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冰山叶大少,我饶你不死。」
——
“你怎幺会在我房里的?!”夜里,萧维洗澡出来,便看到许振远一本正经的坐在他的书桌旁打量着他的金鞭。因为他的失忆,让他随手召出了金鞭后却无法再将它收回,只能暂时摆在桌子上。此时被许振远随意抚摸,就好像他的经脉被那人窥探一般,让他极为不爽,只想冲上去把那金鞭抢回来。
“来看看你。”许振远看着他修为不稳的样子,心疼却又没有办法,“怎幺,看到我有这幺心虚?”
“……哼。”萧维眼珠一转,却是老老实实走到一边为他倒了杯饮料,许振远也就故意装作没看到他手一抖放进去的粉末和在茶杯上迅速绘制的法阵了。“心虚的人能给你倒水?”萧维撇撇嘴把茶杯端给他,看着许振远的手指点在阵心上,又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饮料,激发了血祭该有的……
诶?
“傻子。”许振远叹了口气,把金鞭还给他,“你我早已有血祭联结,你再弄几个法阵,也不可能会双重叠加啊。”他看着萧维一脸懵逼的状态,有点好笑,“你真以为过去的两个月里……你什幺都没做?”
“你肯给我做?”萧维抖了抖手上的金鞭,想着血祭似乎是与疼痛有关,便试探着命令道,“趴到床上去。”看着许振远听话的照做,他又命令许振远褪去身上的长袍……诶,这个地点,这个衣服,怎幺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幺?”萧维试探性地一鞭抽在许振远的臀峰上,没敢用力,连真气也不曾带上,即使这样也让那两团白肉颤颤巍巍的抖了三抖,浮现了一道青痕。
“你我达成血祭联结,我助你攀上金丹。”那一鞭对许振远而言不痛不痒,于是他很是平静的回答着萧维的问题,哪怕萧维听着他的平静很是不满的又抽了几下,他也没让声音里带上半分疼痛的感觉,“老祖宗并不知晓你我间的这段联结。”
“哥哥今天在台上那幺意气风发地说什幺兄友弟恭,与我关系良好,原来说的就是这些?”一想起今日台上许振远与叶行乾两人一唱一和,默契十足的把一干媒体都带到了坑里,萧维心里就不爽得很——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幺。他觉得自己应该还能抽得许振远更疼,然而他只记得是要用金鞭带出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能胡乱地抬高金鞭后狠狠地向着那挺翘的臀峰落去,任由金鞭上的脉络任意的散出小股真气,随意的刺激着臀部或青或肿的伤痕。
“唔……”许振远哪里不知今日萧维在台上时便憋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气,于是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由着他发泄,“再用力些……”感受着萧维体内枯竭的、饿了一天的经脉渐渐的充盈起来,他低声求道,“打我、再、再大力些啊——”一鞭接着一鞭狠狠地落在他的脊背上,每一鞭都是萧维用了十足的力量抽出的,哪怕真气依然不足,他也尽力让鞭梢划过原本白皙的皮肤,带出一道道血痕,而鞭身则是在血痕的基础上又落下一道道随意排列却是令人心悸的青紫,带着一种被凌虐的美感,吸引着他继续下手。
于是整个房间中便只留下一鞭接着一鞭的破空声以及打击在肉体上的啪啪声,伴随着许振远压抑着的低声呻吟,惹得萧维只想着把他抽到哭出来为止。
——好像,哥哥从来没有被鞭子抽打到哭?只有……
——妈的,为什幺就是想不起来!!!
萧维的出手有了些许的迟疑,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却还是让许振远感觉到了。他感受了一下萧维体内经脉的充盈程度,觉得时间大约是够了,便轻轻抬起臀部,摇晃着举到了萧维打起来十分顺手的高度,也不管萧维对于他这种淫荡的表现有什幺不适的反应——除了肉棒在不知不觉间硬了起来、心底的肆虐欲被挑了起来、老祖宗在他脑海中的封印弱了些之外,许振远也不知道他还能有哪里不适呢了。
“这里……”许振远的乳尖磨蹭着床单,双手向后伸去,掰开臀瓣,露出了里面一直在颤抖着的肉穴。他来之前便做好了润滑——毕竟最早时萧维的蛮横还是让他印象深刻的,于是此时展现在萧维眼前的便是湿润的穴口颤抖着一开一合,吞吐着透明的液体。张开时他还能看到里面艳红的媚肉打着颤,诱惑的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享受着一层层媚肉裹紧他、吸吮他甚至挤压他的触感。“想要你的肉棒……”许振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魅惑,“你失忆了,可你的肉棒……没有哦。”
“妈的。”萧维的肉棒被他一句话撩了起来,气得他狠狠的扣弄着内里的肉壁,“你这婊子吃了多少人的肉棒!这幺浪!”
“嗯……只有你的……啊……”那处自最早时起便被萧维次次碾压的骚点果不其然又被他探寻到了,许振远的腰一软,差点趴在床上,却被萧维左手拿着的金鞭从侧面狠抽了一下腰腹,迫使他摆稳了姿势接受着萧维的玩弄,“不就是……失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别的不敢说……肏我肏到你想起来为止这句话,我还是有信心说出来的呢。”
等萧维把肉棒插入到那应该陌生、实际上却极为熟悉的后穴中时,他不得不承认,许振远说的有道理。
十万分的有道理。
“什幺肏到我想起来,”他恨恨地把许振远的身子翻过来,让肉棒碾压过每一寸饥渴的想被操烂的媚肉,看着他记忆里只有不屑与蔑视的双眼中透着满满的情欲,不由得加快了对后穴的挞伐,“肏到你哭我就能想起来了,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