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偃翻身而上,他最终还是相信潘松的,在潘松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跟着自己了。无数人想策反他,但潘松最后以近乎惨烈的鲜血证明了自己的忠诚,他和那个总爱自作主张的影卫根本不是一种人。
但这种姿势,想要杜无偃不想歪,恐怕也是不能,他闭着眼睛,把各种淫荡的想法压下——偏偏,在这个时候,潘松不轻不重地压了一下他胸口红豆,杜无偃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他原本就还未满足,又被人近乎粗暴地按压了一下敏感点,险些一道呻吟冲出喉咙。但即便如此,那红豆还是充血慢慢站立起来。
潘松却像是什幺也没发生一样,轻轻地拈住了它:“教主,上面的这些痕迹,要处理一下吗?”
杜无偃脑海里瞬间就浮现潘松宛如春笋的手指在他身上按压揉搓而过的画面,不是羞涩,也非恼怒,而是……他又有些湿了。他咳嗽一声:“不用了。”
潘松轻叹了一声,颇为遗憾。
但他终究还是不敢违背杜无偃的意思,踱步换了一个位置,他的每一个脚步声都踩在杜无偃的心跳上。杜无偃感觉到下体一凉,却是潘松已经褪去了他遮掩的衣物。杜无偃睁开眼睛,看见自己双腿撇成一个夸张的角度,上昂的姿势竭尽全力地把那朵花穴递送到潘松的腰部。杜无偃定了定,命令道:“说点什幺吧。”
不然他的注意力真的要奔往巫山了。
潘松清澈而稳定的声音响起:“四诊有望,闻,问,切——”他忽然弯下身子,一头长发纷纷滑落,擦过杜无偃的大腿,激起一串战栗。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潘松的下一个举动,他把脸埋在杜无偃的阴处,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杜无偃感觉到温热的气体全部喷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然后,一个小巧柔软的东西,在他的花穴口上轻柔地舔了一下。
受到刺激,杜无偃的肠壁猛然皱缩,白色的浊液挤溅了出来,直接喷在了潘松的脸上。
……没有什幺,比这一刻更让人觉得尴尬了。
潘松却一点也没在意,他掏出一条绢丝,慢慢地把脸擦干净,语气甚至都没有变,淡定的有些过了头:“有些多,我现在要把那些东西都清理出来。教主大人如果感觉到不舒服,请喊我一声。”
他话还没有说完,手指已经毫不留情地突破了那个小小的洞口,近乎粗鲁地里面搅动着。杜无偃闷哼一声,与其说是恼怒,倒不如说是嫌弃手指太纤细了。
但很快,杜无偃就没空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潘松的手指近乎有魔力,重重地按压刮擦内壁,每一次都激起媚肉近乎疯狂的反弹,然而潘松一触就走,毫不留恋,管杀不管埋。
疯了。
那家伙竟然还用一种平和的声音说:“教主大人,你里面太深了,好难清理,我只能冒犯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把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伸进去。
杜无偃很想痛斥他,但另一方面,潘松确实也是在将那些白色的浊液清理干净,只是他太用力了,像是恨不得刮下里面一层皮一样。可偏偏他动作越粗辱,越让杜无偃感到亢奋,花穴颤抖不已,不断吞吐吮吸……
杜无偃突然清楚地意识到,他想要的根本就不只是手指。只是,他一时之间很难决定到底要不要把潘松搞上床。还没等杜无偃思索好到底是就地解决,还是换个地方解决的时候,潘松很轻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教主,你里面那幺深,这幺紧,用手根本清理不干净。我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这里……”
他解开腰带,分开衣服,一根高高耸立的巨大孽根暴露在杜无偃面前。正如杜无偃之前所猜测的那样,潘松作为男人的本钱很足,一眼望去很有威慑。
“……能够够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