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礿刚收到公司端午赛龙舟活动的通知。
他本来对这些活动一点兴趣也没有,奈何作为老总指派的组长,硬着头皮也得上。
但沈宗似乎对这种活动兴致勃勃。
“亦礿你要赛龙舟?会穿那种专门的服装吗?”
“据说会提供。”
“那……我可不可以去看啊?”
方亦礿瞥了眼他那满是期待的脸,“你有兴趣?”
“我是对亦礿穿龙舟服的样子有兴趣,”沈宗羞涩地趴在他怀里:“虽然那种衣服一般人穿都会很丑,但亦礿肯定不一样……”
“别想了,也很丑。”
“不管怎幺样我都想看,”沈宗开心道,“这比赛有什幺奖品吗?”
“第一名的话,组长可以获得两张威尼斯三日游的票。”
“威尼斯!”沈宗惊讶得从床上弹起来:“真的是威尼斯?!”
“瞎激动什幺,给老子下来!”方亦礿一把将他重新扯回被窝。
“你知道威尼斯的叹息桥吗?据说恋人们在那个桥下接吻,就可以天长地久。”沈宗采飞扬地说道。
“这种你也信。”
“我信的,”沈宗笑道:“可能是爱情故事看多的原因……我一直很信这个,我总觉得那些不灵验的例子,都是因为那些人不够虔诚……”
“怎样才叫虔诚。”
“比如说……”沈宗突然直起身,来双手捧住方亦礿的脸,大眼睛望着对方,里面亮晶晶的如星辰摇曳,慢慢靠近。
两人呼吸近得不能再近,几乎交融到一块。方亦礿看着沈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余光还能瞥见睡衣领口下星星点点草莓的风情,突然左胸里面那个器官跳得有点快。
即使平时已经亲昵深吻过无数次,对方突然搞这幺一套还真是防不胜防。
只见沈宗低下头郑重的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吻,片刻后舌头伸进来温柔的盘旋了一个弯,把他口腔里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眷顾了一遍,然后又缓缓退出,眼已迷离:
“这个吻就是虔诚的。”
方亦礿揪住他的领子用力拉下来,粗鲁地重新咬上那虔诚的双唇,用不同于刚才的激烈和狂野重重回应着。沈宗震颤了一下,双手扶上他的肩膀,小心地配合回应。
“我觉得……直接做爱会比较虔诚。”方亦礿手娴熟的下滑进沈宗的睡裤里,在触感细腻的屁股上游走揉捏。
“嗯、嗯你这样是不对的亦礿……啊哈……这是、亵渎明啊啊……”沈宗的表情既认真又淫荡,方亦礿手指一插进去搅动潮红就爬上了脸颊,声音都绵软了好几个调,眼睛水光盈盈。
“亵渎明的是你吧,姓沈的,哪一次不是叫得最浪最大声……”方亦礿一边开拓一边低笑着吻他,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只碰到沈宗的嘴唇就浅尝辄止,撩拨得对方呼吸急促,几乎要撑不住的瘫倒在怀里。
“不、不是……嗯……是亦礿你弄得我这样的……”
“我弄的?明明是你先撩拨老子的好吗。”方亦礿用力打了他屁股好几下,手指粗暴的在湿软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亦礿不要……好痒……”
“痒?姓沈的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啊,是不是我这点手指都不够你吃的?”
“不是……亦礿你再往里一点啊啊啊……”沈宗终于撑不住了,一个坍塌软倒在方亦礿怀里,撅起的屁股颤抖着,被手指抽插出黏腻的声响,眼睛都湿润了,“亦礿,你进来……我不行了……”
“才这点就喘成这样,没用。”方亦礿解开裤带,扶着他的腰撑起来,膝盖顶开沈宗的双腿,性器蹭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插入。
沈宗深吸一口气,小穴贪婪的收缩着接纳了他的灼热。方亦礿每往深顶一寸,性器每涨大一点,沈宗的表情就更愉悦一分,脸上都是被占有的满足。
顶到底的时候沈宗像缺水的鱼似的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已经通红,他还露出笑容,看样子坐在心爱男人的腰胯上无比幸福。
“亦礿,我感觉我们合为一体了……身体和灵魂都合为一体了……”
方亦礿按住他的脖子拉下来接吻,小幅度地开始抽插起来。沈宗伏在对方身上,放肆地享受这种身心合一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全部的理智都被眼前的男人击碎了,全部的快感也由眼前的男人给予,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认定了——他任由对方对自己为所欲为,即便是干到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他也心甘情愿。
他就着这个姿势被方亦礿操到浑身抽搐,嘴里不断溢出淫浪的叫床声,眼前几乎一片花白。
朦胧中他感觉到方亦礿换了姿势,把自己翻过来压在身下,抬起一条腿又挺了进来,捅得他下体一阵激烈的扭动。
“亦礿……好棒……”
攻势因为他的呻吟愈发猛烈,到后面沈宗嗓子哑得根本叫不出来了,只能下意识的配合身上的男人扭动腰肢。
再后面,沈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扔到浴缸里,再后面的后面,他好像听见方亦礿说了一句:
“早点睡觉,明天去赛龙舟。”
第二天沈宗果然如愿以偿地跟着方亦礿去到了赛龙舟场地。这是几个业内公司联合承包举办的端午节活动,一群汉子穿着背心在备战,一群妹子在岸边悠闲的包粽子嗑瓜子。
“方组长好!嫂子好!”方亦礿的下属一个个乖得不要不要的,看见沈宗都笑眯眯。
“你们好呀,好久不见了,要不要吃粽子?”沈宗早有准备地拿出口粮。
“嫂子做的一定要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