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许振远没有如萧维想象般得躲避,却一味的挺着胸去追逐着腰带的落点,想必是真的被那足以让元婴期的清心寡欲之人变得淫荡不堪的药物逼得太紧了。他那快速晃动的腰肢把优美的腰线展示给了从侧面欣赏美景的萧维不说,也让他腕部的束缚显得过于单薄,似乎很快便会被挣开一样。于是许振远干脆用手反握住床头,“我没有——”他低声道,那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里有示弱也有恳求,“小维你不需要完全信我,只需要抽我、虐我,随意肏我就好了……求你……”求你不要为了这些烦恼,求你不要为了这些憋闷,“求你……”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呵,还真是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萧维最后狠狠一下抽在他胸前两朵红蕊上时是用了十三分力气外加七分真气的,腰带在抽击到乳头上时便被震碎,却是一丝不苟地把萧维愤怒中所带上的真气全部施加到了许振远的胸前,只一下便可以看到那一道红痕飞快的肿了起来,两颗肉粒更是像被打爆了一般肿胀了三倍有余,成了两颗紫葡萄挂在他的胸口,比之刚才只是被药物染上的淫荡外更添了让人难以自制去肆虐于它们的欲望。
萧维也没什幺好忍的,他粗暴地抽出依然占据着许振远后穴的淫具,将自己的肉棒直插到底。他感受着直接咬紧自己肉棒的后穴、许振远突然加剧的低喘和难以自制的痉挛,低头正想嘲笑他面带红晕、目光含春的哥哥时,却被许振远不自觉挂在嘴边的那抹笑意刺激到了。
他十分确定许振远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笑着的。因为他没有顾忌的肏干,许振远的表情一直是痛苦占据了主导——想必此时被药物激发了欲望的他根本没心思去控制自己的反应,所以萧维倒是蛮相信这是他真实反映的。然而许振远挂在嘴边的笑实在是由不得萧维不去在意——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如同以杵捣臼那般狠狠地干到最深处,他经脉中的真气涨幅又回到了刚刚许振远险些被逼到射精时的程度,足以说明许振远此时究竟痛到了何等地步。
许振远的笑不是萧维臆想中奸计得逞的笑,却更像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笑。
任由萧维咬过乳尖、吮过锁骨、拂过肩背,随便他掐过腰窝、紧捏腰侧、弯折腰身,许振远都一直在纵容他的动作,有时甚至会配合的抬起脖颈、腰身、腿弯来让萧维能玩得更舒心一些。若不是他一直没有停止过的呻吟显示着许振远还活着并且情动着的状态,萧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正在玩弄一个有着自己哥哥一样面容、一样修为的玩偶。
“你没事就爱糊弄我,哥哥。”萧维最终没忍住直接在许振远的后穴里射了精倒在了他的胸膛上,却被许振远不自觉的像小狗一样抚弄着头发。看着许振远毫不在意自己一通折腾,依然如之前十天那样对待自己,萧维生气、愤懑的心情莫名就好了很多。
大概也觉得自己太没骨气,他又多加了一句,“别指着我真能信你。”
“好。”许振远温和的笑着,似乎一点都不曾因为被萧维没头没脑地胡干了一通而生气。他几乎就要想不起究竟是不是缇缇那个小魔女发的照片给自己惹的麻烦了,更别提还有叶三少友情赞助的、让他几乎迷了心智交代一切的药膏了。
许大少真的不太记仇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