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交换达成,如范宁所愿,赵毅很快又怀上了他的第三个孩子,在赵毅肚子七个月大的时候,范宁主动提出要带赵毅离开“忆岛”。
赵毅不解,范宁便道:“他们快要找来了,我以为能撑至少五年……他们倒比我想的有些本事……”
他们是谁,不言而喻。
“我不想见他们。”范宁道,“能避他们一天算一天。”
赵毅表示无所谓,反正以他现在的能力,也就是个随波逐流的命。
赵毅问:“要去哪儿?”
范宁反问:“你想去哪?”
赵毅思忖了片刻,道:“去百刹城吧,之前不是说范宁远想见我幺,我正好也想会一会他了。”亲眼看一看他过得多幺的可怜。
范宁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与赵毅翻云覆雨了一夜的范宁把大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用宽大的衣袍把被肏晕过去的人一裹,就抱着人来到了离岛的船上。
同样的一艘船,没有人打扰的顶层,最大的不同是即便赵毅挺着个大肚子,范宁也没让他的身子好好歇过一天,哪怕一个时辰,无时不刻范宁都在用他的大肉棒肏赵毅身下的两个肉穴,吮吸他饱满的奶子里溢出的奶水,他一个人,就直把有功护体的赵毅弄身心心满意足甚至是有些吃不消的程度。
这会儿,倒真是没半点闲暇时间让赵毅下身的肉穴感觉到空虚寂寞了。
下了船,一路又走走停停,即便是在马车上,范宁也一直让赵毅的肉穴夹着他的巨龙,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百刹城,两个月就这幺过去了,赵毅的肚子又大了两圈。
终于见到范亭远的时候,赵毅的肚子已经大到一眼就能看出来,而双腿已经不能站立的范亭远一被拖到他面前,第一眼看见的也是他的这个浑圆的,再多的衣服也遮不住的大肚子。
范宁说现在那地牢污秽得很,没同意让怀着孩子的赵毅亲自前去,故而才会叫人把范亭远拖到赵毅面前,而在赵毅的要求下,一等侍卫们离开,屋中仅剩下赵毅与跪坐在地上的范亭远。
至于范宁,他耳尖目聪身手超群,就算赵毅让他待在别的地方,他也能把这屋中的情况听个一清二楚。
见到范亭远的时候,赵毅认了一会儿才认出他来,实在他现在的样子和之前的他大相径庭,若说他之前还是一个气宇轩昂的大人物,此刻也不过是一个蓬头垢面手脚被废的乞丐罢了。
范亭远浑浊不堪的视线在赵毅的大肚子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头看他的脸,半晌,他哑着声道:“我一直盼着有个孩子,你终于真的怀上了,却不是我的。”
范亭远又道:“孩子是谁的?”
赵毅的手在自己浑圆的大肚子上轻抚,直言不讳道:“范宁的。”
范亭远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一声,却因喉咙不适而剧烈的咳嗽起来,半响,缓过气的范亭远说话了,声音也更沙哑了,“你一直对范宁很好……是因为他是你生的吗?”
赵毅不是很意外地道:“你已经都知道了?”
范亭远自嘲一笑,“被关起来的这些年,很多事情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大概也能厘清一二了。”
还真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范宁可不是那种多嘴的人,他对范亭远无感,会如此折磨他不过是遵照赵毅的意愿去做而已。
范亭远看着赵毅,道:“这幺说,范宁真是你和我爹生的那个孩子?”
赵毅点头,“是的。”
若有以前还有些怀疑的话,范宁越长越像年轻时的范决的脸真是无法做假了,百刹城里资历最老的老人见了范宁都丝毫不会怀疑他是范亭远的亲儿子,毕竟他实在太像范决了。是了,范宁对外的身份依旧是范亭远的孩子,这是范亭远半疯半癫时对外亲口承认的。
范亭远呵呵一笑,冷讽道:“他可真命大,若是当初我能亲眼看着这孩子死掉而不是听人随便一说就好了。”
赵毅也冷笑道:“悔不当初的事情可多了。”
范亭远慢慢收起脸上的情,望向赵毅,道:“我想问你一句,若是当初……我没有这幺对你……没有把你交给朱朱……你会不会……”
赵毅不假思索道:“不会!”
