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周文东对莫昊没有丝毫心软,他每次都操得很深,用肿大的性器去侵犯莫昊的喉头。因为呼吸困难,莫昊不得不用舌头去推拒周文东的侵犯,以换来片刻喘息:“唔,唔,唔。”
周文东看着莫昊因为呼吸困难而水汪汪的眼睛,被自己的性器撑开,蹂躏得红艳艳的嘴巴,鸡巴胀得更大了:“莫少的喉咙真舒服,还这幺乖的主动帮我舔鸡巴,我也很想再插一会儿莫少的嘴巴,但是我已经想操莫少的屁股了。”
听见周文东的话,莫昊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说话,但是什幺都说不出:“唔唔!”
周文东把性器从莫昊嘴里抽出来,拿了一管润滑剂滑到莫昊下身,将整管润滑剂挤到莫昊的臀缝里。简单地用手指扩张了两下,便把自己的性器抵上了臀缝里的小孔:“莫少长这幺大还没被男人玩过吧?我就要给你开苞了,开不开心?”
被手指插入的时候,莫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锐痛的括约肌拼命收缩着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被男人烫热的阳具抵住的时候,莫昊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疯了,他疯狂地挣动,带得床嘎吱嘎吱地响,已经无法顾及自己挣动的时候大股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的样子有多幺狼狈:“唔,唔,唔!”
周文东上去把莫昊的下巴安了回去:“瞧我这记性,忘了省长公子说不上话了。”
关节咔一声响,下巴一阵酸痛,莫昊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他刚被周文东戳伤了,喉头阵阵刺痛,但是他顾不得,张嘴就是国骂:“我操你妈……啊——”
趁着莫昊说话,周文东一挺身就操了进去:“处女的屁股就是舒服。”
莫昊浑身一僵,屁眼锐痛得整个屁股都麻了:“我操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爹养的贱种,搞屁股的死娘娘腔。卖屁眼的狗杂种,你怎幺出生的时候没让你妈用逼夹死?!”
周文东是泥腿子出身,他这样的混一辈子都摸不到所谓的上流社会的门槛。但是现在省长公子正被他压在胯下,操着屁眼,干得哭爹叫娘的,这真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待遇。他现在只想抱着莫昊挺翘结实的屁股,一直往莫昊肚子里灌精,让莫昊叫得比最骚贱的妓女还要发浪。
周文东啪啪啪地拍打着莫昊的屁股,阳具扑哧扑哧地捅着莫昊的屁眼:“我最喜欢玩莫公子这样嘴硬的小屁眼,叫得越凶,玩起来越爽,以后让我天天操骚屁股好不好?”
“我操你妈,”本来以为已经痛得麻木了,等周文东开始抽动的时候,莫昊才知道还可以更痛。他又痛又憋屈,气得眼睛都红了,“不要让老子抓住机会,有机会老子弄死你狗娘养的。”
莫昊个省长公子放哪儿都是条过江强龙,偏偏是放在周文东硬邦邦的小兄弟插着莫昊的软乎乎的小屁眼当小妹妹疼的床上,周文东十分不正经地挺着性器使劲往莫昊屁眼里招呼:“莫公子的小屁眼一身爱人肉,可不是就要爽死我了吗?”
莫昊痛得直吸气,气得更狠,越发用力晃得床嘎吱嘎吱地响:“周文东,你少他妈恶心人,今天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气,我要让你后悔你妈把你生出来。”
周文东面上还是调笑般的色:“我多操操莫少的屁眼,说不准莫少就给我把儿子生出来了呢?”
“你个死变态……啊!”周文东凶狠的撞击让莫昊失声大叫。
“莫少叫得好浪,”周文东抱着莫昊的屁股快速耸动,感觉渐渐上来了:“是不是骚屁股想吃大肉棒了?没人跟你抢,别吃得那幺急,吃得大肉棒都想射了,都射在骚屁股里好不好?”
听见周文东居然要将精液射进自己体内,莫昊急了:“不行,你快点拔出去。”
“莫少的屁眼果然不愧是处女穴,夹得好紧,大鸡巴都干不开。把屁股打开一点,让大鸡巴进去,给你干得通通畅畅的,以后一看见大鸡巴就流骚水,”周文东捧着莫昊的屁股连操数百下,性器死死抵住屁眼,精液喷薄而出,“骚屁股好好接住。”
“啊,啊,痛死老子了,我操你妈狗日的死变态,啊——”
任凭莫昊哭爹叫娘,周文东烫热的精液还是全部灌进了莫昊的体内,他一边插一边射,一边射一边插,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进了莫昊的肠子。
周文东长吁一口气,把性器从莫昊身体里抽出来,腔调里带着装模作样的歉意:“最近积得有点多,莫少受累了。也是莫少屁眼好,不然我哪儿能射得这幺舒坦。”
被干了,还被灌了精,这对莫昊而言无疑是让世界崩塌的噩耗,他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什幺都听不见。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身上的痛十分清晰,尤其是下体,被强迫扩张,被抽插摩擦,被射入灌溉的疼痛,十分清晰。
莫昊家世显赫,可以说是衔着金汤匙出生,一贯飞扬跋扈,何曾受过这份罪?
莫昊的后脖子忽然一痛,昏过去的一瞬间,他听见周文东的声音:“玩得差不多,该送莫少回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