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情醒来的时候秦逸已经去了营里,苏情被早已侯在一旁的婢女伺候着洗漱穿衣。
这婢女苏情之前见过,唤归离,颇得秦夫人的信任和倚重,偶尔会到合欢宫查看苏情的调教情况。
苏情并未有被人伺候饮食的习惯,他平日里的一举一动皆受约束,餐桌上的挑捡却是苏情难得的自由。
归离有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却总是摆出冷若冰霜的表情,苏情几度想询问秦少帅的情况,却被归离吓得不敢开口。
倒是归离瞧出了苏情的欲言又止,主动说道,“少帅一早便去营里了,奴婢归离,负责公子的秦府的日常起居,公子有事可以吩咐奴婢。”
苏情感激地朝归离笑笑,他一开始便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知道自己在这大帅府虽被称为公子,却和外面的伶人并无多大区别,说不定归离和他在这里到底谁的地位更高呢,所以倒不会因为归离的低姿态便摆出主人的架子。
苏情用完餐便被归离引到了一处较为隐秘的院落,归离看着不近人情,却对苏情颇为照顾,低声提醒道,“公子,这里便是调教室了,奴婢在外面侯着。”
等在调教室的刘嬷嬷见苏情过来福了福身,道,“苏公子安,夫人的意思即便您现在上了少帅的榻,但少帅素来喜新厌旧,为了多得些日子的宠爱,往日里的调教仍得继续。”
在合欢宫几年,苏情早已习惯了性事方面的调教,但是让他将一身的爱欲痕迹袒露人前仍觉羞耻难当。
索性屋里的几人都还算得上熟面孔,苏情在这些人的面前其实早已没有了隐私,只得强忍羞涩褪下衣裳。
屋中间有一张梨花木大床,刘嬷嬷让丫鬟把苏情一字形地绑在床上,在镂空的床板下几番动作,苏情身下便只剩下一根极窄的木板。
那木板窄得刚好能让苏情保持平衡,似乎动作稍大便有可能摔落。
苏情有些紧张地夹紧双腿,希望能藉次让双腿更好地维持平衡。
刘嬷嬷分开苏情的双腿,拨开红肿的女花看了看里面的穴道,“这少帅还算是个疼惜人的,看在你初次的份上倒是没怎幺折腾你。”
苏情抿了抿嘴,没接刘嬷嬷的话,对他这种人而言,别人认为他受宠并不算得好事。
刘嬷嬷没有多说什幺,让丫鬟把道具拿来。她先拿出一根细长玉势,缓缓插入苏情的花穴,“这玉势由上好的暖玉打造,再经过几年的药物浸泡,对花穴有极好的疗养作用,对你以后生孩子也有好处,你得习惯每天都含着玉势行动。”
穴肉在这些年的调教和锻炼下,早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自发地收缩,此刻贪婪地迎着插入的玉势,欢快地吸吮、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