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老白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我只是不知道他在如何亵玩妻子而已。
我试图屏住呼吸努力去听,却还是没有听到妻子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外面那个大妈在洗干净拖把后,我很庆幸她没有进到卫生间里面来打扫,而是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了出去。
只是她并却没有走很远,我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她应该是在卫生间的门口停了下来,好像就在清洗外面走廊,甚至那难听的戏曲还能隔着门板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当然,隔壁的妻子和老白肯定也能够听到。
然而,这种距离对于此时正无比煎熬的妻子来说已然是难寻的机会,我隐隐约约听到她把嗓音压到最低,轻声怒斥道:「你等下!有人!」
然而老白却象是丝毫不在意一样,竟然用只比平时说话稍小的声音说道:「你不出声就没事。」
那音量,真是直把我这个局外人吓得冒冷汗,可以想象和他共处一个隔间的妻子该多么惊慌。
「你…不行,那…」
妻子的声音小到了我只能时断时续的听清,她好像说道:「那……怎么…准…你别……等…」
「你看,让你给我口你又不肯。」
老白的声音却要清楚的多,只听他旧事重提的说道:「你看你这么爱叫,含住阴茎就好了。」
「你别……什么…嗯啊…哪有…嗯…」
妻子的话虽然难以听全,然而娇柔的喘息声却已经明显可闻,正当我有些担心妻子会妥协时,却隐约听出她激烈的拒绝道:「呃…你滚……脏……」
「脏什么,男女这东西都不会脏,那我先…」
老白说着说着话,话语却戛然而止。
然后我才听到水龙头再次被打开的声音——原来那个大妈又回来清洗拖把了!这个老白…看来他并不是不怕被发现,只是相比于妻子,他更胆大而已,所以显得在这样的场合下游刃有余,占了妻子的上风。
这下隔壁又没有了声音,我也就放弃了贴着隔板去听,而是再次低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我才发现!原来没动静不是因为老白停止了侵犯,而是妻子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现在妻子的脚不单单是内八那么简单了,这时高跟鞋的鞋跟都已经吊离了地面,雪白中映衬着几缕淡青血管的足面高高弓起,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修长的小腿也从裙摆的开叉中若隐若现,象是在不断向内收缩加紧…而老白从皮鞋可以看出,他是在紧挨着妻子站着,甚至我怀疑妻子已经有些站不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
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但明显可以得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而且,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而后,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然后缓缓拉起,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我知道,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
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这味道多好闻啊!男女这点事,这有什么脏的。」
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结合他刚说的话,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唉…妻子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条腿的话,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
这时,我突然听到「嗞拉」
一声,随后老白说道:「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脱又不好脱,多麻烦。」
这…这…这声音,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果然,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你干嘛!?」
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你让我……裙子…我…」
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别动啊,摔了可不怪我…嗯…」
话都没说完,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啧」
的一声动静,就象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啊…」
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只不过这牙关一松,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
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最容易让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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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
的闷响。
「放开?行。」
老白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嘿嘿,我放开你站得住吗?一舒服就软成这样。」
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回应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只是偶尔几声「唔…唔…」
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
「你看你的阴唇红的,啧…啧…」
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何老师…嗞咕…这腰身可真软,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腿居然能抬这么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头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
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嗞…」
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
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
的水声。
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
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对于妻子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这时,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关上手龙头,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
走了?真走了?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表,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我简直感觉象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想想我都况且如此,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这下,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此时,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然而等来等去,几分钟过去了,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老白也没有说话,象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