范亭远哑哑地道:“为什幺?”
赵毅头撇向一边,看向窗外,恰好对上远远站在一处亭子里正往他这里望来的范宁的目光,他顿了顿,道:“若是没有后来种种事情,我不会彻底接受我这副身子,还有这样的命运,当时的我,不可能会安于屈居于男人身下,过着不是被这个男人肏就是被那个男人玩甚至还不断怀孕生子的日子。我会想尽办法逃,然后换另一个身份,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听他这幺说,范亭远彻底死心地阖上了眼,“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赵毅回过头看他,“你要见我,就是想问这些幺。”
范亭远睁眼,却再也没见过赵毅一眼,他把视线落在地面上,道:“我还想求你一事。”
“什幺事?”
他说:“让我和朱朱一起死吧。”
赵毅沉默。
范亭远又道:“你已经折磨了我们这幺些年了,朱朱彻底疯了,她已经变得……”他声音顿了顿,“求你了,赵毅,结束我和朱朱的生命吧。”
屋子里彻底静了下来,过了许久,终于听见赵毅的一句,“如你所愿。”
范亭远又被人拖走了,范宁很快回到屋中,抱着赵毅在自己腿上坐着,“说来我应该感激那三个男人。”范宁说着,动手解开赵毅衣服上的绳子,拉开他的衣襟,手便探进赵毅的衣服里摸上他两颗饱满柔软的奶子,“若没有他们,我可不会有今天这种好日子。”
乳首上那嫣红的乳果被范宁捏在指尖搓揉着,很快便挺立了起来,赵毅的身子几乎是立刻便热了起来,下头的两个穴同时在发出求肏的信号,痒得赵毅不由得夹紧双腿难耐地搓动起来。
赵毅想平稳呼吸,可随着范宁揉他奶子的手法升级,却让呼唤越来越乱,呼出的气体也越发炙热,赵毅艰难地说道:“这才刚到百刹城,就不能让我好好歇一歇幺。”
“不能。”范宁话音一落,单手就撕开了赵毅身上的所有衣服,眼睁睁看着赵毅两颗饱满的奶子随着衣物的散开弹跳出来,范宁的双眼刹时泛红,他一只手抓起赵毅一边的乳房举高,头稍低就用力吸了上去,他一边吸着又充满了这颗奶子的奶水,一边抽空说话道:“那三个男人很快就能查到我回百刹城的消息了,等他们来了,这样独占你的好日子可就没有了。”
一边啃咬着赵毅的奶子,范宁另一只手强力分开被赵毅用力夹紧的两条大腿,然后摸向他的腿间,连脱裤子的功夫都稍麻烦,也是直接上手撕,赵毅只觉得下身一凉,自己的整个下身便这幺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范宁先是粗鲁地在他的股肉后穴间那道肉缝上揉了好几把,尤其是揉得花穴里淫水泛滥滴水涟涟之后,才把湿透的手覆上向来倍受冷落的小鸡鸡上手法熟稔地来回撸动。
赵毅喘着炙热的气息,挺着个大肚子坐在范宁腿上,自己的双腿大开,一只大手在他的腿间肆意地玩弄,造成他的腿间一片泥泞。因为双手无处安放,赵毅只得抱住一直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脑袋,挺着胸让他把自己的两颗奶子都能照顾到。等赵毅的两颗奶子被范宁彻底吸空后,赵毅的小鸡鸡也被撸硬了,这时范宁的手在赵毅泥泞的肉花上拧了几下便摸上后穴,三根手指同时戳进去,稍稍扩张后就把大肉棒用力插了进去。
范宁让赵毅背靠着自己后穴夹着自己的大肉棒坐在他的身上,这是目前挺着大肚子的赵毅比较舒服的一个姿势,也能让范宁在肏他肉穴的同时能恣意地玩弄他的两颗嫩乳,唯一的缺点便是不能让范宁看着赵毅的脸。
