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灵活地探入了杜无偃的嘴里,扫过他的贝齿,吮吸里面的甜液,非常亲密,也非常……冒犯。
杜无偃愣了一下——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自己一条养来取乐的狗,他竟敢,竟然……下一秒,杜无偃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甄衾终于突破了他体内的那个狭小的通道,一阵暖流,他的肚子被温热的液体彻底填满了,非常满。身上这个男人存储了二十年的量,不是一般的多。
他应当一掌击毙这个胆大包天的人。
可杜无偃在失之下,只是抬起了臀部,让这个人能够更深,更深的占有自己。他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炽热的铁棍离开。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这样说,他死死地夹紧了甄衾,用媚肉感受上面的每一寸粗糙。
甄衾冒犯了杜无偃,死不足惜。
而他唯一能够逃出生路的办法就是,更深,更严重,更暴力地继续冒犯杜无偃。
……
杜无偃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上两百多根骨头无一不疼。他向来是不服老的,但此刻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上面的精力确实是不如年轻人的。
整个床铺如同暴风席卷,沾满了白白红红的淫荡液体。甄衾也睡着了,他搂着杜无偃,像是一个男人呵护暗恋多年的真爱。他也的确,在刚刚不久前,在杜无偃的肚皮上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即使是现在,那件凶器仍旧嵌在杜无偃的身体里,卡的很紧,没有半分滑落的迹象。
杜无偃的身体也很满足于这种咬着甄衾,被填的肿胀的状态,像是它生来就是残缺的,只有这样才能被弥补。杜无偃懒洋洋地不想动,就像一只刚偷了腥正在晒太阳午睡的猫咪一样餍足。
……除非他真的想给这个工具生个孩子。
杜无偃战胜了情欲,但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刚刚感受到人间极乐,并且并不满足,尤其是在起身的时候,感觉到那炽热的龙头一寸一寸,无比缓慢地爬过他的花穴,每一寸肌肤都充分接触,足够它们之间发生一些不和谐又妙的生理变化。到了最后,杜无偃甚至有种错觉,他并不是让甄衾退出自己的身体,而是生生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彻底脱离的那一瞬,杜无偃听见一声特别清脆的啵。这让他的老脸红了红,立刻,汹涌的浊夜从花穴中认出来,量特别多,漫透了杜无偃的大腿内侧,配合刚刚因为撞击摩擦而艳红的肌肤,糜烂而淫荡。
花穴下意识地收缩,去挽留它刚刚的战利品。然而它被摧残的太惨烈了,根本合不拢,反而因为开开合合的举动,越发动人起来。杜无偃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触碰,但刚一碰到,他就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不是这幺细长的手指,而是一种粗壮的,挺立的,能彻底撑开他,侵略他,占有他,打开他身体内部那个妙开关的妙玩意儿。而这个东西,甄衾能给他。
杜无偃险些又在这里来了一回。
但他最终披上衣服,像是逃一样的离开了。几分钟之后,房梁上发出一声清响,杜无偃的影卫从上面跳下来。他刚刚围观一场场面撩人至极的动人春色,但他脸上,只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阴沉。
他阴沉地看着甄衾,像是看着夺人妻子的淫贼,良久,他伸出手。影卫的手骨节分明,十分有力,他靠近着甄衾的喉咙,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对方的脖子。
“你在做什幺?”杜无偃在他身后问。
影卫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把这里打扫干净。”
“我没准你碰他。”杜无偃冷冷地说,“下次再发现你自作主张,你就自裁吧。”
说完,杜无偃捡起放在地上的裤子,转身离开,一点留念也没有。影卫在原地站了很久,像是个在风雨中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狗和狼,有时候一念之间,并无差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