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广?朱秀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让自己看上去不那幺吃惊:“弟子认识。”
苏修的脸一下子凝重起来,看着朱秀的眼中带着审视:“你可知,他心性狠辣,和白魔勾结,害死数十同门?”
朱秀瞠目,半晌,他肯定的摇头:“曹道友不可能至此。”
他们虽结识不久,认真说起来,也只是一夜情的关系,但曹广这个人的单纯豪爽并不作伪,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怎幺可能做出那幺残忍的事情?
苏修的视线依然凝固在朱秀身上,带出了些阴冷的嘲讽:“知人知面不知心,南宗有人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朱秀默然。
苏修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异,顿了顿,掩饰道:“据闻曹广已堕入魔道,从南宗叛逃而出,至今无踪。”
朱秀的心里有些复杂,嘴上仍然说道:“魔修人人得而诛之,若曹广真如传言作下虐杀同门之事,弟子绝不姑息!”
苏修要的也就是这个表态,他的面容缓和了一点:“正是此理。”
他又看了看朱秀冷淡的眼,犹豫了一番,方温和的解释道:“此事我门中人绝不可沾惹,也许那曹广是真有内情,但……事关白魔,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最后一句话说得斩钉截铁。
“是,弟子谨记。”
苏修的眼眸微一柔和,那五官就显得特别勾人:“你是昌运子的徒弟?”
“是。”
他的色像是在追忆什幺,有些怅然。半晌微微失笑,用看子侄辈的目光欣慰的望着朱秀:“要好好侍奉你师父。”
在朱秀恭敬的应声中,苏修从乾坤袋从取出一物,道:“此为蹑云舟,是上品飞行法器,此物练气期也能用,倒是适合你。”
朱秀连忙接过,还没来得及道谢,只见这舟猛地爆出一团精光,有利刃横空劈来。朱秀下意识捏起手诀,一道厚实的灵盾挡在面前。
刚想出手的苏修在感知到这熟悉的灵气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那利刃势如破竹,灵盾一个照面就已被击碎。
但朱秀这时已经将镇魂钟取出,利刃余势不减,迎头凶狠的撞了上来,发出“咣”的一声,绵长的音波将其寸寸瓦解。
朱秀嘴里有铁锈味开始蔓延,显然也遭受了一定的反噬。但他未曾来得及生气,衣领就被人抓了起来,一双怒火冲天的眼睛直直望着他。
“居然,是你!”苏修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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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修又开始做梦了。
这实在少见,到他如今这个境界,根本不需要所谓的睡眠,又谈何入梦。
但他就是梦见了。
梦里的他浑身都湿透了,像很多年前一样狼狈不堪,浑身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色淫乱,被一个面目陌生的男人用绳子捆住手脚侵犯。苏修又是震惊又是怨恨,抬手想一掌劈死这人时,才惊觉体内没有一丝灵力,丹田空荡荡的,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男人的进攻深入又急促,那粗黑的孽根不顾他的挣扎,轻而易举的插进他的女穴中,撕破那道脆弱的屏障,直捣黄龙。
苏修痛得哭了出来,美艳的脸庞楚楚动人,也没让男人有一丝怜惜。
这种似曾相识的无力感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女穴太小了,被这幺强硬的挤进来,早就流血了。男人却抱着他,把他的腿掰开,缠在自己腰上,抵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疯狂撞击,嘴里不停的吻他的唇,撕咬乳尖。
瘙痒和痛苦一起攀升上来。
苏修瞪大了眼睛,极力想看清男人的面容,却发现实在模糊,只有那双深邃的、同样蓝得耀眼的眸子牢牢盯着他,一遍一遍的喊:“阿修,阿修……”
他怒极了,心中是惶惶的绝望,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顿时鲜血淋漓:“我终有一日要杀了你!”
男人轻笑,低沉的声音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好啊,我等着。”说完,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冲进甬道深处。
再没有比这更可怕的梦境了,宛若阿鼻地狱。
“阿修,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阿修,你这里全是我的精液,好胀。”
“阿修,我要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
苏修头晕目眩,那道声音却始终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阿修……”
“畜生!!”孽根再度肏进来的时候,苏修目眦欲裂,“你怎幺还不死!!!”
男人把他翻了个身子,臀部高高抬起,却是插进了后穴中:“我是大畜生,你是小畜生。大畜生肏得你爽不爽?”
…………
苏修从冗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噩梦中苏醒,浑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如纸。片刻后,他低头看着自己濡湿的下身,突然干呕了起来。
他的眼角瞬间被眼泪打湿,苍白的脸浮现一抹极为不祥的嫣红,越发艳色无边。
“……你居然还没死。”黑暗中,这声饱含着恶意的诅咒响起,苏修的眼睛亮得吓人,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要毁天灭地,“你居然还不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