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如今才接触血祭之法不足一月,他也不知所谓的血亲之痛要有多痛,才能助他突破瓶颈。刚刚那一下虽然只是道开胃菜,却让他确实地感受到了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瓶颈的松动。许振远眼何等敏锐,只一眼便看出了他瓶颈的松动,“血祭之法?”他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一些震惊,这让萧维莫名地有些开心。
“哥哥很识货耶,我还以为我要多费口舌来解释一二呢。”他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我知道哥哥一向博闻广识,不知道哥哥能不能教我,你要疼到何种地步,我才能突破炼气,筑基成功呢?”他看着许振远有些犹豫的表情,便知道他这位哥哥一定知道什幺,“如果哥哥不教我,我就只好捡着我能想到的最痛的方法用了哦。比如千刀万剐什幺的,我保证不会伤到哥哥性命的!”
“……”许振远有些感慨他这个幼弟的无赖行径,却也无可奈何,“血祭之法虽被归为修魔之法,本质却是以血亲之痛来感悟本我。如今你这般急于求成,竟妄图一夜突破,实属不该。”
“这还不是托您的福?”萧维笑得阴森,把餐刀的刀尖顶在了许振远的心脉处,致命之处的冰凉让许振远很不舒服,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萧维那突然间满满都是怨恨的双眸,“十年前许家老祖宗极力阻止我进许家,你不曾替我说话,于是长老会上只差一票,我错失了修习许家天级心法的资格;八年前我在学院进修时从同学那里赌来一本玄级仙人诀,你直接从我怀里拿过去就撕了;之后你撕扯了我多少秘籍,哥哥你怕是都不记得了吧?”
萧维越说越气愤,情绪失控之下手也不稳,刀尖在大力之下很快便破开肌肤表层,深入肌理。许振远一直听着他充满恨意的抱怨,直到刀尖快要触动某处禁制时才出声道,“再入半分便会触动老祖宗的禁制,你可以换一个地方。”萧维有些怔愣。换作他是许振远的话,说不定他还会激自己再深入半分,而后便可顺利脱困。许振远又不是傻……他为什幺要好心提醒自己?
“再入半分便可令我休养半月才能完好。“许振远见他表情,知他困惑,便出言解惑道,“如今这般深度,恰好是我可半日内恢复的程度。”
“哥哥想得还真是周到。”萧维拔出刀刃,感受着体内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再次尝到甜头的他看着许振远胸膛上两点嫣红和那一抹血红,犹豫片刻便将刀尖对准了乳尖上的小孔,“那这里呢?如果戳进去的话……会不会让哥哥比刚刚更痛?”
“会。”冰凉的刀尖对准着敏感的乳孔,这让许振远本能的感到了威胁,但他依然诚实而平静地回答着萧维的问题,“不过我并不推荐你这幺做。”
“哦?”萧维看着他的眼睛,手下故意用力,让刀尖划破了脆弱的乳头。然而许振远的脸上却未曾表现出他期待的慌乱或疼痛,这让他颇为失望,“那哥哥推荐哪里?”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生理课不曾认真学习,只把全部精力用来修炼真气,却是一事无成。
“……锁骨之处,”许振远看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的的懊悔,内心有些好笑,却是半点不曾表现在脸上,“凹下去的地方,以刀斩之,不会触动老祖宗的禁制,所带来的疼痛却是乳头处的几倍有余。”
“我身上其余致命处都有老祖宗的禁制,你碰不得。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痛的地方了。”许振远见萧维还有些犹豫不决,内心暗叹自己在这幼弟前确实没什幺信誉,只好继续补充两句。
然而萧维复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视线扫过许振远身上唯一的衣物时突然间奸笑了两声,“不,你还可以再痛一点的,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