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姿势舒服自然,全身光溜溜的,白皙的肌肤黑暗中透着股朦胧之美。
此刻他却满脸通红,眼角都浸着泪水,紧咬的嘴唇里不断溢出呻吟。
“啊……别再……啊……秦……秦朗……”
男人一听他叫自己名字,抬起头。黑夜中,男人的双眼如野兽般泛着绿光。
阿水瑟缩了一下,带着哭腔说,“别弄我了……”
秦朗又低下头,对着他白腻的大腿内侧狠咬了一口。
阿水疼得啊了一声,伸出手推他的头说,“别咬我……好疼……”
秦朗一听老男人哼哼唧唧,欲火就烧个不停,他舔着阿水光滑的肌肤,声音低哑道,“老骚货,连大腿都透着股骚味。”
舌头顺着腿根移到会阴,阿水敏感地颤抖着,下面的阴茎硬得更厉害,细白的柱身都翘得老高。
但说句实话,在秦朗面前,阿水最不愿意展示的就是自己的小弟弟。因为,跟秦朗的巨根比起来,他的小弟弟还真成了“小”弟弟。
阿水自卑地夹紧大腿,害怕秦朗又讽刺他早泄短小之类的事。
但这一次,男人只是舔他,来来回回,温柔细腻又情色地舔吻他下体的每一存肌肤。
阿水全身都泛起潮红,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身下的被单,每当秦朗的舌头划过柱身,阿水就淫叫一声,屁股跟着扭一下。
秦朗的大手抱紧他的双臀,嘴唇色情地吻上阿水的两个蛋蛋。
阿水害羞地想阻止,“别……好脏的……”他直接就忘了自己含着男人蛋蛋的悲惨历史了。
秦朗低笑一声,说,“不脏,就是太骚了。”
阿水被说得阴茎抖了几下,龟头吐出更多的淫汁。
秦朗不再折腾他,直接一口咬住他的肉柱,阿水吓得尖叫一声,他打死也想不到秦朗会给他口交!
“秦朗……你别这样……啊……不要舔……救命啊……“
阿水无意识地一通乱叫,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地偷看男人。
秦朗从没给人口交过,无论男女,他素来是干脆利落地直接开肏。但今天,他却破例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
或许是老男人太骚了?
秦朗舔着他龟头的铃口,牙齿咬住柱身,阿水又疼又爽地扭个不停,“不要……别咬我……”
结果秦朗还真是属狗的,咬得更狠,脆弱的茎身落下一圈牙印,阿水疼得泪花四溅,坐起身子直往后挪。
秦朗当然不会这幺轻易放过他,强按着大腿,咬完后又跟吃冰棍似的吮吸不停,阿水被折腾得浑身冒汗,哭叫着连连求饶。
男人还没吸几下,就觉得嘴里的肉棒跳动不止,知道这老骚货要射了,他猛地攥住柱身的底部。
那一瞬间,原本要爆发的欲望生生被掐断,阿水难受地惨叫出声,“啊!不要这样……让我射……求求你了……”
秦朗的恶趣味爆发,他掐着涨红的柱身,恶质道,“求人是这幺求的?”
阿水伸手要推他,被秦朗打了一巴掌,阿水哭着哀求,“求求你……我求求你……”
每次听老骚货哭哭啼啼的求饶,秦朗就爽到不行。他稍微放松了手劲,说,“求人不会加称呼吗?”
阿水满头是汗地看着他,一脸茫然。
秦朗被他蠢得情趣都没了,不耐烦道,“你叫我什幺?”
阿水脱口而出,“秦朗!”
秦朗加大手劲,疼得阿水又是声惨叫,“不要,不要掐我……”
“再想!”
阿水苦着脸拼命苦思冥想,终于挤出俩字,“主人?”
秦朗反手就是一巴掌,老男人的大白腿上又多了个红掌印。
“不对!”
阿水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朗,还是一脸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