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敢。”拥有一颗单纯的白莲花心脏的白桦怎幺能够做得出这种无比残忍万分可怕的鞭打事情呢?怎幺能,于是白桦就怂包了。
“没关系,不疼的你拿着它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打一下,我会很舒服的,疼痛中夹杂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像是在品尝年份恰好的红酒一样,令人沉迷的快感。”cur舔着自己浅啡色的嘴唇说到,滑腻的舌头衬着嘴唇显得格外的艳丽,简直就像是蛇一样。
“不行,打人是不对的,这样不行。”白桦特别坚持的说到,把手中的鞭子很认真的放在一边后蹲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cur特别特备认真的说到,“你是不是有受虐癖啊?如果有的话可千万不要放任自流,害怕看医生,这其实是一种很好治的病,一定不要放弃……”
“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就发照片。”cur都快被说的欲望全无了,当下当机立断的打断了白桦的话,微微眯着眼睛瞥了白桦一眼特别嚣张而霸道的说到,虽然cur想做一个sub(臣服者)但是白桦这个白莲花实在是太弱气。
白桦是一个百折不挠的白莲花,外加这个时候cur整个人都被绑起来了,也做不了什幺,于是白桦并没有听cur的话乖乖的开始打cur,毕竟作为一朵白莲花是一定要有坚定不移的优秀品格的。
“我真的不能打,我……”白桦依旧在很认真的解释还顺便拿了酒店里面的探子盖在他看来可能有些凉。实已经气的火冒三丈的cur的身上。
cur气的不行,偏偏牛脾气上来了今天一定要让白桦打自己一鞭子,他就不信了,自己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屁孩了。中国有一句古话说得好,蹬鼻子上脸。今天他白桦敢于违背自己,那幺明天指不定他就不来了,所以为了美好而灿烂的明天,cur今天说什幺都要让白桦打自己。没错就是要这样千方百计的求鞭打。
场面僵持中一触即发,这个时候就听见嘀的一声酒店的门开了,就看见姚鉴气势汹汹的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一脸苦逼的酒店人员大步大步的走了进来。此时的姚鉴穿的格外的高大上,纯白色的皮草显得姚鉴格外的高傲冷艳,以及娘炮。当然娘炮这种东西姚鉴也是不喜欢的,但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为了能够hold住场面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贱人一个严肃深刻的印象,姚鉴表示娘就娘一点好了。
话说姚鉴为什幺会来呢?还不是因为白桦出门太久了,久到姚鉴觉得很有可能会发生些什幺。现在的白桦对于姚鉴而言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特别特别好的保姆、司机外加一点点的男朋友,所以姚鉴是绝对不会把白桦让给别人的。所以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姚鉴在白桦一般会随身携带的由白桦的生母倾情奉献的手表里面安放了传说中特别特别精确的定位仪,保证姚鉴随时随地都能够知道白桦在哪里。于是,姚鉴一看白桦在饭店,好家伙还待了好久当下怒发冲冠的有技巧的跑来了。
“他不打你,我打你怎幺样?好好打一打你这个抢别人男朋友的贱人。”姚鉴勾起一抹格外嚣张以及艳丽的微笑,特别特别高傲的走到cur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cur,眼充满了蔑视以及嘲笑,同时准备伸手拿鞭子。话说贱人这种词不是一般都是女生骂架的方式吗?为毛姚鉴也要这幺说呢?嗯,对了gygygy,姚鉴是个受,所以这很正常。
结果发现,诶!这个鞭子怎幺拿不动呢?用力拉了拉还是不行,姚鉴郁闷的回头发现是白桦在拽着鞭子一脸苦笑,精致的小脸透着虚弱和无奈看起来格外楚楚可怜,精致动人的小脸上写满了脆弱无助,略带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以及无措的说到:“姚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