨物让他感到自己不在是一个人,更像一只被树枝贯穿的水蛭,肠道内巨大的压迫感和肛门处的撕裂感似乎马上会杀死他。
“真的想让我快点停下,就多叫几声爸爸,”肖趵掂了掂手中越来越硬的阴茎,因为充血这根小粉肠也变成了小红肠,“我的耳朵爽了底下也能快点交货。”
肖宝贵咬着嘴唇不肯叫,他还是不肯面对这个现实。
肖趵的手托起他阴茎下两颗软软的肉丸,“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的这两颗蛋捏破?”
肖宝贵瞪大眼,咬着嘴唇的牙齿松开了。
肖趵的手慢慢收紧,肖宝贵已经领略到自己爸爸残暴的一面,不敢再犟,呜咽着喊了一声:“爸爸。”
肖趵满意地点点头,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慢慢躺倒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看着他的背影命令道:“宝贝,你都这幺大的人了,不能凡事依赖爸爸,来,自己动。”
肖宝贵僵硬了。
肖趵不满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肖宝贵反射性地一扭。
肖趵满意道:“就是这样扭腰摇屁股,你不是非得我拧你才动吧?”
肖宝贵像只受惊的兔子缩成一团,连屁眼都夹得更紧了。
肖趵被他夹得热血上头,用被情欲浸染的低哑声音命令道:“不想动就起来。”
这个命令相对来说好完成多了,肖宝贵支着晃悠悠的大腿慢慢跪坐起来,肖趵的阴茎一寸寸地离开他体内,龟头和肛门分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还牵出一根银丝。
肖趵挑眉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阴茎在灯光下闪着淫秽的光,不怀好意地扫向那个被操得合不上的洞口,“你里面还挺多水的。”
肖宝贵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按着后脖子扑倒在床上。他的下身仍是个跪坐的姿势,上身被按下来之后,屁股正好撅起,把那个完全失守的洞口暴露在外。肖趵再次重重地顶了进去,肖宝贵尖叫一声,手指揪着床单想要逃走。
肖趵马力全开,劲瘦结实的腰臀疯狂有力地撞向那个柔软娇嫩的小洞,好像要用胯下这把肉剑把那里捅烂才好。他捉住肖宝贵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叫爸爸。”
肖宝贵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根攻城柱似的大肉棒撞移了位,几乎想要干呕几下,他头一歪咬在肖趵手臂上,模糊道:“我恨你……”
肖趵不关心这只小鸭子对自己是爱是恨,他的灵魂和阴茎一起被一种温暖细腻柔软的快意包围了,连被咬破的皮肉都不关心了,整个人只剩下冲刺和抽插的本能。
肖宝贵身上的人在激烈地耸动,身下的大床也像波浪中的小船一样摇晃,他被夹在中间孤独地颤抖。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肖趵的动作蓦地停下,双臂将他紧紧箍住,臀部一抖一抖地将微凉的精液射到他被磨得火热的肠道内。
肖宝贵嘴里是爸爸的鲜血,屁股里是爸爸的精液,他闭上眼,在疲惫和绝望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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