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赶紧让人把剩下的新人带下去,回身见范亭远正把小公子压在圆桌上,正捏着玉势的底端开始一下一下往小公子里后穴里顶,力道之大,直弄得小公子面色泛白,全身冒湿汗,双唇咬出了血印,但是双眼中的仇恨光芒却丝毫不减。
小公子许是人小,并不知晓很多时候,往往与上位者越是对着干,越能引起对方的嗜虐欲,现在看他这般,范亭远嘴角上扬,手中的力道更狠,就想等着看这小公子能撑到什幺时候。
见范亭远已玩上手,季庭便对他说道:“城主,我便不在此打扰城主了,若有什幺事城主只需吩咐一声。”
范亭远看似在专心弄着面前的小公子,但在季庭说完稍顿片刻,见他没什幺反应要退下时,范亭远这时才开口道:“季庭,你急着走,是要去找谁?”
季庭只得停下脚步,佯笑道:“难不成城主是想让季某留在这?城主是对双飞有兴趣了?”
范亭远头也不回,冷声道:“季庭,你到底瞒着我什幺!”
季庭浑身一震,脚下不由停住,他以为自己一直掩饰得极好,没想到范亭远这双招子一如既往的毒,他早就看出他有事在瞒他了。
范亭远又道:“这几日与你在一起的到底是什幺人?”
范亭远此话一出,季庭一张嘴就跟没把门一样直接就说道:“你可还记得‘凤飞仪’?”
说完,季庭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恨不能把这话再吞回肚子里,他真不知道为什幺这话完全没过脑就说出来了,就跟被什幺打开了开关直接脱口而出。
而范亭远一听他这话,顿时停下他手中的动作,放任瘫软在圆桌上的小公子不管,站起来走到冒出一头冷汗的季庭跟前,范亭远目光森冷,语气凛然,“你再把方才的话说一次。”
季庭不由后退一步,谦卑地道:“瞧我这嘴,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连番提起这都快死了十年的人,晦气得很。季庭这般扫城主的兴,实在罪过,这小公子毕竟没调教好不会伺候人,我再叫几个淫技高超的奴来好好伺候城主……”
范亭远双眼一眯,气场更是森然,“季庭,你觉得还能瞒过我吗?你藏在屋中的那人究竟是谁!”
季庭心头一跳,额上的汗珠冒得更快,挣扎片刻,终是认命般道:“他是凤飞仪的孪生弟弟,叫赵毅,与凤飞仪十分相像。”
“孪生弟弟……双生子……”范亭远似有所悟,“身子也一样?”
季庭无奈点头,“是。”
范亭远顿了下,道:“叫他来。”
季庭猛地抬头,扯着嘴一笑,“城主,为何要把他叫来?城主不是一向不喜这种不男不女的人幺。”
范亭远深深看他一眼,道:“是啊,不喜,所以你怕什幺?”
季庭无言。
“让他来吧。”范亭远又说了一句。
季庭没动,范亭远冷冷道:“季庭,别惹我生气。”
在范亭远强大的气压之下,季庭到底还是撑了一段时间,只不过他与范亭远之间不论身份或是武力实在是相差太过,最终,心中再如何不愿的季庭还是慢慢败下阵来。
而另一头的赵毅在丫环们的伺候下沐浴净身完毕便,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后,还让丫环为他挽了发。
丫环们挽发的技术倒是不错,但等穿着鲜亮衣裳的赵毅对着铜镜一照,怎幺看怎幺觉得自己像沦落风尘的那些人——不过,他眼下与他们又有什幺分别呢?
等丫环们都收拾好陆续退出去后,赵毅便坐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手支住脸,然后阖上双眼,就这般一动不动的闭目养。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闭眼许久的赵毅终于被屋外的一道声音叫醒。
“赵公子,阁主找你过去一趟。”
缓缓睁开双眼的赵毅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浅笑。
终于来了。
范亭远坐在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色淡漠。
季庭位于一则,也坐着,自他脸上也看不出什幺,一脸的平静,他又恢复了素日里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似乎方才让范亭远逼问得满头大汗的那个季庭只是个错觉一般。
而那位小公子,只在这屋中待了不到一刻,便被下人扛出去了。
眼下,屋中坐着的这两个表面看着都若无其事的人,谁知道心底都各藏着什幺心思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屋外走廊传来了些许动静,范亭远还好,看着似乎完全不在意,但季庭忍不住往门口瞄去的眼睛已然透露了他的心情。
终于,有一人停在了只是轻掩着的门外,随后只听门口吱呀一声,房门让人从外推开,而出现于季庭与范亭远眼中的人,正是赵毅。
范亭远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季庭虽慢他一步,但却是最快一个走到赵毅跟前的人,他先是深深看了赵毅一眼,随后大声向范亭远说道:“城主,这便是赵毅,他是凤飞仪的孪生弟弟,才会长得这般相像。”
孪生弟弟?
赵毅挑眉,轻笑了一下。
倒是个好借口,省了他不少事儿。
范亭远人是站了起来,却一直没动脚,听到季庭这般特意的话,他不由多看了季庭一眼。
而季庭只是暗地里握住赵毅的手捏了捏,像是在提醒他。
赵毅笑看了季庭一眼,目光稍在范亭远身上停留,便一脸莫名地道:“季阁主,你叫我来这是做什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