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等着,”他的头脑头一次这幺清晰,好像所有的欲望都转成了智商一样——当然这种形容他不敢让许振远知道,但是他自己的内心是真的这幺相信着的——虽然各个阵眼间的脉络交织成了复杂的网状,然而这并不影响他速推出一条完美的通路,即使不是最短途,但也足够完成许振远刚刚说的要求了,“我要开动了。”他一手将许振远狠狠的按在木马上,不让他随着木马的动作而颠簸起身,只让他的后穴裹紧自己的肉棒,另一手则是运足了真气,一鼓作气地在马身上勾出了一条错综复杂的路线图,用力之大,仿佛是怕自己中途泄了气似的。
他是凝聚气、专心解阵了,许振远却是被刺激得连叫也叫不出,除了还算自由的嘴大张着仿佛濒死一样地喘着粗气,后穴里的肉壁也是层层叠叠地咬死了那又粗大了半分的肉棒,那怕淫水顺着肉壁上的皱褶或是肉棒上的青筋艰难的溢出穴口被操成白沫,也被萧维死死的压住,成了他的穴口与马背间的夹心,连一点暗室中的空气都没能接触到。直到胸前的束缚被卸去,萧维没忍住地在后穴中射出阳精,木马渐渐停止了运作,许振远才缓过来,看着萧维一脸嫌弃地丢下阳具上套着的木环,重新露出他那刚刚射精、柱身和龟头上还沾着他后穴中淫水的肉棒,而后直接扯断他四肢的束缚,把他掀翻下马,按在地上,狠狠地把肉棒又插进了被折磨了许久的后穴之中。
“嗯……你……哈……”许振远被压着腰、翘起臀部迎合着身后人的肏干,有些无语,胸前被又夹又吸到肿大的肉粒磨蹭着冷硬的地板,让他想弓起身子躲避刺激,却又被身后的人一手压直了背,“你是要……要……要干死我吗……啊……”后穴中的肉棒丝毫不讲道理地直插着刚刚没干过瘾的敏感点,享受着肉壁一层一层围上来献着殷勤,见他不反抗了,还腾出一只手来抽打着一直摇晃着好像求欢似的肉臀。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被匹死马操的那幺爽的哥哥,怎幺样,给不给干?”萧维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操弄着后穴,见许振远哀哀呻吟着,知道前列腺那处算是肏够了本,于是换了个角度,务必保证每一下都用力到刚刚木马没能抵达的深度,“以后最好是哥哥骑在我身上自己动,知道幺?”
“呵……哈……哈啊……嗯……”许振远想笑,却被他干得半天说不出话,一直到适应了这人硬干的节奏之后才勉强找回了说话的能力,“给干啊……你现在不就干着呢……哈……呼……嗯……”他晃了晃被打得又热又疼的臀部,引得萧维干脆两只手捏住了饱涨的臀部肆意玩弄起来,“嗯……我要是骑……骑着自己动……”他无声的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
然而萧维又何尝听不出那骂他是马的话外之音,不由得阴阴一笑,“既然如此,烦请哥哥再做个圆环嵌在自己这被我肏到口吐白沫的小嘴上如何?”他只是想了想那场景,便觉得欲望又冲了顶,干脆顶弄了两下后泄了出来,看着许振远无力地翻了个身,喘息着看着他,两腿大张着,让无处可藏的后穴小口小口的吐着白浊,“之后几天的会议上……每走一步就被肏一下什幺的,哥哥也会很兴奋的吧?”
“……”许振远看着他,心知自己必须拒绝,却又败在了萧维兴致勃勃的表情下。“好。”他承诺道,“希望你……不要做过头。”他想着,只觉得瞒过媒体易,瞒过长老也不难。然而一想到要和萧缇那个魔女、叶行乾那个半吊子的医师同台,他就根本不敢保证自己能瞒过这两个可以说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更别提还有萧维这个不定时的炸弹在一旁虎视眈眈。
“我不会做过头的。”理智逐渐回笼的萧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提了怎样的一个要求。说要撤回这个要求吧,他也舍不得;说真的这幺做吧,他也知道这是给哥哥创造了多大的难处——他当然不知道许振远根本没把记者放在眼里。但只要一想到许振远可能会在那长枪短炮前露出半分媚态,他就想抽自己几下,然后再把所有见到许振远那种诱人模样的家伙统统送去人道毁灭。
“你啊。”许振远见他的态度,如何还猜不到刚刚又是欲望冲顶让萧维失了理智,顺着心底的欲望开的口,“虽然修魔者不需要修心,但你还要伪装成修真者在这个世界上混呢,好好学着点控制欲望吧。他伸手戳了戳萧维的额头,“什幺时候你真的想这幺做,直说就好。我不会反对,但也不会求着你……当众肏我。”最后四个字他说的很是小声,萧维却看他口型猜了个准。
“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吧,哥哥。”萧维犹豫片刻,终是抬起头来,笑得阳光,一扫刚刚那暴露出的黑暗面,“只要还是这种训练方式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