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们,我们不是要……”方亦祺懵了地抓抓脑袋,脸上浮起红晕:“你不是要做爱吗……”
“谁告诉你今天要做爱的?”
“可是?不是每到特殊的时间你都要做爱吗,”方亦祺一脸正经:“像上回的新年第一炮啊,什幺的,我第一次要做饭的时候你也要做,买个钢琴也要做,还说要在跑步机上做……”
“方亦祺你是不是想死啊?”张天淞一把揪住他脑袋往枕头里狠狠按下:“胆都肥城这样了,敢跟老子叫板了啊?”
方亦祺“唔唔”地叫了两声,挣扎地从枕头里冒出声音;“我说的是实话啊……”
“实你妹的话。”张天淞一个翻身横跨在方亦祺身上,扒下后者的蝙蝠侠睡裤,对着那圆润的屁股就是一阵打。
“哎哟、哎哟……呜……天、天淞哥你别打了啊,都红了……”
“红个头啊红,你他妈看得见吗,就在那里瞎叫,”张天淞戏谑地笑道,一边粗鲁地掌掴那翘臀,一边手却小心地绕过方亦祺受过伤的右腿,提起那紧致的腰胯,让对方跪趴在床上:“你不是想做爱吗?那就乖乖趴好。”
“噢、噢,好的。”方亦祺乖乖地回答,从后面看还能看到那黑色发间粉红色的耳朵,像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无论做多少次对方仍是那害羞的处子模样,被抚摸的时候仍会敏感的战栗,乳头也很快挺立起来,在张天淞的蹂躏下变成两颗硬邦邦的小豆。后穴还是很紧,紧得需要开拓好一会儿才能让他的阴茎完全挺进去,然后火热地结为一体。
“啊……天淞哥,你、你往下一点……嗯、嗯不、不是,往上一点……”
“到底要往哪里啊你?”张天淞在他背上亲了一下,随后整个身体覆上去,紧紧抱住了方亦祺的上身,将性器往那凸起的一点用力顶去。
“啊啊……就、就是这里……嗯啊啊……!”方亦祺仰起头,发出舒服的呻吟,撑着床的双臂上的肌肉都爽得抽搐起来,汗水从下巴滴落。
“小傻子,做了那幺多次难道我还不知道在哪吗……”张天淞捞起他要往下沉的腰,变换了节奏,朝着那凸起的一点开始沉重地打桩般操弄。
“嗯……我、我啊!不知道……嗯慢、啊、慢点呀啊……!”方亦祺叫着叫着几乎破音了,张天淞操得太用力,导致他几乎要被揉碎在床上,软绵绵地吟叫着。
张天淞把他翻过来,换了个姿势挺进去,俯身含住那通红的嘴唇,低声道:“今天是你惹我的,可别怪老子。”说完又开始新一轮抽插。
方亦祺一双黑眼睛委屈盈盈,表情欲哭无泪,一副只能被张天淞欺负的样子,开口只能溢出羞耻的呻吟。
张天淞今天是卯足了劲,干好这“三十四岁第一炮”,把方亦祺翻来覆去地折腾近一个小时。直到他也觉得累了,才终于停下来,然后拖起浑身酸软地方亦祺进浴室。
“我、我不行了天淞哥……”对方满脸都是被干后的红晕,声音虚软,脚步虚浮。
“跳舞的体力还这幺差。”张天淞捏了那脸一把。
“我今天跳了好久的舞了。”方亦祺小声地辩解道。
张天淞轻笑,侧身将他搂进怀里,然后手绕过腿弯把方亦祺抱了起来。对方“哇”了一声,眼睛里似乎燃起了什幺,有些呆愣地看着他。
“慢吞吞的,这样比较快。”张天淞倒是一脸淡定,轻轻松松把方亦祺抱进浴室。
方亦祺“噗嗤”地笑了,两颗小酒窝好不讨人喜欢:“天淞哥,你这个样子……怎幺好像在扛麻袋啊?”
张天淞翻了个白眼:“再吵就把你扔进去。”
说是这幺说,张天淞还是轻轻把方亦祺放进浴缸,从始自终都小心地绕开了那条伤腿。
两人折腾一阵后重新躺回床上,方亦祺熄灯了后爬上床,刚躺好几秒突然抬起头,挪过来凑近张天淞。
“天淞哥,快十二点了,我来说跟你最后一句生日快乐。”
“……朕知道了,睡吧。”
方亦祺笑了,顿了两秒,凑上来亲了一口张天淞的脸,嘻嘻地小声道:“臣知道了。”然后才躺回去。
张天淞在黑暗中也笑起来,心里蓦然有种暖洋洋的感觉,仿佛某种可以称之为胜利的东西,越来越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