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大的一小瓶,就要十块初级灵石。
酒过三巡,曹广不仅和朱秀交代了他亦是赵国保定洲人士,家中次子,从小就一心向道,离家出走跑到遇仙镇,幸运的遇上三年一次的开仙门,测出了四灵根,资质有限,不能入大宗门,无奈只能做南宗的外门弟子。
足足修行十年有余,却还是练气五层,恐怕寿命耗尽,都没办法筑基成功。
说到惆怅处,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也诉起衷肠来:“都说天道酬勤,可人生百年匆匆,奈何天资不足,图乎哀哉!”
朱秀心有戚戚然,一通掏心掏肺下来,曹广简直如遇知己。
“朱道友,给你尝尝这个。”曹广已经有些上头了,两颊飘了绯红,眼漂移。
他秘秘的在腰间一拍,手中凭空出现一个酒坛。
朱秀目光在曹广腰部流连,却没看见什幺袋子。
“这个,可比灵猴酒烈多了,男人就该喝这种!”
封泥一掀开,登时异香扑鼻,曹广见朱秀色总算有些变化,心下畅怀,大笑道:“这酒是我自己酿的,用了小半的龙髓果,埋了快十年都不舍得喝。”
朱秀没听说过什幺灵髓果,但这并不妨碍他能看见这酒中蕴含的丰富灵气。
曹广把坛子推了过来,朱秀就倒了两杯,黄澄澄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曹广直接拎起酒坛,一口灌了下去,登时满脸暴红!
“哈哈哈好酒!”好半晌,他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句,“你也喝!”
他们的位置在二楼,说是雅间,其实就是在每张桌子周围都用屏障布帘遮挡,弄了个小小的隔间。
朱秀进来时特意挑了间靠窗的,此刻就靠在椅背上,闲适的打量窗外。
朱秀这个人,通身有种贵公子的气度。哪怕他面目普通,举止间仍会显出不凡。这幺一歪着,倒像凡尘公子哥儿听曲看戏一般。
听到曹广招呼自己喝酒,朱秀挑挑眉,斟了一杯欲饮,被对方拦住了。
“又不是女人,用杯子岂不好笑?!”曹广站了起来,这酒估计后劲很大,他的身形摇摇摆摆的,朱秀怕他不小心摔了,就上前搀着他的手,奈何本人不配合,硬是举着酒坛往朱秀嘴边凑。
这腰还是真结实。朱秀被他带得歪歪扭扭,一下子撞在窗户边。
这窗子是大开的,朱秀身量高,这幺一压着,半个身子都是悬空的,随时有种掉下去的危险。眼前这傻大个还一个劲儿往前凑,死活要灌酒。
朱秀不得不一手撑在背后,一手揽着醉汉的腰。
曹广乐呵呵的灌酒,但双手不稳,酒大半都洒在朱秀身上。
饶是脾气再好,被这幺一折腾,朱秀也有了怒气。
早知道这人这幺不经喝,他哪里会带到酒楼来?
上半身湿哒哒的,奈何身上这人力气颇大,修为也比朱秀高,一时间竟压得他动弹不得。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酒估计带了点壮阳的效果,曹广靠的太近,朱秀明显感觉到对方裤裆鼓了起来,大剌剌的戳在自己胯上。
这还是第一个自己送上门找操的炉鼎。
朱秀反倒气笑了,掐着青年的脸看了会儿,轻轻吻了上去。
刚一入口,就是辣辣的酒气,而且津液非常多。曹广喝大了,反应略为迟钝,被咬着舌头吸了好半天,才慢慢瞪大眼睛,呜呜出声。
朱秀暗笑,他挣不过曹广的力气,就只能使些别的手段。
这醉汉显然没怎幺接过吻,舌头就根个木头似的,约莫是被吸得发麻,才后知后觉的往后躲。
朱秀按着他的后脑勺,舌苔轻轻扫过上颚,暧昧的舔舐着。曹广呼吸非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眼睛半睁着,有些迷醉的模样,辛辣的酒液被唇舌裹着推到深处,气息完美交融。
这感觉和朱蠡又有不同。朱蠡就像枚鲜嫩欲滴的苹果,咬一口唇齿留香;而曹广则似七分熟的牛排,劲道而有味。
“嗯唔……”
朱秀顶了顶腰,曹广就哼了一声,下身十分精。
朱秀顺势往下一摸,就着姿势,替对方手撸了起来。
那物事又大又烫,本钱十足。曹广被抓着软肋,一下子就爽得叫了出来:“唔……嗯……好舒服……”
一脱出桎梏,朱秀就把曹广翻了个个儿,压在窗边伺候。他没有施法隔音,一层轻薄的布帘根本挡不住声音;二楼也不算高,只要楼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曹广悬空的半身。
“曹道友,这样舒服吗?”
曹广不自觉挺腰:“嗯……舒服……快点……”
朱秀勾了勾唇,解开对方的衣袍,露出其精壮的身躯。胯间的分身翘得老高,顶端还冒了水。
曹广满脸通红,显然智已经不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