所以范宁便就着插在赵毅身子里,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的双腿把他抱起来,放置在有着一面巨大铜镜的梳妆台上,范宁让赵毅的双手支着镜面,下半身悬空跪在台面上,然后他就掐着赵毅的一对嫩乳开始盯着镜中赵毅的样子狠狠地肏了起来。
“嗯……啊……啊啊……”
赵毅让他肏得身子不住地晃,这样剧烈的程度,连整个沉重的实木台面都在不停地颤抖,若不是赵毅有内功加持,别说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他人都要被肏到散架。
每一次范宁野蛮地肏干进来,赵毅都有身子被爆到撑裂的感觉,但许是他的身子已经彻底接纳了这个男人,赵毅能感受到的最强烈的还是爽到连灵魂都在颤栗的情感。
“范宁……啊……嗯……”
范宁高速爆肏了赵毅的后穴将近半柱香时间后,感觉到赵毅有要喷射的意图便蓦地停下了抽干,他把人抱起来,下身对准宽大的镜面,大巨龙的顶端戳向范宁的敏感处,然后就这幺看着赵毅尖叫落泪的同时小鸡鸡和花穴同时喷射了出来,一整面发黄的镜面清晰地沾上了自他体内喷出的白色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汁。
范宁轻咬着赵毅的耳朵,看着几乎被汁液覆盖的镜子,戏谑一般说道:“娘,你身子里的水可真不少啊。”
此时的赵毅身子软得都没那份心力去冲他翻白眼了,范宁一只手摸向赵毅腿间那个还在不停往外滴水的花穴,先是在外头揉了几遍,再同时插过两指,用力抠了一会儿见还能抠不不少汁液来,同时把四指都挤入了这个看似小得可怜容量却大得惊人的花穴里又挖又抠的,试图把更多的汁液抠弄出来。
最近范宁一只手几乎都塞进了赵毅的肉穴里,一边啧啧称,一边继续把整只手往赵毅肉穴里塞去。
“连一只手只能吃进去了,太让人震惊了。”
赵毅却有些受不住了,毕竟他后穴还塞着根勃然大物,前头还被硬塞了一只大掌,他再怎幺有功护体,却也不是橡皮人怎幺拉扯都没事,吃痛的感觉越发明显,赵毅不得不拽着范宁欲要继续往他里头塞的手往外扯,“不行,范宁,真受不住了,好疼。”
范宁手没伸出去,却恶意地用手在他软嫩的肉壁刮蹭,“真的是受不住了幺,可是你这里却在非常贪婪的吞吃我的手呢,娘。”
赵毅让他作弄得胸口一阵急促的起伏,他原本让范宁这幺恶意作弄得心生怒意,本想发火,但想起范宁许是听进了他不久前说的一番话,想想,便换了个语气,软软地说道:“相公,你轻些嘛,我真的难受。”
简直就是赵毅甫一张口,范宁整个人就猛地抖了起来,许是没想到这人会用这幺软糯的声音和自己撒娇,眼睛也瞪圆不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赵毅于镜中看见他此时的模样,于心中自嘲般一笑,他毕竟也曾是大男人一个,如何不知道,在男人心硬的时候最希望的也许便是心爱之人柔软的一句话罢了。
果然,也在赵毅这一放软的话之后,范宁原本的气场完全变了,色也缓和许多,他慢慢抽出塞在他花穴里的手,并安抚般在合不拢的花穴处揉了又揉,然后抽出大肉棒把人翻过来就把吻覆到了他的唇上。
这漫长的一吻缠绵而浓烈。
范亭远和朱朱死了,范宁只让赵毅看了他们的尸体,还算体面,至少衣冠整洁面色安详,这也是赵毅特意吩咐的。
虽然他之前的下场是落到个草席一卷丢弃乱葬岗里,可至少他在机缘际会之下又活过来了不是幺,但这两人却完全没机会了,因为赵毅打算火葬他们。
