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肯定是全都给你用过一遍才会放你走的咯」
「呜呜~」
东方玥摇着头,眼神流露出恐慌。
「先来点这个」
雄哥打开一个罐头,用手指从里面抠出一团恶心的膏药,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拽开女人裤袜和内裤的腰部,露出一簇乌黑油亮的毛发。
「这可是好东西,涂了以后,四个小时内水流不止,管你什么贞洁烈妇,统统给我变成骚浪贱——」
「呜呜!!」
东方玥想躲但已经来不及了。
冷冰冰滑腻腻的东西抹到自己阴道口上,女人猛一哆嗦,下意识夹紧了大腿根。
雄哥的手指熟门熟路,掰开缝隙就往里钻,把药膏匀进了阴道内。
「呜!」
东方玥被绑紧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了,黑丝加固的袜尖下脚趾紧扣,呻吟里带着哭腔。
「怎样?舒服吧?一会儿你就得哭着喊着求男人操你,我看你能撑多久!」
「呜呜呜呜~」
「保证你到时候——」
他话没说完,却突然被一阵喊声打断。
「哥——哥你听见吗?哥——」
是五魁的声音。
雄哥感到一阵扫兴,没搭理。
「哥——哥你在吗?出事儿了哥——」
「妈的!」
他低低骂了一句,狠狠把东方玥扔下。
女人的身体已经
开始发热了,他的裤裆也开始发热了。
但没辙,他是老大,装聋作哑不行,得平事。
「喊喊喊!喊什么喊!」
雄哥没好气地推开地窖的门,迈步出来。
「出他妈什么——事儿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呆住了。
只见和自己面对面的五魁,正被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头戴黑色面罩只露出两个眼睛的男人用刀架着脖子。
没等想明白怎么回事,从脑后伸来一把匕首,直直抵住了他的喉咙口。
张定国的本质,是个怂包。
即便面对毫无抵抗被几乎剥光的女人,即便他此前已经意淫视奸过无数次叶雯,但此刻,他依然无从下嘴,只会绕着那娇媚的身躯和让他魂牵梦绕的丝袜美腿,过一些手瘾。
叶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没有丝毫恐惧和胆怯。
反倒是张定国被看得坐立难安。
他受不了这个气氛,主动把叶雯的堵嘴物取出来。
「臭、臭婊子,你看什么,有什么话就说!」
「哼」
叶雯鼻子里轻出一口气。
「老张,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就是个孬种」
「你、你、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报复我么?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你等着,老子……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你弄死我?呵呵呵呵」
叶雯笑起来声音也很好听。
「你还是先弄弄你自己吧,忙活了半天,怕是硬都还没硬起来吧」
「操你妈的,死女人,老子——」
张定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恼羞成怒,抬起一只手,作势要打。
「打呀,动手啊」
「你!」
张定国顿了顿,一咬牙「啪——」
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叶雯头一扭,随即嘴角渗出一丝血。
「呵呵呵呵呵……」
从凌乱的发丝后面飘出一阵阴阴得痴笑。
「你就这点本事?」
女人转过脸,晶亮的眼中竟满是快意和兴奋。
「不疼不痒,还有点舒服,来吧,再用力点,用力打我——」
「疯、疯子……」
老张傻了。
「哼……」
叶雯的神情浮起鄙夷和嘲讽。
「噗」
一口带血的唾沫出其不意啐到了毫无防备的男人面门正中。
张定国下意识摸了摸,当他看清手指间的污物时,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你!你这个臭婊子——」
他的五官扭曲,脸上的横肉都在震颤「我他妈的杀了你!」
男人嘶吼着扑上去,两只手死死掐住了女人白皙柔嫩的脖子。
「我受够了!你去死!去死——!」
「唔……对……就、就是这个样子……咳咳……用力……不要……呜……不要停……」
叶雯朱唇微启,面泛红晕,被张定国压在下面的身体柔软地扭曲、摆动,使男人想起了案板上的鱼。
其实老张的手指在碰触到女人滑腻腻、凉丝丝的皮肤时就已经脱了力,现在更是抖得厉害,他能察觉到女人话语和肢体中带有明显的挑逗意味。
甜腻又危险的陷阱。
心念一动,手上失了劲,张定国松开了叶雯。
两人四目相对。
额前散乱的几缕秀发遮住了女人的一只眼睛,她面色潮红,性感的嘴唇贪婪地翕动,吹气如兰,似乎是浅浅地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就像蒸腾在一片薄暮中。
肆意散布在空气中的女性荷尔蒙迅速钻进了老张的鼻腔并且一路直达天灵盖。
他感到喉咙很堵,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却是一阵咸涩。
「切……」
几秒种后,叶雯哼了一声「真没用,还以为你总算能爷们儿一回呢」
「啥?」
「就你这德性,怨不得老婆要离婚」
「婊子……」
张定国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涌了上来,他咬着牙根狠狠地说:「我、我他妈的就爷们儿给你看看!」
说罢,男人伸手直奔女人起伏的胸脯,一用力,硬生生把叶雯的胸罩给扯了。
罩杯下,一对白兔般丰满的乳房立刻就蹦了出来。
右边的乳房上,紫色的乳头高高挺起,而左边,乳房中间却光秃秃的,只有一个丑陋的疤痕。
叶雯的神情扭曲了一下,但转瞬即逝。
「老张,不如你把我解开,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浑身是宝」
「咕咚」
张定国重重咽了口唾沫,没说话。
但看得出来,他心念动了。
「老张,你有多久没跟女人做爱了?」
「……」
