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曾松懈地大力抽插的萧维得意的抬头一笑,嘴唇却正好擦过许振远低头时同样降低了些高度的锁骨,在汗水的映衬下显得诱人非常,干脆也不多说话了,一口便咬了上去,只是嘟囔着,“哥哥简直……那里又紧又热,都快被干出水儿来了吧?”
“是……”今日因着许振爽一事,许振远对萧维简直是心疼到了极点,此时但凡能让他更爽一些、哪怕仅仅是更开心一点的事,他都愿意去做,更不用说只是多说两句淫荡的话了,“那里……哈啊,再狠一些,对,就是那里……哈啊啊啊——很快——很快就会浪出水了啊啊啊——”
此时他的嘴依然停留在萧维的耳畔,可想而知这般直接的浪语,音质毫无任何损伤的传入萧维的脑中,剪断他那根本就不结实的名为理智的弦简直不要太简单。
“是你让我干死你的,哥哥。”萧维也不犹豫,干脆把许振远无力垂在地上的另外一条腿也挂在臂弯,让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放在后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上,这一次的动作变动让二人都没忍住地叫出声来,只不过一个是爽的,另一个又痛又爽,几乎要分不出这两者的区别,只知道是刚刚的动作带给自己最极致的那种刺激。
十倍的精敏绝不只是说说而已。萧维越是动作,越是觉得自己肉棒上一丝一毫的细小经都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服务,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爽。再加上许振远今日反常的淫荡表现——比如口吐浪语,比如扭动腰肢,比如最后情动之时甚至用手环住他的肩,求他干死自己——萧维简直入坠梦中,根本不敢轻易放纵出来,生怕梦醒。
许振远开始不觉,后来倒是敏感地感受到了萧维情绪上的变动,好笑地俯身舔了舔萧维的耳垂,眼见着这个快把自己干死过去的男孩瞬间红了耳根,不由得笑出声来,还没待多说两句,便换来了更深更狠的顶弄,让他的笑最终还是变成了低声地呻吟,“快点……如果还没消气,晚上回去再弄吧。”他咬了咬那个红透了的耳朵,不仅舔了舔耳廓,甚至轻轻地把舌尖探入耳洞,模拟着萧维正在对自己做的动作,“再拖得久了……我还得在你身上再多揍点青紫出来呢。不想遭罪——啊——”
萧维本来已经消了气,只是九浅一深地享受着插穴时的爽感。如今被他旧话重提,干脆直接狠狠地冲着那要命的前列腺处,几下就迫得许振远叫出声来求饶,岁后才在那后穴里释放出来,将许振远的腿扔下,看着那今日高高在上的许大少一身狼藉地倚靠在墙上,混身都被汗水浸湿,“你刚刚说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