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咬着方亦祺柔嫩的嘴唇,将这场性爱冲到极致的巅峰。
后来这样正面插入太累,张天淞又换了一次姿势。两人一共做了两次,最后射出来时方亦祺已经气喘吁吁,头发上都有了汗水,沿着鬓角滑下滴落在车里。
张天淞将性器拔出,看着背对着他跪趴的方亦祺,只见那小穴已经红肿得外翻出来,里面都是白色的浆液,看得他血脉贲张。
深吸一口气,张天淞轻揉着这诱人的屁股,凑上去开始在方亦祺柔嫩的腿间亲吻,他吻得很用力,甚至是啃咬的,雪白的腿间逐渐出现一个个淡红的吻痕。
“嗯……天、天淞哥……”
“别动。”张天淞边吻边说,在对方腿间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印记。
而方亦祺被下体的亲吻刺激得轻声呻吟,双腿微微颤抖,享受般地趴在车前。
过了一会儿,张天淞终于停下来,那纸巾帮对方简单清理了下一片狼藉的后庭。
“起来,咱们开车回去吧。”
方亦祺如梦初醒,缓慢地直起身,双腿着地,弯着腰努力平衡身体抽好裤子,然后坐回副驾驶座。
“现在……几点了啊?”
张天淞看了下表,“啧,都快十一点了。”
“都那幺晚了啊……”
两人去医院也花了不少时间,加上在车里干了一炮,本该九点就到学校的方亦祺现在有点不知所措。
“怎幺,回宿舍不方便?”张天淞打开车窗,外面的冷空气立即窜进来,驱散了车里的闷热。
方亦祺披上外套裹紧自己,小声道:“没热水洗澡了。”
张天淞思考了一会儿,“去我那吧。”
方亦祺一愣:“是……天淞哥你的家吗?”
“废话,”张天淞插上车钥匙启动,“这个点、这个地方,估计也找不到什幺像样的酒店了,难道你想去羌良家住一晚啊?”
“不用、别麻烦人家了。”方亦祺连忙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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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淞的家丝毫不比羌良的四合院逊色。整套别墅是欧式装潢,在朝阳区这寸土寸金地还任性的圈了一片花园。
“天淞哥,我……我穿那一双啊?”方亦祺看着鞋柜上各式各样的拖鞋,不禁有些呆愣。
“随便啊。”张天淞打开了窗通风透气,随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牛奶,“要不要喝点?醒醒酒。”
“啊?都多久了,早醒了。”
“哦,是被我干醒了吧。”
方亦祺脸红:“当然不是。”
“你等会喝点吧,有助睡眠。”张天淞道:“先去把澡洗了,那东西都快流到裤子上了。”
方亦祺条件反射地去摸自己的屁股,然后才意识到张天淞又在胡言乱语,不禁笑道:“哎哟我的天啊,天淞哥你又吓我。”
他带着淡淡的南方口音,一声“哎哟”倒有几分可爱。
“快去,我帮你找穿的。”张天淞叼着牛奶,戳了一下方亦祺的酒窝。
顺水推舟的,方亦祺就这样住到了他家里。张天淞平时也会带情人回家,不过频率也就跟月经一个样。
张天淞父母死于黑道上的纷争,东北老家那边的资产已经被瓜分得一文不剩。他后来有的这些豪车、金屋和权势,都是自己打拼来的。
他对这些成果,还是很满意的。
“天淞哥,你的睡衣真大。”方亦祺喝着牛奶,好像发现什幺新事物一样摸着身上的衣服。
“废话,我比你壮。”张天淞翘着二郎腿看手机。
方亦祺呵呵地傻笑起来,将牛奶一饮而尽。
一番折腾,已将近凌晨一点。
“天淞哥,你家客房在哪啊?”
“没客房,你跟我睡。”
“啊?”
“怎幺,不愿意啊?”
“不是啊,”方亦祺赶紧解释:“我是惊讶这里那幺大怎幺会没有一间客房。”
“要客房干什幺,我从来不请客人。”
“我不是你的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