「哼,你以前的老婆能比得上我万分之一么?」
「……」
「不说别的,我用脚趾头都能让你爽到飞起」
「……妈的,好!」
男人一咬牙,
从兜里掏出把小刀,「嚓嚓」
两下,割开了叶雯固定双脚的绳子。
「来,让我瞅瞅你这双脚有多大本事」
「呵呵,我的手本事可更大呢」
「不,我——」
他本想说——我怕松了绑被你逃了——但想来实在太过丢脸,便硬生生吞了下去。
话音未落,一双灰色的丝袜美腿已经像两条灵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
那散发着浓郁体香的性感尤物,「沙沙沙」
地摩擦着张定国的上身,并缓慢下移。
即便穿着丝袜,但叶雯的两只玉足竟能准确地挑开老张衬衫的前襟,钻进了他的怀里。
天鹅绒般柔软的脚底摩擦着他的胸脯,刺激着他的乳头。
「喔——喔——」
老张不由抬起了头,双眼微睁。
「把裤带松开嘛,我穿着丝袜,解不开咯~」
「好——好——」
张定国只知道自己无法拒绝那悦耳又淫媚的声音,他忙不迭解开腰间的皮带,把裤子褪下,露出腿毛杂乱的大腿,一根阳具斜斜地挺着,灰色的丝袜脚底由上往下,从阴茎的根部滑到马眼,另一只玉足自下而上,隔着丝袜用脚趾挑逗着男人皱皱巴巴的阴囊。
「噢——爽——爽——」
老张几乎要翻起了白眼。
就在这个时候,叶雯的眼中陡然闪过一丝寒光,两条长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左右向男人的脖子袭来。
「啪!」
死死夹住了他短粗的项颈。
「呼——」
张定国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危险,猝不及防,等回过神伸手去掰,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叶雯铁青着脸,银牙紧咬,身子一扭,老张应声扑倒在床上。
「呼——呼——」
他的双目圆睁,神情痛苦,两条腿在床沿上胡乱划拉,被单蹬到了地上。
「本来想留你条狗命,要怪,就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叶雯冷冷的说。
「咕……」
张定国眼球充血,身体不自觉地抽搐,张开的嘴里只有出来的气,没有进去的气,眼瞅着就不动了,好似一个跟头从天堂栽进了地狱。
叶雯长舒一口气,松开腿,看似绵软的丝袜脚底贴到男人那呈酱紫色肿胀扭曲的脸上,可惜老张已经无福消受和这朝思暮想的宝贝亲密接触的机会了,女人嫌弃地用力一蹬,张定国的躯体直噘噘倒了下去。
从他的身下,露出了刚才用来割断绳子的小刀。
「哐!」
门被踢开的时候,叶雯正背对着站在床边扭衬衫的第三颗纽扣。
一个黑衣人窜了进来,手里握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他扫了眼耷拉在床头张定国那丑陋的尸体,随后望向一旁上身衬衫下身灰色裤袜长发垂肩的曼妙背影。
「老板」
「怎么这么慢?」
叶雯头也不回。
「对不起,您手机的定位不是特别稳定……」
「算了」
「那对母女怎么办,要不要处理掉?」
「不用」
叶雯转过身,甩了甩头发,半垂着眼帘,神情自若。
「你们把尸体处理一下就行了,其余别动,我另有安排」
「是」
东方玥有点纳闷。
男人离开已经有好一阵子了,难道出了什么状况?不过对方迟迟不回正好给她时间想办法。
东方玥狼狈地蠕动着滚下床垫,像条虫子一样一扭一扭挪到三脚架附近,抬起被绑住的黑丝秀足,重重踢过去。
「嘭」
三脚架立刻就倒了。
「哐」
摄像机也砸了下来。
女人用丝足费力地夹住摄像头,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镜头朝下,随后一下一下,砸向三脚架一条撑腿的边沿。
由于出了点汗,丝袜受潮有些滑,在撞痛了三次自己的脚跟以后,她听到「呯」
一声脆响。
东方玥知道,镜头被砸碎了。
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被捆绑的双手摸到玻璃的碎片,不顾自己手掌被划破出血,用锋利的破边使劲地磨着手腕上的绳子。
半个小时后,一辆货车在山道边,捎上了三个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女人。
翌日,货车司机收到了一万块钱的酬劳,只是被要求对此事守口如瓶。
东方玥再次看到叶雯是在医院的特需病房。
她以私人身份前来,但要谈的却不是私人问题。
叶雯穿着病号服软软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圈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对于那件事情,三个当事人都讳莫如深。
东方玥谨慎地说起,自己后来带人前去现场抓捕,但除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血迹以外,四名犯罪嫌疑人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她想询问叶雯是否需要正式报案,警方好进一步通缉张定国等四人。
女商人虚弱地摆摆手,表示不想这件事情闹大。
东方玥会意。
这又何尝不是她所希望的结果?起身告辞时,叶雯忽然开口。
「东方局长,非常抱歉因为我的关系,把你们母女俩卷进来,我对不起你们……」
「不,你别这么说」
东方玥心情复杂,不置可否地回答。
「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您带我逃出来,恐怕……」
「……」
「我们这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叶雯苦笑着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该不该说……」
「叶总,你说吧」
「如果您不嫌弃,我……我想认你做我姐姐」
「这……」
「就当是,给我一个机会,好让我弥补这件事给你们母女俩人带来的创伤吧」
虽然有些唐突,但东方玥最终推辞不过,只得默认。
自此,叶雯和东方玥一家算是正式搭上了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