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磨蹭蹭的,喜欢就赶紧上,保管你乐不思蜀。”
范亭远一听,脸上不再有丝毫犹豫,两三下脱了裤子撩起衣摆就上了榻,把赵毅压在身下之后分开他的双腿,掏出硬热的分身,二话不说就捅入了赵毅温热的花径中。范亭远人长得斯文,可他这根肉棒竟完全遗传自生父范决,粗大黑硬不说,还很长,只没入一半就近乎顶到底了。
而他这一进去几乎立刻就发出了感叹:“太爽了!不愧是绝顶名器!”
见他一脸痴迷,范决笑而不语。
虽然范亭远这话儿尽得生父遗传,可他肏人的功夫可就逊色多了,除了埋头苦干啥也不会,不知是不是让范决调教久了,尽管这位大少爷只是压在身上像个电动马达似地狂干赵毅柔嫩的花心,还是让赵毅那处生出酥麻发热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迎合吟叫起来。
除了器大,持久看来也尽得范决遗传,这位大少爷这一干就是昏天暗地,范决自己看得都忍不下去,没多久就走上前来抬起赵毅湿辘辘的下身,从他的身后插入他的后穴,与儿子一前一后干起他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把赵毅干得浑身酥软,早已熟识情事的身体不由自主扭摆迎合,胸前两个早让范决揉肿掐红的乳房在两个人的夹攻下止不住往范大少身上撞去,范亭远双眼死死盯住这个布满痕迹在眼前乱颤的娇嫩乳房,尤其是又红又艳上下摆动的乳尖,就和两个熟透的樱桃一般让人垂涎欲滴,直看得范亭远眼眶眨红,猛地低头一口咬上,牙关一紧,就听到主人吃痛地惊呼出声,下身把两个同时操干的人夹得更紧。
尽管厌恶极了让范决折腾出来的这让自己更加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乳房,但这毕竟是连在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这会儿让人狠狠一咬,那快被咬掉乳头的疼痛仍让赵毅吓了一跳。
范决让他这一夹实在夹得舒爽无比,掐着赵毅纤细的腰身,更把人往死里肏,嘴里仍不停喊道:“小乖乖,可人儿,可把为夫夹得爽死了,你这身子真是让为夫爱得紧,为夫给你,全都给你——干死你这小妖精,干死你个小玩意儿!”
后穴让人撞得发麻滚烫,身体也被晃得越发厉害,赵毅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其它,身体让人肏得发软,要不是有人扶着连腰都直不起来,直被身后的范决往范大少怀里顶去,而范亭远不知何时已经抬头,换手掐住让他咬出一圈红印的乳果,用力拧了拧,听到怀中的人难以按捺地呻吟声后,一只手摊开直接覆上这个只手可握的柔嫩乳房,用力掐住,把乳肉都掐出指缝外,然后在赵毅的吃痛声中抬起他的大腿把这人的下身往自己身下拉,他无声地扫了一眼已然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无暇顾及自己的范决,找准范决的频率,父子二人一进一出,都以令赵毅难以适应的狠重速度同时操干起来,整个一下午,赵毅更是让他们弄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心中叫苦不迭。
他心道:老的禽兽,小的更是禽兽不如!</br>