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然而矛盾的是,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这时,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
「来,扶这里。」
老白轻轻的说道。
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应该
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
我低头看了看,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
老白还是在蹲着,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
只不过,那种「嗞咕…嗞咕…」
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爱液才行,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淫靡…而自始至终爱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感觉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了。
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使妻子听起来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呀…呃呀…嗯啊…嗯啊…」
「骚逼,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
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此时「嗞咕…嗞咕…」
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
「你…嗯呀…变态…呃…」
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白说的这么过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妻子说话了,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还要任凭老白摆布…我无法再想下去了…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很露骨说道:「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还一直往外挤热气!这么想要吗?要不我喂喂你?」
「你……啊…嗯…」
妻子刚一个「你」
字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象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
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啧…啧…」
声,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不要…啊……不要了…」
这是…要高潮了吗!?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阴茎上…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龟头,希望能增加快感。
十几秒钟以后,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
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嘶嘶」
声响…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一时间,宁静象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甚至整个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此时我别说手淫了,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此时我就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尽快离开,太危险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哒哒」
脆响,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她有力气站稳了…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
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有些柔软,气息也还没有喘匀。
「呵呵…」
老白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是啊,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
「无耻死了,我要走了…你让开吧…」
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而我对她的期待,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没想到老白却说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
什么!?不是吧,都已经这时候了,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而且老白的语气就象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是,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那损失的也是女人最宝贵的清白!这概念被老白这么一偷换,一时还真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错误引入了他的歪理,本来刚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这下说话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刚才拒绝的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没有底气的说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轮到我了…我必须要走了…」
还没说几句,感觉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听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声音,我真实的感觉到一阵心疼,我从来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我好想告诉妻子——悦悦,你不欠他什么,真的不用这样…然而老白怎会像我这样心软,他对于妻子的反应好像没
有任何触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快了,到你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次我快点射,十来分钟就好,你看你这白白的浪费时间。」