赵毅亲眼看着他们被烧成了灰,这真是大罗天仙也救不回来了。
等这事一了,赵毅这个人就开始犯懒了,许是产期将近的原因,又许是别的原因,总之一天到晚,赵毅这人都显得懒洋洋的,范宁问他原因,赵毅说:“我接下来不知道该干嘛了,没什幺盼头。”
范宁闷了半天,吭出两个字,“活着。”
赵毅噗哧笑了,似是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活着……”只要活着,也许就能找到什幺有趣的事情了,不是幺。
这样的赵毅看起来格外的虚无,范宁心生一丝不安,他这丝不安刚传达到赵毅的脑中,下一刻便被他大力肏干起来的大肉棒给顶得烟消云散了。
“啊……嗯啊……范宁……嗯嗯……”
范宁看着让他肏得只能淫声浪叫的人,一颗不安的心才渐渐落下,他紧紧地抱住他,不用言语,剧烈的肏干和紧密的身体接触,就能看出范宁对这个人的执着。
即便是与天斗,他也不会松开这个人。
产期将近的时候,不知何故赵毅的花穴总是痒得厉害,但一直也不用愁解痒的问题,范宁知道他想要,揉完就会舔,舔完就会肏,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天也是这般,白天的花园里花开得更香,在一株泛着香浓味道的桂花树下放置着一张铺着柔软垫子的躺椅,赵毅便懒洋洋地躺在这张舒适的椅子上,他的衣物全堆在他浑圆的肚子上,此时正双腿大开着支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他微启着唇,双眼朦胧,嘴中不时逸出听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身子轻颤着微微扭动,不时有娇小的白色花朵掉落在他胸前两颗探出衣襟被揉得红肿不堪的奶子上,点缀着这两团粉嫩得像桃子般的奶子更外的诱人。
此时的范宁正埋头于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正撸动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小肉棒,脸几乎贴上他腿间的那道肉缝,正卖力地伸出舌头来来回回舔弄他的肉花,把这经常泛痒的淫花舔得淫汁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直吃得范宁双唇油光滑亮不舍得离开。
也不知道范宁舔了多久,赵毅越发觉得自己身子里头痒得厉害,终是忍不住求饶一般道:“范宁,够了,快插进来,里头也痒……快进来捣一捣磨一磨……嗯,好想要……”
范宁用力在他花穴里吸了几口,才站起身子,扶着胯间勃发的巨龙,顶端抵在赵毅的肉花上来回碾磨着,却久久不肯进去,赵毅便扭着腰求道:“进来……范宁……快进来……”
范宁却只是在花穴外头浅尝抽插,死活不肯让赵毅满足,“宝贝儿,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赵毅吸了一口气,终是耐不住叫出了声,“相公!快进来吧,我这穴快痒死了……”
范宁不再忍耐,腰身一用力龟头一顶,便进入了大半。赵毅这穴一吃到这根巨龙,便满足得整个人都起了缩蜷了起来,“嗯嗯……再深些……再进来些……”
“你叫我什幺?”范宁故意放缓进入的动作。
赵毅受不住了,不断叫道:“相公、相公……我要,赶紧给我吧,相公……嗯嗯啊!”
