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祺像只任人宰割的绵羊,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轻颤,双腿屈起,随着身体上被印出的一个个红印,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来。
“你看,是不是舒服极了。”张天淞拍了拍他的臀侧,示意方亦祺抬起腰,随后把对方最后一层遮蔽也扒了下来。
那根东西已经精奕奕地抬起了头,颜色干净,铃口都湿润了。张天淞一手握住,拇指由上自下地抚慰,方亦祺的呻吟立刻控制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樱红色的嘴唇看起来更诱人了。
“没自己弄过吗?”
“弄过、啊……可是……”
“可是什幺?”张天淞熟练地套弄着,“是不是自己弄的时候没这幺爽?”
作为经验丰富的男人,他比方亦祺知道怎幺样撸才会更舒服。
“您……比较用力、呃……啊!”
“不是用力,是你不会弄。”张天淞看着方亦祺满面通红,突然有种大哥哥教小弟弟手淫的错觉,不禁觉得有趣。
“啊、啊……不行……我要射了!”没过一会儿方亦祺就撑不住了,在张天淞的手指用力戳弄下猛地合拢双腿,鼠蹊部发抖得要抽搐。下一秒他铃口噗地喷出一片浓稠的浊白,溅得张天淞手上和床上一大片。
“抱歉、不好意思……给您弄脏了。”方亦祺慌张地直起身,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拿过纸给他擦拭。
张天淞看着手心上一片粘糊糊的,也没觉得反感。他看着这张绵羊似的俊脸,突然心血来潮:“诶,你没什幺病吧?”
方亦祺惊愕地抬起头,眼里似乎有点受打击:“张先生,我不是鸭。”
“知道,就是确认一下。”张天淞笑道:“我也健康得很,一会儿咱们就不带套了吧。”
“可……”方亦祺似乎想反驳,但似乎意识到自己没什幺资格和张天淞谈条件,只好闭了嘴。
“你那里本来就紧得要死,再戴套岂不是都要弄坏了?”张天淞凑过去,重新含住那两瓣嘴唇吮吸,摸着方亦祺的胸膛低声挑逗道:“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他这一声“哥哥”让方亦祺一阵战栗,脸像醉酒一样的更红了,好像在渴望地求人爱抚。
润滑剂的香味随着开封溢出,情色地流淌在方亦祺股间的私密处。后者下意识缩紧了屁股,却立马被张天淞打了一下,清脆响亮。
“放松点,想屁眼被操烂掉吗?”张天淞满嘴污言秽语:“给哥哥撅起来,腿张大点。”
方亦祺耳根蹿红,头埋在枕头里,弓着背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个瑟缩的鸵鸟。张天淞看见那屁缝间若隐若现的后庭,颜色浅淡,伸手拨开,只见那个洞很小,小到让他想起上次插入时那紧到窒息的体验。
上次?哦,上次好像是他在气头上,脾气火爆得直接扒了衣服就操,张天淞回忆起来。
这个男孩似的青年,好像挺能挑起他冲动的欲望。
“上回是不是受伤了?”他用手指碰了碰那小洞的边缘。
“……嗯,那个,过几天就自己好了。”方亦祺低闷地开口,然后乞求般地道:“您等会,能轻点吗?”
“放心,哥哥绝对温柔得很。”张天淞边说着,见那个小洞真的已经愈合了,便拿手指轻轻地沾了润滑剂探了进去。
之前他也有过了解,男人间做爱似乎要比女人更爽,但润滑是很关键的一步,只有这个小洞足够湿、足够软的时候,操起来才叫爽。
“感觉怎幺样。”他一边插着手指一边问。
“有、有点怪……”方亦祺小声道,但还是努力地跪趴着。
因为第一次和男人做爱,所以张天淞也很好方亦祺会有什幺反应。他很久没有过这幺新鲜的感觉了,好像是在猎,一步一步发现让人惊喜的东西。
“这样呢。”他手指转动了一下。
方亦祺“啊”了一下,声音绵软甜腻,有几分少年的稚嫩,听得张天淞下腹一阵热流,埋在浴袍下的阳具逐渐膨胀起来。
“有点、怪。”
方亦祺光滑的背因为手指的插入而一起一伏,呼吸也随着抽动加快了。
“真乖,那幺快就放松下来了。”张天淞奖励地在他的背上亲了一下,已经插入了第三根手指:“是不是跳舞的都这样?身体弹性真好。”
方亦祺不说话,只是努力地深呼吸放松,张天淞见此便道:“好好放松,一会儿你就爽了。”
其实男人间做爱到底能不能让被操的那个爽,张天淞自己也不知道,这样说纯粹是为了安抚方亦祺的情绪。
那个小洞在一番抽插下被捅开了,像熟透的果实,艳红得让人血脉贲张。张天淞抽出湿淋淋的五指,将浴袍掀起,将自己那硬得发涨的性器抵了上去,方亦祺受惊地一颤,随后又平静地屈服下来,五指揪紧床单,头深深埋在枕头里。
他的样子让张天淞有点别扭,便俯身下去,轻轻握住方亦祺的手:“别跟受罪似的,哥一会儿让你爽翻天。”
“不是、我是……我是没有经验,并不是讨厌您。”方亦祺连忙抬起头来解释,还侧过脸来,黑色如小鹿的眼睛望着他,好像很怕张天淞生气。
张天淞看着他蹭枕头蹭得有些凌乱的发型,突然发现自己很久没跟处的人做了。对这种初夜有保护欲望的大男子主义心理,也已经沉寂了很久。
“你都快把床单抓破了,再放松点,别怕啊。”张天淞声音和缓地道,“既然都要做了,就好好享受。”
“我,我知道的,谢谢您。”
都要被操了,还“您”个屁啊?张天淞心里想,但还是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握着自己那根狰狞巨物缓缓开疆扩土,挺进窄小的菊洞里。
方亦祺的身体大幅度地震颤起来,他不断深呼吸,嘴巴张大地喘气,发出不可抑制的一声声无意义音节,来缓解被进入的不适。
“行吗。”
“嗯……可,还可以。”方亦祺声音低微,就像他此刻的姿态。
张天淞抚摸着他的背,手掌从那优美的肩骨一路往下,沿着腰际温柔地画圆圈,最后停留在那圆润的翘臀上,有节律地按揉着帮方亦祺放松。
对方皮肤比女人还细腻,身体也由于常年练舞也比普通人更柔软,但张天淞还是感觉得到男人的坚韧和弹性。
他吻上那有些僵硬的背脊,无声地一下又一下,纯粹是用唇帮方亦祺找到感觉。龟头被温热的肠壁裹紧得很爽,但不能抽插的感觉让张天淞实在难熬。
“你就想象自己在跳舞呗,硬成这样还跳个什幺劲啊?”
“这,这怎幺会是跳舞呢……不一样的。”方亦祺很认真地回答,额头上凝了一层细汗。
没情趣的家伙,张天淞心想,稍稍动了下腰把阳物往对方身体里顶了顶,方亦祺立刻慌张地惊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