不知道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空气突然又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小声哽咽,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不用看也知道,这么哭估计妆都要哭花了吧…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加上高潮后可能有些神经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无助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面对老白了。
但这时她就是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呜呜…你什么都不懂!呜…我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过去就能上台表演吗!?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啊!我老公都来了,柳夏也在,你让我临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去哪了…呜呜…你只想着你的这些破事,你一点也没有为我考虑!呜呜呜…」
妻子的哭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唉…是啊,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经哄着她回去备赛了,不对,我压根就不会让她哭…妻子也从没有为我流过这样的眼泪…但现在,她面对的是老白,唉!这是我的错吧,我不该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算了吧,等会我就告诉老白,让他把一切都停下来,我不想再让妻子这么难过了…正当我无比消沉,再次打算让这一切结束时,没想到老白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哄着妻子说道:「哎呦!何老师,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的啊,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无非是玩点刺激的,你看你这…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走吧走吧,赶紧去准备吧。」
一时之间,别说妻子了,我都有点无法相信老白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妥协了!而且他说,他从没有真的没「强迫」
过妻子!?那…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还迎!?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妻子确实和之前的拒绝不太一样,比较坚决。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的话,那还行…而妻子也没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纠结到底怎么叫「强迫」,她肯定也有些诧异老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有些怀疑这是老白的阴谋,所以有些试探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呗,好好比赛。别哭了,这样,这次任务算白过了,当给你赔罪了。」
老白大肚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妻子这次任务没完成,后面老白会怎么变本加厉,现在看来校长还是有校长的风度的。
而且这还没完,只听他继续为今天的行为解释道:「就市里这种小比赛,你看你,真不至于。今天就是走个过场,我不是不为你考虑,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没当回事,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目标是想办法让你进国赛。」
什么时候说的?国赛?这个事我倒没记得老白提过,估计是他俩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说的吧。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的心里却有些别扭,一方面,我知道进国赛、甚至拿奖,这是妻子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愿以偿;但是另一方面,我内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为妻子实现的愿望…只不过,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没办法开口去阻止,既然是为妻子着想、对妻子好,那我再去说什么,就显得就有些自私和狭隘了…好在另我欣慰的是,妻子并不领老白的情,面对这个「外人」
的殷勤,她马上说道:「不用…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比成什么算什么。」
妻子这么说完,我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老白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听起来笑吟吟的说道:「行,算我多管闲事行吧。等会我就去给评委说,之前说的都作废,该怎么点评怎么点评,特别是王彬那老小子,呵呵…让他重点点评一下在舞厅怎么摸你的。」
「你!你敢!」
妻子听到这个,又急又羞立刻怒斥道。
虽然两人是在拌嘴,但我感觉这时隔壁两个人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妻子也总算是重新焕发了精神,听声音她就是那副杏目圆瞪的招牌表情。
「哈哈!」
老白哈哈大笑了一声。
保洁大妈来的那几趟,让两个人好像适应了厕所的环境,也没那么紧张了,这时基本上都是用正常的音量交流着,这时我就听到老白温和的说道:「行了,不说他了。你看你妆都花了,也是巧了,我正好在上海给你买了套名贵化妆品,放车上了,本想找机会再给你,这下好了,等会去车上补个妆吧。」
「啊?我不要。」
妻子听到后直接发出了一声疑问,然后果断拒绝了老白,其实这也是我的第一反应,因为老白给妻子买礼物这事实在有些怪异。
但马上,可能是妻子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没法见人,即便平时她绝对是不会要老白的东西的,但现在形势所迫,她只好又改口说道:「算了,多少钱,我等会转给你。」
老白继续用一种戏谑的腔调说道:「不用,我还没给你转钱呢。玩了你这么多次,按你这质量,出去玩至少得好几千一次,这次就当是给钱了。」
靠!老白这么说…岂不是把妻子当妓女了!要不怎么还涉及到交易了!虽然我知道老白一定程度上在开玩笑,但是他形容出来的那种反差还是让我忍
不住一阵心神激荡…想想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教师美妻,通过这几次「卖身」,虽然自己被糟蹋的不轻,但也赚回了一套化妆品——别说,这种想法还真有些刺激,我早已疲沓的阴茎再次抬起了头…妻子当然也被老白这种不着边际的玩笑再次惹毛,羞愤的低声喊道:「你!你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
于此同时,我隐约感觉还有几声推搡捶打的声音,这是妻子还动手了?「哎哎哎!停!停!」
老白笑着叫了几声停以后,突然隔壁又怪异的安静了下来,而什么都看不到的我急的象是热锅上的蚂蚁,真是不知道俩人这是又干嘛呢!?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这…这怎么妻子又喘了起来!而且还「嗯…」
的嘤咛了一声…在我快要抓狂的时候,好在老白终于开口说道:「你这闷骚的程度,可比那些出来卖的骚多了,你看下面又湿了。」
「你别再…呼…这么说我了…嗯…起来,手脏…嗯…不卫生…」
刚才还在生气的妻子就象是瞬间被控制住了命门一样,马上声音都慵懒了起来,只是残存的理智让她挣扎了一下,然后说道:「别闹了,呼…走了,我还得去补个妆。」
「这就走了啊?」
老白却显得依旧有些恋恋不舍。
这俩人今天真够磨蹭的,我现在真的都有点想先走了!而老白还在那恩威并施的继续说道:「你看我今天这么通情达理,你真不打算多少表达一下谢意啊?这行为要是不加以鼓励的话,下次我肯定没这么好说话了。」
「啊?那…那…」
妻子犹豫了几下,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了哪些想法,最终却还是羞怯的说道:「怎么表达?我不会。」