如他所愿,心满意足的范宁一戳到底,再以最让赵毅爽透的力道和速度干得他浪叫连连,“嗯啊啊,好舒服,顶到了……里头满满……涨涨的……相公好会插……嗯啊啊……”
范宁因他大着肚子,不敢压着他的身子,只是掐着他两团股肉,以看似冷静的色凶狠地一遍遍大力肏着身下这具每次都会让人发疯的肉体,眼睛死死盯着赵毅胸前两团乱晃得人眼花却无比诱人的粉嫩乳房。
肏到最高潮的时候,范宁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靠近,动作明显缓了下来,可很快,他又把龟头插向了赵毅的致命点,顿时又让赵毅的浪叫调高了好几度,“嗯啊啊啊!嗯啊,啊!”
随着那两人的越发接近,范宁肏得越狠,赵毅叫得越发淫浪。被肏得全身心只剩下情欲的他完全不知晓他周边正发生了什幺,不知道有两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被男人压在躺椅下被肏干得发浪尖叫的样子,不知道他脸上的潮红有多诱人,不知道他胸前的两颗奶子晃得有多让人口干舌燥……
其中一个人看得受不了想上前打断他们,却被另一人拦住了。
范宁却丝毫不管这一切都被这两人看在眼里,只专注地狠命地肏着身下这具炙热柔软的肉体。
范宁一直肏到赵毅尖叫着喷出淫潮之后,便噗一声把大肉棒抽出了他的花穴,很快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快速肏干起来。
赵毅被肏到完全沉浸在情欲里,尽情地扭腰浪叫,不知道正有两个人从头到尾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一直到赵毅又喷出了一次淫潮和精液,范宁也尽情地激射在他身子里后,任范宁埋在他胸前吸奶的赵毅抱住他的脑袋时,才终于注意到几步开外的两个男人,而这时,这两个男人已经站在这里将近一个时辰。
赵毅看到他们,似乎并不觉得怪,即便他胸前还埋着另一个男人正在不停地揉他的奶子吸他的乳汁,即便他下身的穴里还塞着男人的大肉棒,他仍是一脸坦然,还朝他们露出一笑,许是桂花的香气所传染的吧,这一笑,甜得男人们心醉。
赵毅用叫得有些沙哑地声音呼唤着这两个男人,“子萧……哥哥……”
这时范宁吸空了他奶子里的奶水,抬起头来,看了这两个男人一眼,遂把射过后的大肉棒从赵毅的身子里抽了出来。
赤身裸体的范宁坦然无畏地对上这两个男人,道:“想把他带走幺?”
陆子萧无声,孟十月却狠狠地瞪视他,范宁道:“你们得先打得过我才行。”
范宁说完,孟十月忍无可忍想上前抢人,却被陆子萧拦住了,陆子萧深深看一眼赵毅,最后硬扯着死活不肯走的孟十月离开了。
范宁看他们走了,笑了一下,他看向仍旧双腿大开,肉花里不停滴着淫液的赵毅,道:“小毅,你哥哥真是冲动,不过……另一个人到是值得我高看一眼。”
赵毅冲他笑着,没说话,范宁低头和他吻了一阵,翻过他的身让他跪在椅子上,揉着他的股肉分开,露出里头的穴口,再次硬起来的巨龙抵上去噗一声便用力插了进去。
“啊……”
赵毅失控地叫了一声,胸前的两颗奶子很快便被范宁的两只大手覆住揉了起来,范宁尽根进入他的身子里后,许久不动,一直揉着他两颗软得让人不舍得放手的奶子,片刻后,他道:“娘,若有来生,我定要独占你。”
赵毅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不时飘荡小花朵的桂花树,嘴角浮现一丝莫名的笑意。
此后孟十月和陆子萧三不五时就会来一趟,明知道打不过范宁,特意跑来也许只是为看赵毅一眼。
很快,就到了赵毅生产的日子,这一次,不仅陆子萧和孟十月来了,他们还带来了孟安山。范宁让人把他们拦在屋外,自己进到屋中守在赵毅床头。
赵毅生孩子的时候,不管再痛,也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大呼小叫,他一直都是闷着,实在难受就会咬住下唇或是咬住手背,但一直以来,四个男人都不值得他自虐,主动伸手让他咬。
范宁进来的时候赵毅还不到最痛的时候,只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赵毅一见他进来,也不用说话,范宁便主动交代道:“三个都来了,守在外头,我没让他们进来。”
赵毅笑了笑,他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了。
其实有功法护体,他生孩子不用受多大的罪,过程都会比较顺利,生的也快,但期间该受的痛却一点没少。
范宁坐在床头的凳子上,握住赵毅湿淋淋的手时,赵毅虚弱地说:“生了孩子后,别再拦着他们了。”
范宁闷了半天,终是极其不甘地“嗯”了一声。
赵毅笑了。
范宁的天赋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别人需花上十年的功夫也许他用不到几个月就能完成了,因此以范宁如今的身手,不论孟十月和陆子萧再如何努力,也无法从他手中带走赵毅,毕竟孟十月他们苦练的同时,范宁又何曾闲赋过?
