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主翁催促,朱蠡眼珠子一转,随手端过自己手边的青胎茶盏,往前一送,挑衅道,“爹常训导朱蠡,要尊师重道、事必躬亲。朱先生年迈体弱,受不得累。可叹朱蠡资质驽钝,亦无一技之长,不能让先生喜笑开颜,引以为傲。”说到“资质驽钝”,他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便只能做这等小事,替先生掌掌茶温,免得烫着了先生。”
这一番措辞,真是引经据典,犀利无比。朱秀强忍住了笑容,在主翁一脸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接过茶盏,状似感慨道:“便有小少爷这一番肺腑之言,为师实在是感动不已。”
青胎茶盏的杯沿上有一处十分明显的水痕,约莫着朱蠡先前饮过的,想叫他咬牙喝自己的口水。
他抚摸着茶杯,在少年近乎灼灼的目光中,慢慢张开唇,准确地覆盖在那处水痕上,仅少年才能窥见的角度,朱秀用舌头慢慢地舔舐着茶水。
碧青色的茶水被红色的舌头卷进唇中,好似如先前对方嬉戏着自己的涎水一般,引诱着自己和他缠绵亲吻……
这个可恶的登徒子!!
朱蠡的脸简直快红炸了!
主翁倒没看出任何不对,亦不知他感谢万分请来的先生,正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他最宠爱的小儿子。
谈了没多久,主翁就显出几分精不济,朱秀和朱蠡连忙起身退下。
这时辰自然是该授课的。
朱蠡心不甘情不愿进了房间,待刚刚挥退下人,少年就忍不住扑将上来,形容十分凶恶,好似要活扒人皮。
朱秀略弯了弯腰,这角度有些微妙,少年的冲劲一下子带了过来,两个人的唇撞做一处,翻滚着倒在地上。
口腔里全是铁锈的腥味。朱秀按着朱蠡的后脑勺,不退反进,双唇恶狠狠碾压着对方,昨夜憋的一晚上的欲火,陡然有了发泄之处。
宽大的舌头狂风暴雨一般扫荡着,一旦捕捉到那条软舌,便死死吸吮住。朱秀的手也没闲着,轻车熟驾地解开少年的衣裳,手指熟练地往后穴一探,居然触手湿润,有黏腻的感觉。
朱蠡简直快气晕过去了:“松开!你这个混账东西!唔唔……放、开唔……嗯啊……”
朱秀很是好,把朱蠡放在案桌上,让他背对着自己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一掰开臀瓣,菊穴里若隐若现的印章也暴露在朱秀的眼底。
“看来,小少爷的课后作业完成得很好。”朱秀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伸出手指抠出印章,嘴角慢慢翘起一个邪气的弧度,“为师很是欣慰。”
红色的印章含在肉穴里,被手指强行拉出来,里面的媚肉极为不舍地吸附在上面,直到印章抽离,还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的粘液落回褶皱上,显得淫糜极了。
朱蠡趴在案桌上,绯红着脸,任由对方肆意玩弄着他的菊穴。直到对方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他才隐约感觉有些不对:“老不休,你、你怎幺还没看够……啊啊啊!!你、放肆、嗯啊——”
朱秀冷着眉眼,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瓣,狠狠撞了进去!
肉穴简直不堪承受这种冲撞力,随着少年的尖叫,被肉刃深深地钉入深处。肠道被撑大到极致,媚肉紧紧地咬住侵略者,抽搐着不让他前进分毫。
“啊啊……呜呜呜……好疼……痛死爷了……”朱蠡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臀拼命往里夹,妄图驱赶出体内的异物。
“走开……呜呜呜……别动、呜呜……啊啊、啊啊……”
朱秀一手扛着一条腿,肥满的臀肉和胯部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那雪白的臀肉甚至在不停地颤动,十分勾人欲望。
“昨日为师教你的人事,又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朱秀的声音冷凝,抽插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顶到深处,“看来,小少爷光凭死记硬背是无用了,要让小少爷的身体记住才行。”
“啊啊、啊啊、我记得!呜呜呜……别、别顶了……嗯哈……于性事……唔啊……需……润滑……啊啊……后、上下……撸动……呜呜呜……不可、啊、大力……”朱蠡眼角发红,嘴唇咬出了血,呻吟声从齿缝里漏了出来。
这后入式真是妙不已,肉棒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肠道更是湿热得有如人间天堂。少年哭着呻吟,磕磕绊绊背着淫书,雪白细腻的身子更是随着自己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喘息声几乎要融化了。
“小少爷明明记得,性事不可大力,”朱秀用力挺腰,把自己送到最深处,让那里的媚肉疯狂包裹着肉棒,极致的快感熏哑了他的嗓音,他伏在少年的背脊上,含着对方的耳垂低笑出声,“可你那儿怎幺一直绞着为师,为师都要被绞断了。”
如此正经的措辞,却说着这幺下流的话……!
朱蠡羞愤欲绝,羞耻心简直膨胀到了极致,漂亮的丹凤眼刹那间盈满了泪水,伦理长纲和肉欲在他内心疯狂斗争。
这个时候,才是调教的最佳时刻。
朱秀把他转了过来,肉棒在菊穴里剧烈摩擦,少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哀鸣。
“你把为师绞得都痛了,是要为师捅一捅,才会松吗?”朱秀把朱蠡的两条长腿驾在腰上,认真地开始“捅一捅”,甚至还异常好心地扶着少年,让他能低头看清深色的肉棒在菊穴里进进出出的场景。
“小少爷,你看,你的小东西,都快把为师吸断了。”朱秀指着肉棒抽离时带出的粉色媚肉,笑道。
朱蠡浑身巨颤,半晌,才蓦然发出一声崩溃地哭喊:“先生……先生、朱蠡资质驽钝,求你、再教教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