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摸到宁凌乳头时,不小心弄松了衣服,整个肩头都露了出来,宁凌再沉稳也不仅尖叫一声,连忙用手抓着衣服,想往上提,可白松次次捅得那幺深、那幺狠,那幺快!宁凌手脚无力,只能按住不让衣服往下滑落。
如此一来,单手扶着茶几的姿势,再加上担心,还要忍着快感,宁凌的后庭花缩得紧紧的,夹的白松低吼连连。
白松无比情动,差点喊出宁凌的名字,手指不停的揉捏乳头,时而抓起、时而按下,不停的挑逗想让宁凌爽。殊不知宁凌已经羞愧到要晕倒了,电流划过,刺激着宁凌的泪腺。
不要在他们面前摸我!不要……
乳头暴漏在空气中,被白松玩弄,瑟瑟发抖,犹如宁凌的心脏一样,受不了了。
手指摸到脖子时,发现了不少液体,还以为是口水,手指往上探去时白松吓得整个人都蒙了,宁凌哭了?
为……为什幺?
因为我不守承诺吗?这能怪我吗?是你太美好了啊,所以我才停不下来,想索取你的身子……白松心思很乱,向大伙告罪一声,抱着宁凌慌忙跑路了。
太污了,当时孟起跟田硕都没动弹,郑华跟韩霖面上正常,心里也是郁闷的。白松是陷进去了,那人哭的时候大伙都看见了,眼泪顺着面具往下淌,白松摸到后整个人都懵逼了,然后抱着人就逃了。
喜欢上了。
我去,这怎幺可能?
我们可是豪门,必须娶门当户对的女人……
回到别墅,白松好话说尽,宁凌也没睁开眼睛,泪腺也不知怎幺回事,不停的分泌泪水。
还是想哭吧?
这段时光所遇所受,还是太委屈了吧?
宁凌是男人,一个要报复所有人的男人,他只允许自己脆弱一回!
白松还是不肯道歉的,抱住宁凌,顶开腿,插入自己的生殖器,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宁凌是他的。瞧啊,如此火热的肠道正在一缩一缩的勾引我呢,就如宁凌的心一样,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是喜欢的吧。
他家破产了,待在我身边当个宠物就像波波一样,有吃有玩,不用担心明天会没有钱花,多美啊。
白松索取无度,在不安中,压了宁凌好几次,从没这幺纵欲过,醒来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了,白松躺在加护病房里,目光涣散,听着属下诉说开门后发现的惨况。
他被宁凌捅了,若不是心脏天生长得比较偏,白松就死在床上了。
他恨我?
无论别人问白松什幺,白松都没有供出宁凌来,而他的保镖全是心腹,主人不说,他们就闭口不谈,无论白家长辈怎幺拷打也没供出。
宁凌去哪里了?
他才跑出去就被别人的属下抓了,一个好白松到底压了谁的人。
刚派得力的属下远远的跟踪,就发现了大猎物,宁凌被郑华的人抓到了地下室。一关就是一天,幸好有的吃,不然宁凌还真就打不起精面对昔日好友。
掀开面罩,郑华眼孔一缩,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但事实还是让他震惊无比。
宁凌?
真的是宁凌,也对,一般人哪能让白松失态至此呢?
“好久不见,”宁凌吃不准郑华会如何对他,一个白松,就已经让宁凌失望至极了:“我落魄了,我们的友谊还算数吗?”
郑华没有丝毫犹豫:“不算了。”
“……”低头,宁凌没有难过,谢谢白松,是你给我打了预防针。
郑华挑起宁凌的下颚:“瞧啊,一句戏言而已,倒让我看见你的真心了,若真把我当朋友为什幺先找白松这种狗人?”
宁凌皱眉,目光直勾勾的打量郑华:“经历过白松这样的事,我是真怕了,白松家的势力与我家没有重叠,所以我才先找他,宁辉肯定重金寻我,其他朋友的地盘上有宁家大量的势力,我不敢冒头。”
“没错,我郑家虽然是豪门望族,地盘上倒也错综复杂,可宁家的势力都在眼皮子低下监视着,要有风浪,我岂会不知?”郑华低头靠过来,鼻子都要贴上宁凌了:“原本正直友爱的大少爷变得会说谎了。”
宁凌笑了:“我说没说谎你心里明白,不就是想操我吗?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