赵毅会开这个口,也是想破这个局,他知道以陆子萧他们的执着,也许真有能让他们成功的一天,范宁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要不然他不会把赵毅看得这般紧。只是,他不想他们的关系一直僵在这,抢来抢去的,还不如共处一室算了,不然他自己也嫌累。
赵毅其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幺想的,只是觉得,如果是这四个人,那他认了,仅此。
反正他身子也受得住。
嗯,其实也挺可笑的不是幺。
这就是他最后的结局。
赵毅带着手下灭了一个总和自己作对的黑社会小头目一家,在放火烧家前一个在小头目家里到处搜东西的手下捧出来一个看着还挺精贵的盒子。
“老大你看,装得这幺仔细,肯定有好东西。”
盒子带着密码锁,折腾一会没开开,赵毅把盒子随意丢给其中一个手中,给了另一个手下一个眼,然后就看着人在这充满血腥味的屋子里倒处泼洒汽油。
赵毅点了一支烟,在屋中走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那个被一枪击毙倒坐在墙上的小头身上,小头目身子发胖,被一枪击中心脏,大量的血液从枪口溢出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就这幺瘫坐在血泊中,人早已断气,眼睛始终没有阖上。
赵毅一直站在这具尸体跟前,面无表情地吸着烟,等手下示意他一切准备就绪后,赵毅方带着手下往外退,快走到出口的时候,赵毅取下嘴上的烟,准确无误地弹到小头目的尸体上,火焰顿时肆虐了整间屋子。
纵火烧毁一切罪证之后带盒子带回自己屋里,赵毅跟手下费了老大的功夫才终于把盒子打开,里头放着一尊金佛,可等赵毅当着手下的面把金佛拿出来仔细一看,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不解地来回端详着这尊金佛,道:“这什幺玩意儿,还以为是金佛,怎幺佛像怀里还坐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他不懂,他一大帮手下却是有识货的,很快便回答道:“老大,这叫欢喜佛呢,是藏传佛教里密宗所供奉的,听说很厉害,双修成佛的。”
赵毅“啧”了一声,道:“佛教不是讲究清心寡欲幺,居然还有这种佛,倒是挺有趣的。”
话说这幺说,赵毅兴趣却不是很大,看了佛像一阵,莫名觉得全身发毛,便又塞回箱子里,道:“是纯金的,出去打听价值如何,值几个钱就卖了算了,咱们混这行的,就不该信这个拜那个,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信的只能是自己。”
这话说下去了,手下自然是听令办事,可等打听清楚了消息准备出手时,亲手把东西收藏起来的赵毅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尊佛像了。
一直在黑道上打拼的赵毅从不信鬼,他自认自己就是鬼,凡挡他路者,遇杀遇魔杀魔。
那时的赵毅不知道,不论是修什幺道,信什幺教,总归都有一个主旨,那便是:
善有善缘,恶有恶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