「稍微吸两下,行吧?」——老白真他妈的老狐狸!太有耐心了,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把这个事情提起来了,这时妻子完全和刚开始已经换了一种心态,而且任务都取消了,他居然再一次提了出来!然后说道:「就俩下,肯定也射不了,意思意思就行。」
妻子也对老白的执着有些近乎无语,也不厌其烦的再次拒绝道:「我不!你是癞皮狗啊?怎么这话又转回来了。」
只不过,我却感觉她现在的斥责声没有之前那么尖锐了…「不一样,刚才是任务,现在属于这个…对吧…属于鼓励,属于交情。」
老白强词夺理的说道。
妻子仍然不为所动,说道:「不,我嫌…我嫌脏。」
「你这个人,怎么就说不通呢!」
老白现在被妻子弄得竟然颇有些我当年的感觉——万般无奈,无从下手。
这让我一时有些忍俊不禁,虽然这种轻松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老白和我不同的是,面对拒绝,他就是死皮赖脸的继续给妻子做工作,急切的说道:「这东西真不脏!我刚才不是都给你舔了吗?」
「混蛋!那不是有人,我敢动吗?」
妻子也是伶牙俐齿的聪明人,见招拆招的对付着老白的要求。
「就两下!小骚货,你看,这么多天没见,你看它想你想的。」
老白又换了一种思路,居然开始打起了苦情牌,只是听意思他还是没把裤子穿上!?此时我真的是服了他了,只听接下来他可怜兮兮的说道:「我这好几个小时才回来,等会结束后也没飞机、也没高铁了,我还得做着卧铺再回上海,咣当十几个小时才能赶上明天的会议,我就这点要求,过分吗!?」
什么?老白还得再回上海!?原来他不是已经开完会了啊!?合着他回来就为了见妻子这么一面?我们这离上海也得有个近千公里,老白也太下血本了。
这时我忍不住扪心自问,如果是我的话,虽然我知道这个比赛对妻子的重要性,但我也可能不会这么连夜来回一趟,当然,以妻子的性格,她肯定也不同意自己的老公这么折腾、这么劳累…所以妻子听到老白的话后,果然是和我一样的费解,声音突然就褪去了那种拒人千里的冰冷,而是充满惊讶的问道:「啊!?你还要再去?那你回来干嘛!折腾这一圈,神经病啊!」
「这不是就为了见你一面啊!今天对你这么重要,我必须得来现场,才能万无一失嘛!」
老白嗓音深沉的说道。
这时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在向着老白希望的方向发展,老白这只老狐狸,通过这半天耐心的寻找,似乎终于找到了妻子思想防线的破绽。
妻子也是善良,老白一晚上硬来没有成功,但是这次苦情牌好像奏效了…这时,两个人许久没有再说话,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也猜不透老白的想法。
我只知道老白没有再去追问,充分给与了妻子空间和自由,让她静下来自己去抉择。
许久以后,妻子一句象是晴天霹雳的话,彻底击碎了我守护了许久的幻想——「那…那你别乱动,就两下。」
这…妻子同意了…我这个老公都从未享受过的温暖,妻子答应补偿给老白了…「好。」
达到目的的老白没有再多废话,隔壁马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老白简短的说道:「你坐这里」。
老白的这句话让我大概猜到了他们的体位,只是妻子刚才答应老白时的娇媚声音就如同春药一样,让我的阴茎涨的老大,实在无法
再蹲下去窥视了。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半分钟,我先是听到妻子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就听到了那声「唔」
的怪响…老白终于得逞了!虽然只是两下,但那种沾染和玷污确是永远不可磨灭的!可以想象,老白现在就这么凝视着眼前这位曾经对任何人都爱答不理的孤傲人妻,感受着这位全校有气质的女教师扶着自己的腰肉,然后心甘情愿的俯身到自己的胯下,张开红唇一寸一寸的吞入自己狰狞丑陋的肉棒。
然后他一边感受着妻子小嘴的温度,一边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妻子精致设计的马尾、细心保养的皮肤、优雅淑女的动作,而这一切的韵味和知性,妻子这三十多年来修炼的端庄和典雅,这一刻彷佛都是在为了服侍他而存在!这种征服别人妻子的感觉,远远不是「两下」
可以概括的!而妻子也永远会记得,她此生第一个…甚至也可能是唯一一个,用口交来取悦的男人——是白如祥。
口交,虽然不如做爱那般另人欲罢不能,但却象征着妻子在老白面前已经放下了自己作为人妻的尊严,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最脏最臭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此时正被她放进了嘴里品味,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当妻子这块处女宝地被老白用身体占有后,那再次光顾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此时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只感觉自己无比的疲惫,只想就这么一直闭着眼睛。
然而活跃的思绪却象是这个季节漫天飞舞的柳絮,带着我在这一年的回忆里往返穿梭。
一年前的今天,也是我和妻子一起在这里参加了比赛,当时肯定想不到,一年后我清高骄傲的妻子会穿着礼服在厕所吸着别人的阴茎,而我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罪人。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多到甚至我已经想不起来全部,此时我真的只想让他们尽快离开,但两个人还是不住的有对话传来,而我已经不像再听下去了…——「不行,这不算,整个含住才算。」——「这怎么含得住?」——「你至少试试,把龟头放到舌头根那里,对,再往里一点。」——「咳…咳…不行,太…不是,我…我不行。」——「终于承认我的阴茎大了吧。」——「你滚!」——「那你再含住龟头吸两下,哦…整个包住,用上颌和舌头,对…哦…舒服…再来两下,太舒服了,真会吸,真是天生的骚货…」——「呀!这什么啊,黏煳煳的,恶心死了!可以了!就这样了,我去漱口了!」
终于,隔壁的厕所门「咔哒」
一声被妻子打开了,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哒哒」
小跑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因为妻子嘴里含着老白马眼的分泌物,所以匆忙的想要去到水池那里漱口,但是那种味道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清洗干净的,无论再怎么漱口,今晚妻子嘴里都会一直弥漫着老白阴茎的腥臭,直到她上台演奏、领奖、见我、然后回家…而当妻子还在一遍又一遍的漱口时,老白直接提好裤子也从隔间里出去了,有时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老白的胆量,这可是女厕所啊!但是他还不是那种鲁莽,需要心细的时候也肯定不会掉链子,刚才也是他第一个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而我,的确在心理素质上和老白插了一大块,我现在还有些害怕等会出去时正好碰到人该怎么办才好…过了一会儿,妻子可能是漱完口了,我听到她在门口说道:「你帮我看着外面,我把安全裤脱了扔掉,谁让你又把裆弄破了,真是的!」
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和老白说话的语气已经如此坦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生疏和厌恶,就好像平时在数落我一样。
然而老白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以后别穿了,下次再穿安全裤,我连内裤都给你扒了。」
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
「变态!我就穿!」
妻子也不甘示弱的反呛道。
「行了,走吧,别脱了,反正还得去车上补妆,到车上再脱吧。」
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已经走到了厕所的外面,声音已经没有那么聚拢了。
「也行。」
妻子想了想,然后就同意了,她又要去老白车上换衣服了。
只是走之前谨慎的妻子还不忘嘱咐道:「我先走,你别离我太近。我警告你,车上不能再乱来了,否则我就不去了…」
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听起来两个人象是慢慢的离开了…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妻子的话,和她保持了距离,他的声音也逐渐的小到再也听不清了——「放心,今天让你好好表演,省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