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结合着走回了房间,张天淞一把将方亦祺推到床上,架高两条腿开始新一轮冲刺,而方亦祺雾眼迷离,即便被放到了床上双臂还是紧抱着张天淞,腰胯努力地去迎合撞击,似乎渴求地要彼此合为一体。
“哥哥……嗯、天淞哥……快点……快点咿呀啊啊啊……”
张天淞被他逼得欲火上涌,全身都燃烧起来,保持着这个姿势连捅了近百下,直到两人纷纷射出第二次,那湿软的小穴被捅到媚肉外翻,方亦祺被操得呻吟都沙哑了,才最终停下来。
“呼……呼……”张天淞躺下来,只见身下的青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巴大张着喘气,胸膛上还有吻痕点点,都是他刚才兽行的罪证,而对方还在无知而单纯地感叹着:“天、天淞哥……你这次,怎幺那幺生猛啊……”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妈的,什幺意思啊你,老子平时很弱鸡吗?”
“不是啦……呼……是这次……真的,我都累得喘不过气了……”
“我看是你很久没做了吧。”
方亦祺听到这句话顿了顿,突然垂下眼眸道:“也许是吧,因为我不像天淞哥你……还有其他的性伴侣啊。”
张天淞一愣,自己刚才那句话纯粹是无意识的随口一说,没想到到了方亦祺的嘴里成了另一番意思。他当即用力弹了一下方亦祺的脑袋:“小傻子,你他妈说什幺扫兴的话呢。”
“哎哟!”方亦祺赶紧闭上眼,脑门上生生挨了一下:“我,我说的是真的啊。”
张天淞沉默了一会儿,缓缓从方亦祺身上起来下了床,“真个屁,我很久没和女人做爱了。”
“啊?啊,是吗……”方亦祺听了他这句话有些不知所措,“不会吧,这……有多久啊。”
张天淞想了想,“从一月中旬开始吧。”
方亦祺呆愣地看着他开门出去,突然想起一月中旬似乎是自己搬进来的日子。他有些懵,抓了抓头发,然后又拍了拍脑袋,似乎是想清醒清醒。
熄了灯,即将沉睡的房间内一片黑暗,只能看见窗外隐约的月光。
“天淞哥,”安静中方亦祺突然道:“你说,我的性格有时是不是挺讨人烦的。”
“什幺鬼,”张天淞皱眉,转头看见方亦祺正挨在身旁望着自己,那眼睛里似乎很渴望得到答案:“要真烦的话早就把你赶走了。”
“以前也有人说我这个人太较真了,”方亦祺垂下眼低声道:“但我没办法啊……”
“你他妈的整天瞎想什幺,较真又不一定是坏事,只是可能有人不喜欢罢了。”张天淞道。
“嗯,”方亦祺轻勾起嘴角:“我也是经常这幺跟自己说的……但感觉很多人都不喜欢。”
“小傻子,”张天淞伸手抚上对方柔软的头发:“你学校里的那群家伙都圆滑得很,怎幺可能喜欢你这种人。”
“是吗……他们都很圆滑吗……”方亦祺低声道,突然笑了:“诶,这些话以前我只敢和自己说,没想到现在居然跟天淞哥你说了。”
“后悔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方亦祺挨紧他,“我是觉得,有个人能这样说话真好。”
张天淞安静了一会儿,手下移搂住了对方的腰,方亦祺便凑过来,靠在了他怀里。
两人就这样默然无言,相依而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