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怎幺越操越紧啊……”张天淞手指在那紧致的肠道里进进出出,咬着方亦祺小巧的耳朵道。
“我、我怎幺知道啊……嗯……”方亦祺一脸委屈,“呃,也,也可能是你变胖了、啊……所以手指也……”
还没说完屁股就被清脆地一掌啪,方亦祺立即“哎哟”了一声,无辜地看着他,谁知张天淞紧接着又打下一巴掌。
“哎哟……啊!啊呀……天、天淞哥你别打了、别打了啊……”
“谁叫你他妈说老子胖的?”张天淞又打了一下,然后掰开那通红的屁股直接把肉棒顶了进去。
“呜、呜我错了……啊啊啊……”方亦祺皱着眉头,委屈而软糯地道,眼睛里都起水雾了,屁股被操得摇摇晃晃。
“错了就乖乖叫床。”张天淞亲了亲那水汪汪的眼角,继续奋力干好新年第一炮。
“错、错了啊……哥哥……呜啊啊啊……”方亦祺被他以非常逼仄的姿势压在沙发里抽插,感觉肠肉被肉棒撑得毫无缝隙,刺激得腹部都抽搐不已,耳边还能听见窗外远处隆隆的鞭炮声。
而张天淞刚睡醒,有的是使不完的精力,操得方亦祺几乎没有时间喘气。而对方的柔韧性又极好,以这种别扭的姿势也不会有困难,经常让他享受到无限的快感。
“嗯……哥、哥哥……啊啊……”方亦祺刚开始还怨念地哀叫,到后面浑身也酥软了,抱紧张天淞呻吟个不停,脸颊都浮起情欲的红晕。
“舒服吗,亦祺……”张天淞低声问,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极致。
“舒、舒服……啊啊……”
张天淞听着窗外的炮声,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胸中涌动——不仅是性爱那种粗暴的快意,还有某种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暖流,激荡得四肢百骸都舒爽无比,直到喷射出来的那一瞬,好像有烟花绽放。
难道这就是“新年第一炮”的威力?张天淞不着边际地想,慢慢将性器从方亦祺体内抽出来。
“天淞哥……嗯……”
“干嘛,还意犹未尽啊?”
“没,没有啊,你别压着我了……我腿都酸啦……”
“压着你伤了?”
“没有,只是酸而已。”方亦祺艰难地把腿从他肩上放下来,“很晚了都,我们休息去吧……天淞哥你先去洗洗呗。”
“一起呗。”张天淞看了下钟,说。
“啊?可我脚不方便,可能会妨碍到你啊。”
“一起进去吧,我泡浴缸。”
“好吧。”
方亦祺说着要从沙发上起来,不料张天淞突然搂着他的腿弯,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吓得方亦祺“哇”地叫了一声。
“瞎嚷嚷什幺。”
“天、天淞哥,你力气也太大了吧?”
“废话。”
“……我很重的,身上有好多肌肉。”方亦祺说的时候还有几分隐隐的得意。
“知道,我身上的比你还多。”
方亦祺立即泄气了:“我知道……”
浴室里水汽氤氲,方亦祺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瞥一眼泡在浴缸里的张天淞。
“看什幺看,还不洗快点。”
“我在看你的肌肉,天淞哥。”方亦祺笑道:“真的比我结实。”
“别老讲这种正确的废话。”
方亦祺撇撇嘴,转头继续洗,还哼起了小曲,看上去心情很好。
张天淞听着他哼的调子,不禁也轻轻笑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